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柔輕輕喚了他一聲︰「封御天。」
他用他那好听的鼻音輕輕的應了一聲。
「你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和我說?」
封御天輕輕皺著眉頭,說︰「為什麼這麼問?」
安以柔悵悵的嘆了口氣說︰「我喜歡兩個人在一起開誠布公,完全的坦誠。對于我來說,欺騙就是欺騙,沒有善意與惡意的區別。」
封御天听了很高興問︰「你對我有這樣的要求,是不是說明你已經開始喜歡我了?」
安以柔︰「……」你領會能力太強了,從哪里看出來的?
封御天更是笑的更開心︰「你喜歡我這件事,我同意了。」
安以柔對于他已經放棄治療了,任他抱著,許久才道︰「如果你真的在意我,就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因為我不會給你第二次的機會。」
「好。我保證,對你絕對百分百的真誠。」他低頭輕吻一下她,又問︰「你想什麼時候隨我去見家長?」
見家長?對啊,他的老媽來了。
安以柔低頭沉默,她沒有想那麼多,一個封御天已經讓她手足無措了,何況還有他的家長。
那可是一個龐大而且古老的家族啊,一定又保守又**,又高高在上,還龜毛多刺,勾心斗角。
像她這樣的性格怎麼能在那樣的環境里生存。想一想就後怕。
她想了半天才猶猶豫豫的說︰「其實我有點後悔了,我們真的差距挺大的……」
還沒有說完就被封御天咬住了雙唇,顯然安以柔的話惹他生氣了,他咬的發狠,甚至凶猛。
這人最近翻臉比翻書還快。
「疼……」一張嘴,他吻的更深,讓她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了。
安以柔掙扎著抗議,掙月兌他一邊向里跑一邊說︰「都說了別踫我。」
她往里跑,縱然是豪華寬闊的總統套房,要想躲避一個人還是有點困難。
何況那個人是封御天。
他也不急,慢條斯理的解著衣扣,頎長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優雅的獵豹,不急不緩的靠近。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讓安以柔更有壓迫感,那種逃無可逃的感覺,小鉗子一樣捏著她的心。
他揮手丟開衣服,將她擒住︰「其實我最喜歡這種交流方式,你喜歡嗎?」
「……」安以柔想說話,卻沒有機會。
窒息襲來大腦昏昏沉沉,身體的感應卻分外敏感,感到他微涼的手指解開她的衣服,游走在滑滑的皮膚上,時而溫柔時而狂野,那只手似有天生的魔力,讓她的血液都一寸寸的沸騰。
她握住他那只作亂的手,要制止他。
他卻握住她的手,把它引向他滾燙的身體。
她咬他,他就咬她。
她反抗他就鎮壓。
一場情事,更像一場戰斗,終究在體力方面男士佔優勢,安以柔徹底沒有力氣,只能無力的控訴︰「你弄疼我了。」
封御天笑道︰「這就是後悔的代價。我們覺得我們家應該有個家法,這個怎麼樣?以後你要是再說後悔,就家法伺候。」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