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都跳牆呢!听說現在這惡人都凶得很,被發現後往往破罐子破摔,做出罪上加罪的事情來!
刑影和溫柔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點想逃的意思都沒有,一行人連忙將二人圍了起來。
劉玉潔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刑影苦笑道︰「我們想干什麼?我只是想給你消除頭痛,還什麼都沒有做,就被你一頭撞在下巴上,還被踢了一腳,現在還痛著呢!」
「你給我治病,為什麼一會說手法特別,一會說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會沒有?」
刑影都想哭了,道︰「我要用一種特殊的按摩穴位的手法對你進行治療,這種手法只有我一個人會,在治療的過程中病人會有一點點癢的感覺,所以告訴你會癢啊!還有,如果我的手法重了,病人就會感到痛,但是我自信手法控制得當,所以告訴你應該一點疼痛感都沒有,這有什麼問題?」
他的臉上一臉無辜,劉玉潔看了半天不像有假,再看溫柔,一雙大大的眼楮清澈明亮,確實不像是壞人,難道自己真的犯迷糊搞錯了?
「那你要按摩哪些穴位?」
「人體有三痛七癢,其中頭痛是三痛中的第一痛,頭痛起來,是非常難受的,要按摩的穴位全都在你的手上和頭上,以及腿上,不在敏感部位!」刑影一臉鄙夷,但想起她的病,還是原諒她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現在這里有這麼多人,你還怕什麼?我們別耽誤時間了,趕快進休息間給你醫治,醫治完還要談漂浮衣的事情,另外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
于是兩名保安和老張都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等著,刑影和劉玉潔溫柔以及另外兩個女人再次進入休息間。
劉玉潔半躺在床上,臉上帶著愧色,道︰「不好意思啊,刑先生,誤會你了,身上還痛不痛啊?」
刑影安慰道︰「劉姐,別想多了。其實這也不算是你的錯,是這個病的原因,首先直接導致了表面上的癥狀就是頭暈頭痛、記憶力下降,其次還容易產生疑心多慮,所以,你現在就不要再多想了,放松下來,記住我剛才說的,如果癢就笑笑,等下頭就不痛了!」
劉玉潔順從的听刑影的話合上了雙眸。刑影右手舞動,疾點她頭上百會穴、風池穴以及太陽穴,再點她手上合谷穴、外關穴,以及尺澤、大陵,然後轉為點她小腿上復溜穴、太溪穴及飛揚穴。劉玉潔只覺得先前那種又麻又癢的電流感又來了,如同一股溫熱的電流從刑影的手上涌出來,再從她身上那些穴道涌進她的身體,在身體里面柔和而緩慢的躥動著,雖然有點癢,但卻很舒服!
接下來,刑影的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舞動起來,如同彈鋼琴一般,五指全開,在先前那些穴位處輕點。他手上的動作如同彈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是那麼的如痴如醉,是那麼的全身心的投入,這種投入感甚至使旁邊觀看著他治病的人,仿佛真的听到了那一曲美妙的樂章!
听!多麼悅耳的樂章,這是生命的樂章,是能量的樂章!
旁邊的人都看呆了,這是什麼治病方法?這簡直是一種藝術!連溫柔都睜大了眼楮,眨都不敢眨,怕錯過了精彩的某一個瞬間。
藝術通常都能夠帶給人快感!刑影的治病方法也是的,這不僅是一種醫術,更是一種藝術,一種讓人身心均達到極致放松和完美狀態的醫療藝術!
此時此刻,只有劉玉潔最為清楚這種藝術給她帶來的好處與快感。先前刑影輕點她身上各位穴位時,從他手上傳來一股股溫潤的輕微電擊之感,全部涌爬進身體,讓她的身心覺得暖暖的,很是愜意!此刻,他的雙手在身上各位穴位處飛舞,這種特殊的按摩手法其實每與自己的皮膚接觸一次就是一次輕微的電擊,每一次接觸就像是彈擊一個音符,他就是樂師,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他的鋼琴,這些音符在自己全身的經脈中跳躍著,顯得非常的歡快,劉玉潔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膚很歡迎這種藝術,都在貪婪的吸吮著從刑影手中傳來的能量,不知不覺地,身體竟然起了一種迎合的痙攣感,微微顫動起來!口中也不由自主的發出輕微的申吟聲!
太舒服了!
頭也不痛了,不僅不痛了,渾身上下覺得無比的輕爽與歡暢,像是疲憊之後洗了一個酣暢淋灕的熱水澡,又像是「久旱初雨」後干柴烈火般的一次熱情似火香汗淋淋的高潮!
