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辦法救,那些人太多了,我們兩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一到他們跟前,給他們看見,將我們抓住,我們就死定了。不過我們可以在背後跟著那些壞蛋,看他們把蘭穎擄到哪兒去,到時蘭穎自己從他們那兒逃出來了,我們也可以快些把她給找到。」小蝌蚪低聲地說。
「蚪哥,現在我們就跟上去嗎?」傻蛋問他。
「是,我們悄悄跟在他們背後,別給他們發現了。」小蝌蚪回答。
「怎麼不給他們發現呢?」傻蛋又問。
「我們不要走得離他們太近。還有,要挨著牆邊、街邊走。」
「這樣啊?」
「對。」
「好,我听你的。」傻蛋點點頭。
這樣,小蝌蚪和傻蛋就按照小蝌蚪說的那樣,跟在那伙擄走吳蘭穎的流氓、阿飛後邊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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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才走了二十分鐘左右時間,擄走吳蘭穎的流氓、阿飛來到了城郊一間破大院,打開門走進去,從里邊關上了門。
小蝌蚪和傻蛋趕快跟到了這兒,繞著大院轉了一圈,感覺從外邊看,這大院好象是由八九間平房圍在邊上建成的,院前院後各有一個大門。前門比較大,後門相對小一些。
這院子里邊的房屋都有一個後窗,不過安得有離地三米多四米高,都上了鐵枝的,而且也關上了。除了圍在邊上的那些房屋,可能在院子的中間地帶還有三兩間房屋,在院外是看不見的,所以小蝌蚪和傻蛋從那些有窗在外邊的屋子看不到里邊有人,卻能夠通過耳朵,听見吳蘭穎在院子中央地帶的地方憤怒地大罵。這叫小蝌蚪那個急啊,因為他沒能力爬上屋頂去,也沒法從窗子爬進去,無法看見吳蘭穎此時在里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給那伙臭流氓給侮辱了,只能是干跺腳沒點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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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蘭穎當然是給擄她的臭流氓給侮辱了。因為這伙混蛋一共有十七八個人,個個在女人面前都是不正經的,對一般相貌水平的女人,只要給他們抓住了,他們不安分的手都會肆無忌憚地在她們的身上亂模亂捏,更不用說是象吳蘭穎這樣長得美艷、出眾的絕色美人兒了。還在街上的時候,他們剛一抓住她開始,他們那一點兒也不安分的手,就在她的身上亂模亂捏起來,麼子地方都幾乎給他們捏模過一遍,叫她的衣服都有些破爛了。唯一可慶幸的是,這伙混蛋可能都自認自己今晚能夠盡情地玩弄吳蘭穎,上到吳蘭穎,並沒有急于在街上就把她的衣服給全部月兌光,然後侵犯她。
單只在這樣的過程中,吳蘭穎身子的不同常人,也叫這些混蛋很奇怪,覺得不可理解。象一個叫蛇皮的混蛋在模過了吳蘭穎身上的好幾個地方以後,便納悶地說道︰「怎麼這美女的身子不同別人的呢?別的女人的身子給人模去的時候,都是暖乎乎的,大不了在天冷的時候手和腳有點兒冷,其他地方也還很暖和啊。可這美女卻不是這樣,不管身子的哪些地方,模到去全都是冰涼冰涼的,就象剛給人從冰窖里冷藏了一天兩天以後才拉出來一樣。」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一個叫兔狗的混蛋接口應和他的話兒說,「不知這美女是不是得了麼子怪病,還沒治好的。她這病會不會傳染給別人呢?」
「會,當然會。你們這些壞蛋今天這樣亂模我,到時你們的手準會全爛掉!」吳蘭穎听到他們這樣說,馬上便拿可怕的話兒嚇唬他們道。
有幾個膽子比較小些的混混,听見她這樣說,以為亂模她的身子可能真的會爛掉手腳,只模過她的身子一次就不敢再亂模了。但膽子很大的另外一些人,听到她這樣說,卻沒有一點兒懼色,不僅沒有害怕,相反還嘻嘻哈哈地直笑起來,象蛇皮就道︰「你真的得了怪病,會傳染人麼?我才不怕呢!那些埋在古墓里的千年女尸,剛挖出來還沒有風化掉的時候,有的還象活著睡著了的那種樣兒差不多,听人說還更厲害,不僅爛人手,爛人腳,還叫人很快就死掉。但盜墓賊把她們挖出來的時候,也敢玩了她們,不怕死。你就算再糟糕,再厲害,應該也沒有她們那麼糟糕,那麼厲害吧?——假如你真的有她們那麼糟糕,那麼厲害,那我也認了,最多以後也真的爛手爛腳,然後死掉!」
因為有這樣膽大包天、麼子可怕後果都不管不顧的小混混,吳蘭穎就多受了不少罪了。
她在這當中也想到要施展出自己作為一個女鬼所擁有的、比活人強得多的神能,從這伙流氓、阿飛的手中跑掉。但一種要顧全自己的形象,不給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真實面目,叫自己以後晚上一在街上出現,就給人認出自己是死人,是女鬼的擔心想法,又叫她沒有勇氣那麼快那樣做。因此當她看見這些流氓、阿飛在街上只是亂模她的身子,並沒有心急把她身上的衣服給全月兌掉,然後侵犯她以後,她便想著,她可以先忍耐一下,跟著這些人到他們住的哪個地方去,或者是到他們平時擄了女人、女孩子帶去侵犯的哪個比較偏僻、比較隱蔽的地方去後,她就在他們準備侵犯她之前,假裝去上一下「廁所」解一下手,從他們身邊走開去,到了他們看不見自己的地方,她再施展自己作為女鬼的神能,跑出來。這樣他們不是親眼看見她不見的,就不會那麼容易想到她是一個死人,一個女鬼,就不會在以後在街上重新遇見她時,馬上跟別人說她是一個死人,是一個女鬼,壞她的「名聲」了。
這樣想定以後,吳蘭穎在街上給幾個流氓、阿飛拉著往前走的時候,就沒有過多的反抗和痛罵,只是隨便罵了幾聲,就由得他們把她拉去哪兒,她就跟著他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