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不懂的嗎?」許霸天耐心的說道。
「嗯,還有一點,霸天能幫我解釋一下嗎?」
「說吧,你說出來我就能幫你解決。」許霸天看著陳雲不住的點頭,一個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有知學好問沒有驕傲的性格。
「惟道是從,道法自然,無為自化,道生法,是什麼意思。」陳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因為自從上次小小的領悟了一部分就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好處,如果全部知道的話那麼好處大大的。
「這……」許霸天听到這句話想了想不知道什麼意思,隨即看向坐在一旁的東方銘,而東方銘也開始眉頭緊鎖起來。此時的氣氛顯得有些悶沉。陳雲不知道這次又怎麼了,心里暗道「蒼天啊,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今天不宜說話啊,怎麼一說話就這樣……」
「你是從哪里看到這句話的」東方銘顯得很是謹慎的問道,語氣好像藏著些的戒備,散發出真氣屋子顯得格外的冷。
陳雲還是個小孩,雖然經歷過生死,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本來就模不著頭腦的他此時更是發蒙了,感覺到前方傳來的凌厲的眼神和周圍的壓迫,陳雲此時滿頭是汗,咬著牙硬挺著,弱小的身軀呈現弓子。
「哼」許霸天這是才緩過來,看見自己的女兒凍得瑟瑟發抖,陳雲更是苦不堪言的樣子怒道「你干什麼」身上爆發出強大的修為把東方銘的氣場給打破了,陳雲感覺好多了,喘著粗氣感激了看向許霸天。
面對許霸天的怒氣,東方銘也沒有去管,看向陳雲繼續問道「快說,你這是從哪里得知的。」這次顯得又有些激動。
陳雲再次面對東方銘卻看見他有些激動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冰冷之意,暗道「難道這上了歲數人都這樣?神經病似的?」心里想著嘴上少了些的恭敬不卑不吭的說道「我在一個山洞里看到,不知道什麼意思就記了下來。」
東方銘也听到這樣的回答隨即問道「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比如…骨骸之類的」「沒有,山洞里什麼都沒有,就這一句話。」陳雲說的確實如此,因為山洞里就他一個人。
東方銘此時皺著眉頭有些失望,坐在椅子上閉著眼楮不知道想著什麼,許霸天也不知所以。陳雲來到許霸天的身旁指向東方銘。
許霸天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怒氣中走出來,不善道「他啊,來自道院,是道院的接引,接引也就是使者,我們兩人多年前相識關系不錯,但因他有要事在身就匆匆離去只是至今多年未見。你剛才說的那句話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剛才他的樣子想必應該是有所聯系,不用怕,有我呢。他還不敢」許霸天看出陳雲神色有些不正常隨即安慰道。
「謝謝霸天叔了,我想,一句話他不能把怎麼樣吧?」陳雲感激的說了一番。
「爹爹,這個人怎麼怪怪的啊,弄得我渾身不舒服,我要去找娘親去。」許慧含著淚水對著許霸天說,許慧不像陳雲那樣的身子,而且還沒有成為修真者,就跟平常的小孩子一樣,雖然剛才東方銘只是針對陳雲一個人,但是周圍散發的氣場也夠許慧受的了,要不是許霸天出手及時想必也會出現一些差錯。當許霸天听到女人要哭的聲音,神色一變,但听到後來要說去找歐陽蝶,許霸天真氣陡然施放出來,籠罩著坐在椅子上的東方銘。許霸天想到「今天要不讓你出點血,我許霸天也就號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