安以柔驚慌的後退一步問︰「你要干什麼?」
封御天又亮出了招牌的笑臉,通常他露出這樣的笑容都居心不善,果然他伸出手說︰「我不介意幫你換。」
安以柔一顫,覺得他真會這麼做。無奈之下向惡勢力低頭了,抱著衣服去了試衣間。
她從試衣間出來,封御天頓覺眼前一亮。
雪紡的面料真的很適合她,比棉更有質感,比絲綢更有內涵,比麻毛更柔韌,就像她,倔強,獨立,出淤泥而不染。
她婷婷的立在試衣間門口,就如一朵遺世獨立的白蓮花。
這樣的女人誰不愛。
于是封御天大手一揮,豪氣干雲︰「把這里雪紡的衣服都打包。」
啪嗒,一個衣架掉在地上,店員們都傻了,這家店的主打就是真絲雪紡啊!他要包了這家店嗎?
他的土豪作風又犯了,可是,這都要算她借的嗎?安以柔急忙說︰「我只借一件就好了,你買這麼多做什麼?」
封御天沉聲道︰「捐給福利院。」
安以柔無語的翻個白眼︰
土豪要有這覺悟,世界早大同了。
事不關己,她保持沉默。
封御天利落的結完帳,一身輕松的出了商場,走到車旁。
安以柔苦著臉提著大包小包跟著他走,他悠閑的靠在車上,看數步之外龜速前進的安以柔,少爺脾氣又犯了,皺著眉頭,頤指氣使︰「快點,怎麼這麼慢?」
安以柔氣噎,拎著幾十個包裝袋,走路都有困難了,還穿著長裙,踩著十幾厘米的水晶根,都想問候他的長輩了,哪里還能快點。
忍著爆粗口的沖動,安以柔把東西放到後備箱,低頭鑽進跑車。
封御天心情不錯,上車來,問安以柔︰「餓了嗎?」
一轉頭就看到她細致的鎖骨下洶涌的波瀾,眼楮一熱,小月復一緊,差點沒把持住。
這個女人的身材太火爆了,讓她穿成這樣絕對失誤。
安以柔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正氣惱的時候,听到他的問話,賭氣說︰「不餓。」
封御天看向她的目光一寸寸的灼熱,隱忍的說︰「可是我餓,很餓。」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
他發動車子,出了停車場,直奔酒店。
電梯過了二十層,安以柔才發現他們不是去餐廳,急忙問︰「你不是餓了嗎?我們這是去哪兒?」
封御天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打台球。」
又補一句,「就我們倆。」
安以柔覺得他有點怪,餓了還去打台球,他到底有多喜歡打台球啊。
到了頂樓台球廳果然就他們倆個。
安以柔看看空空的台球廳,忽然有些後怕,就說︰「我不喜歡打台球。」
封御天不緊不慢的邊碼球邊說︰「沒關系,我也不喜歡。」
「那你還來?」
「剛剛喜歡上的。」
「……」莫名其妙。
「你也會喜歡的,一會你就會發現。」
過了一會安以柔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也晚了。
封御天真的喜歡,可她一點也不喜歡。
這場曠日持久的台球從中午一直到晚上。直打到安以柔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路雙腿都打顫,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和封御天打台球了。
一,姿勢太難看,二,某人太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