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卻不管她怎麼想,吩咐眾人給安以柔卸妝換衣服。
妝再次上好了,徐姐盯著她的妝容看了半天,忽的嘆了口氣︰「真是個大美人,不過,比我當年,差遠了。」
「……」
這個徐姐真讓人無語。
安以柔默默的轉過頭,悄悄的把一個簪子握在手心。
徐姐自言自語完,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支唇膏,邊給安以柔涂邊囑咐︰「一會見了王老板機靈一點,攀上他,你就發達了。」
你發達,你全家都發達。
徐姐終于滿意了,讓人帶著安以柔出了後台,把她送進了王老板的房間門口,門口竟然還有保鏢。
安以柔心都涼了。
房間很大,而且光線明亮,安以柔微微眯起眼楮,適應了這里的光線,才發現華麗的沙發上有一堆帶皮的五花肉。
五花肉動了動,一個無比亮眼的光頭神奇的出現在五花肉的頂端。
見過胖子,沒見過這麼胖的胖子。
安以柔有點失望了,她這把小簪子怎麼能刺破這層層疊疊的脂肪呢。
王老板見她來,招招手,讓她過去。
安以柔遲疑的咬著唇角,徐姐這個唇膏香的有些意外,那個香讓她有些心緒不寧,有點頭重腳輕,心神蕩漾。
她打量這個房間,發現有酒。
于是一笑︰「老板,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我敬您一杯酒吧。」
王老板呵呵一笑,一嘴的金牙晃的安以柔睜不開眼。
他伸出肥嘟嘟的手掌,用力一拉,把安以柔整個人拉到在他身上。咧嘴一笑︰「喝酒誤事,不如我們開始吧。」
藥力漸漸的發作,安以柔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可是被個惡心的胖子抱著更難受,關鍵是雙手被束縛,無法反抗。
她掙扎著︰「總要先去洗個澡,是不是?」
王老板早已與火中燒,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說︰「不用了。」
手臂被松開,安以柔牙一咬心一橫,揮起手中的簪子,朝王老板的臉上刺去。
「啊。」王老板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抬手捂住眼楮,安以柔顧不得看他,慌忙跳了下來,奔向窗子,「刷」一下扯下窗簾,利落的挽了個安全扣,拴在窗上。
剛才過走廊的時候大致估量一下,這里不會太高,往下一看,頭嗡了一聲,她忘記了自己恐高。
急忙閉上眼楮,足有**米高,跳下去不死也會終生殘疾。
胖子已經嚎叫著撲過來,安以柔也顧不得了,扯著窗簾一躍而去。
雖然有舞蹈的功底,但畢竟太高了,這一跳又急又猛,嘩啦一聲,窗簾扯斷,安以柔重重的從半空摔了下來。
四周一片驚呼,這個摔法,非死即傷。
跌下來的一瞬間,竟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天,她從高速公路上跳下來,迎接她的是他溫暖的懷抱。
安以柔悲傷的嘆息,李子妍說的對,她是幸運的。
但不是時時刻刻都很幸運,比如現在。
她閉上眼楮準備接受這次不幸。
忽然周圍又一片驚呼聲,一個身影飛奔而來,伸出雙臂,硬生生的接住了摔下來的人。
安以柔感到身體一顛,她已經被一雙堅實的臂膀抱在懷里,那個踏實的懷抱有一股熟識的馨香。
她驚訝的睜開眼就跌進了一雙無比好看的眼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