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座俱樂部,浦海市能排得進前十的會所和俱樂部之一。它坐落在金融街的帝都路,四十九層高的大廈,外牆粉刷著金漆,遠遠的就能讓人看見這座地標性的建築。
今天金座俱樂部迎來了幾個身份不一般的客人,他們的著裝低調、座駕低調、行為更是低調。十幾個人分為了好幾撥,陸陸續續的趕來。金座俱樂部的老板親自恭候在後門,並趕走了所有陪同的人,獨自一個人接待這些貴客。
金座俱樂部的47、4和49層,專對鑽石會員開放,整個俱樂部的鑽石會員也就那麼二十幾個人。今天卻一下子迎來了十幾個,這些會員們還都是一臉的怒容和怨氣,身為老板的邵奇東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起來。
因為這些所謂的會員,都是他的靠山和衣食父母,他只是被這些軍政大佬推到前台的一個門面而已。
今天這一群人,為首的幾位是李無戒的老熟人,也是對御敖童子事件反對聲最大的幾個人。東部軍區參謀長毛銀豐、東部軍區副司令官臨河星系分軍區司令官吳哲、東海星副星球長羅慶京、東海星副星球長馬萬年和警察星部副總長李青。
至于下首坐著的其他人,都是他們的心月復和骨干力量,要不然也不會參與到今天的會議當中來。
「奇東啊,你先出去吧,我們有些事情要談。」毛銀豐擺了擺手,把這位獨自沏茶倒水、上菜擺盤,忙活的滿頭大汗的老板給攆了出去。
邵奇東躬身退下後,一直忍忍不發的羅慶京一拍桌子怒道︰「那個李無戒簡直太目中無人了,老子給他打電話,不接听。去他辦公室,竟然空無一人,這算什麼?躲著我們,還是打我們臉?我們就那麼不讓他待見?」
一旁的毛銀豐冷笑的說道︰「我就說你的懷柔政策沒有用!像李無戒那樣的人,你得給他打服了、打怕了,他看見你才會想听話的小狗一樣搖頭擺尾。」
「可是你別忘了,他是蓋倫的弟子,是你我能打殺的人嗎?」羅慶京不贊同的反問道。
毛銀豐輕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打服、打怕,並不是打殺掉。只要他不死,蓋倫就不會向我們發難,別忘了我們的身後是誰,神界聯合會議政府也不是好惹的。」
「你是想…?」羅慶京雙眼一亮,對自己這個老搭檔的意思在明確不過了。
毛銀豐胸有成竹的說道︰「他李無戒的敵人,可不止我們在座的這些人。而且我听說他和鴻顏集團的陳顏珊關系不錯,我們就拿這個為突破口。先是查封鴻顏集團,在請陳顏珊的女兒來做做客。」
「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在無亂星系請幾個神俠兒回來比較好。畢竟這不痛不癢的很沒意思,要玩我們就玩把大的,一次給李無戒打疼。他不是愛護手下嗎,那我們就打殺掉他幾個手下,算是給他提個醒。」一旦撕開了遮羞布,羅慶京這個文職高官,可比毛銀豐這個軍系高官心狠手辣的多。
毛銀豐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輕嘆的搖頭道︰「這些事情還是不要我們去做的好,畢竟我們的職位有些顯眼。而且一旦暴露出來,反噬的力量也會很大。」
「那讓誰去辦?人可不可靠?可千萬不能讓李無戒抓到把柄,要不然…以他那瘋狗般的性格,我們就要遭殃了。」身為警察星部的副總長,這位主管航務安全的李青很了解李無戒的做派和性格,所以無不擔憂的問道。
毛銀豐彈了彈桌子,輕笑的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听說前一陣子有兩個人在李無戒手上吃了不小的虧。一個是航頭洲的副洲長施雨峰,這是一個很有潛力和手段的年輕人。另外一個是黎生潮…」
「夜美魔手下的商人?」馬萬年驚呼道,雖然他們是東海星的決策層,可有很多局限著他們不能肆意妄為的因素,九天仙王和六野王的勢力就是其中之一。
「沒關系的,九天仙王也是隸屬神界聯合會議政府的組織,所以和他們合作,很安全也很牢靠的!」毛銀豐輕笑的說道。
「你確定?」李青和馬萬年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們是一個整體,要互相信任才對的。」毛銀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讓李青和馬萬年同時一驚,並閉上了嘴。