不,比這些還要好,比這些還要棒,這些根本完全無法與刑影的這種藝術比!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刑影的雙手慢了下來,如同鋼琴大師般的敲擊出最後一串音符,抽回雙手退在一邊。
劉玉潔沒有動。她還沉浸在這種奇特般的藝術里面!
其他人也不敢動,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喘粗氣,生怕將她從這種藝術里驚醒!
誰驚醒了她,誰就是罪人!在場的幾個都是女人,她們都不想做罪人!
甚至她們也想親身去享受一下這種藝術!光是看著,就覺得如同醉過去了,隨著刑影跳躍的手指而一起沉醉,這一曲生命的能量奏成的樂章,果然讓人為之傾倒。
過了半晌,刑影柔聲道︰「劉姐,還頭痛嗎?」
听著他溫和的聲音,劉玉潔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心情大好道︰「不痛了,一點不痛了,感覺很舒服,很輕松,渾身像被注進了新鮮的能量一般,甚至想要熱情的擁抱人!好奇妙,你這是什麼治病方法?好像跟按摩不一樣!」
刑影哈哈大笑,作為一名醫師,看到病人恢復精神容光煥發,當然是極為開心的一件事情,注意,是極為開心的一件事情,不是最為開心的事情,要是劉玉潔真的像她所說給他來個又熱情又「凶猛」的擁抱的話,他會更開心的!
若不是自己早已通三脈開三輪,已沖至幻海之境,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奇特的醫術?當然,刑影不會這麼跟劉玉潔講,他笑道︰「是的,是和按摩不一樣,是我結合前輩的醫經,獨創的一種醫治辦法!現在,可以讓他們走了,我們接下來接著談漂浮衣的事情嗎?」
劉玉潔連連點頭,忙招呼大家伙回到各自崗位,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三人回到外面辦公室,刑影突然問道︰「劉姐能說說這兩天都做了些什麼嗎?」
劉玉潔臉一紅,她一直懷疑自己這種癥狀和那種事有關,為什麼每次與高天雲雨之後就會覺得痛和流血呢?
但她不好意思說,憋了半天撒了個謊︰「可能昨天晚上吃了什麼壞東西吧!由于工作忙,吃飯有時候沒有注意,有可能是吃了冷飯,也可能是沒休息好吧,對了,昨天喝過一杯冷飲!」
刑影正色道︰「劉姐這種癥狀以前有沒有出現過?」
「有!」這個劉玉潔不敢隱瞞。
「出現多久了?」
劉玉潔道︰「一年多了!」
「病發時是不是頭痛欲裂,想要嘔吐,並且有時會有出血的情況?」
「」
「劉姐,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是的!」聲音比較小。
「病發前有沒有吃過什麼藥物?」
「沒有!」
「只要是藥物,都算!」
「沒有!」
「確定沒有?」
「沒有!」聲音還是比較小,但卻很肯定。
刑影的聲音也很小,嘀咕道︰「那就蹊蹺了!」
但劉玉潔卻听到了,連忙問道︰「刑先生,我的病嚴重嗎?還會復發嗎?」
刑影托著腮,一臉嚴肅的想了想,道︰「嗯!很嚴重!」
「什麼?」劉玉潔向前挪了挪老板椅,前撲在桌前,深v里面的白色抹胸全部擱在了辦公桌上。
刑影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這個姿勢太誘惑了,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兩枚凶器還不夠波濤洶涌,怎麼不長了呢?要是再長一點就更美了!
饒是如此,只多看了一眼,也是美了美了,醉了醉了!
劉玉潔沒注意到自己的姿勢,連珠炮的追問道︰「怎麼嚴重了?還會復發嗎?我還會頭痛嗎?」
刑影一臉正經︰「嗯——如果你不答應我在二十天的時間內做好我要的漂浮衣的話,後果就會很嚴重,我就會發功,用一種叫做‘死纏亂打軟硬兼施上吊跳樓以死相逼大不了以身相許’的超級功夫將你吵到頭疼復發為止!」好長的名字好長的話,刑影卻幾乎是一口氣沒作任何停頓的,用一種抑揚頓挫的腔調說了出來。
溫柔都已經樂得笑了出來,這刑影,就是逗,和他在一起就是覺得開心,就是喜歡他這個調調!
劉玉潔也樂了,這人好像也不是那麼不正經嘛,是,是有點沒正形,但做起正事來還是蠻有板有眼的,瞪鼻子上臉的,哦不,說錯了。劉玉潔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人給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