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隨著行程,一路南下,看著干枯的樹木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慢慢的抽出女敕綠的枝條,新綠色遍布視野,心情就愈發的暢快起來。
迎著溫潤的微風,把手伸出車窗外面,飽滿的風鼓脹著手掌,感覺著風從指縫間溜走,就好似看到自己的五根手指在這片新綠色的幕布上劃出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跡。
風,我記得有一個男孩是那樣的喜歡風……
我曾和他講過,風不過是溫度和氣壓變化而形成的空氣對流。
他說︰風,是有一種韻律在里面的,像有生命似的,總是在傾訴著些什麼,雖然我听不懂,可是,我喜歡它講話的方式,嘿嘿。
如今,我卻是感覺到了它的存在,溫潤如精靈般的女子,彌散在這片澎湃著勃勃生機的大地上方。
我想,她應該有個名字,輕舞。
……
曾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認識了這樣一個人,大方、心思縝密,毫不做作,具備這樣性格的一個人,想必也不會活得默默無聞吧……
相約在三月杏花開放的後山,可,時不待人,因為一些原因,終是沒能看到那一年的杏花。
不曉得,那個人還記不記得那年初秋,不大的細雨把杏黃的樹葉弄得沙沙作響,一個男孩,撐著把傘,安靜的在一個十字路口等待的情景……
我記得,她叫淺秋。
……
早晨的太陽如火,可溫度並不高,依然需要在外面加一件毛衣才會不覺得冷,大抵上以往的春天應該都是這個樣子吧。
……
生命,輕淺也就罷了。
……
春天,雖然美麗,可是卻是個容易生病的季節,希望生病的朋友們盡快好起來,更加希望,沒生病的朋友不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