兩個人的態度,讓毛銀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才像一個整體,大家都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就把我們的合作伙伴請出來了!」
其他人都為之一驚,沒想到毛銀豐給眾人來了個先斬後奏,徹底把所有人都利益和安全都捆在了一起。
隨著毛銀豐輕輕的掌聲,房間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帥氣的中年男人和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男人聯袂而至。
就這樣,一個以對付李無戒為目標的利益團體結成了。他們中的人各懷鬼胎,討論出來的手段也卑鄙下作。
身在佘坤山的李無戒並不知曉,一群衣冠**正準備用極其卑劣的手段逼自己低頭就範。現在的他,渾身包裹在白色的天火當中,鳳鳥也變回了最初的形態,在貪婪的吸食著天火。
鳳鳥的完全形態,從喙到尾翎有二十多米長,雙翼展開十幾米之巨。身上長滿了五顏六色的羽毛,紅冠金嘴琉璃身、赤霞青衣火繞身。
隨著時間的流逝,烈焰陣中的天火一點一點的再變少,李無戒身後代表金仙境界的三個金色光環,也慢慢融合成了一個藍色的光環。
當最後一絲天火被鳳鳥吸入身體之後,李無戒身後的藍色環也從兩個變成了三個。完成了從上階金仙境界跳躍到上階太乙上仙境界的實力提升。
鳳鳥一聲啼鳴,飛回到了李無戒的身體之內。同一時間,李無戒也睜開了雙眼,他感覺體內有一種新鮮的力量在涌動。剛想大叫一聲,抒發一下自己爽朗的心情。可由于動作太大,牽動了胸前和月復部的空洞,爽朗的大叫變成了痛苦的哀嚎。
「哎呀我擦,疼死我了。提升實力不能讓傷口痊愈嗎?」李無戒呲牙咧嘴、手舞足蹈,想捂住傷口,又怕再次引起疼痛。糾結不已的他,雙手在身前擺來擺去,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
「你小說看多了吧!?提升實力就傷口全部愈合,那得是多麼無腦和小白的作者才能想出來的橋段。急速再生的人不是沒有,可那是人家的體質問題,和提不提升實力不發生關系。」李九州躺坐在車頭之上,冷言冷語的譏諷道。
「那你有好點的傷藥沒?快給我敷點,這td太疼了,剛才也沒感覺這麼疼啊。」李無戒很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就連說話都輕聲細語,生怕引起月復部的震動牽扯傷口。
李九州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用帶傷藥出門嗎?」
李無戒嘴里一陣泛苦,自己問誰不好,非得問這位大爺呢。以他的實力和做派,打死他出門都不會帶上傷藥的,剛剛的止血藥都不知道是不是臨時給自己現買的。
「那你背我回去?」李無戒試探性的問道,他實在不想在嘗試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了。
這次李九州卻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對吃吃說道︰「拖他上車,我們該回去了。」
看著興高采烈跑過來的吃吃,李無戒縮了縮頭,擠出一臉的笑容,說道︰「吃吃,辛苦你了,我突然發現我自己可以走,就不麻煩你了。」
吃吃根本不給李無戒拒絕的機會,一口含住了李無戒的腦袋,拖著他的身體就飛快的向車子跑去。
這可是山頂啊,在怎麼干淨也會有石塊和凸起的地方。這一路拖帶可把李無戒疼毀了,要不是腦袋被吃吃含在嘴里,李無戒的慘叫聲最少可以響徹整個山林。
上了車的李無戒,一邊擦拭掉吃吃的口水,一邊對李九州聲討道︰「我可是個傷員,你就讓你們家的死狗這麼對待我啊?我要是死了,怎麼辦?」
「這點小小的傷痛都能要了你的命,那你死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李九州的話把李無戒噎的只翻白眼。
李無戒心里自我安慰道︰「他是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不要和他吵嘴。等小爺養好了傷,再新帳老賬一起討回來。」
可到了浦海市區的上空,李無戒發現自己報仇無望了,因為李九州拉開車門,一腳就給他從天上踢了下來。
「李九州,我操你大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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