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岳彤很煩躁,特別煩,因為徐浩一直對她糾纏不放。m
她和徐浩在一起的日子不算短,兩年多的時間足夠已經足夠了解一個人。
岳彤就是足夠了解了徐浩後,才發覺自己和他根本不適合。
徐浩長得帥氣,家里有錢有地位,但是喜歡徐浩的女人太多了,而徐浩也很享受被女人追捧的感覺,這讓岳彤感覺到接受不了。
但是這並非當初兩人分手的主要原因,岳彤知道自己和徐浩分手根本原因是雙方都不願意做出改變。
徐浩是在優越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雖然良好的家教讓他在接人待物時進退有據,溫文爾雅。但是骨子里,徐浩是個驕傲到極點的人,良好的家世,出眾的相貌,讓他習慣了以自我為中心。
雖然在表面和別人相處時他會很周到,但是那只是一直基于禮貌上的關心,他從不會設身處地的為其他人著想,也不會真正地關心他人,在徐浩的眼里任何人都沒有他自己重要。
而岳彤從小也是家里父母的掌上明珠,長大後,憑著出色的外表,優異的成績,更是走到哪里都很受矚目歡迎。
可想而知這樣的兩個人在一塊相處久了會怎麼樣,岳彤記得在和徐浩相處地最後半年了,兩個人幾乎是見面就吵架,為這孟麗麗都不敢接他們兩個的電話,就怕是讓自己過去評理勸架,夾在中間難做人。
本來分開後,岳彤已經慢慢的把以前的事都放下了,偶爾見到徐浩也不覺得不自然了。
未曾料到,她這邊剛有一個有點心動的男人追她時,徐浩好死不死地忽然又想重新追求她。而且還那麼巧,在孟麗麗的生日上,還被追她的那個男人看出了徐浩和她的關系。
看到就看到了,雖然岳彤有點懊惱,但是她並沒有多後悔,因為從初中開始就不乏男孩子追她。如果她願意的話,隨時可以找到男朋友。
但是當得知因為她的關系,張安被冤枉抓進派出所的時候,岳彤心里感覺很愧疚,也很憤怒,徐浩這種行為是對她感情生活的橫加干涉,這是岳彤絕對不能容忍的。
她和徐浩約了個時間,在一所茶樓里見面,她要和徐浩把話都說清楚,因為她知道今天徐浩可以找張安的麻煩,那麼下次就會繼續這種行動。
岳彤來到茶樓,徐浩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她,進去泡了一壺茶,岳彤很直接地說︰「徐浩,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找張安的麻煩。」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呵呵,作為一個男人,出了事情總是讓女人出頭,岳彤我真不清楚你看上他什麼了?」徐浩很不屑地嗤笑。
「不是,事實上張安還不知道是你在搗鬼,徐浩,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這樣不好嗎?見面還是朋友,還能在記憶里留下一些美好。」岳彤了解徐浩的性格,知道不能一味地指責,否則他會變本加厲地找張安的麻煩。
「可是我要的不是回憶,我要的是你。」徐浩盯著岳彤,眼楮里滿是熾熱的愛意。
「徐浩,你還沒明白我當初為什麼離開你,我不是一件供你炫耀的物件,你說你要我,但是你清不清楚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想當你的附屬品,我的生活,我的感情都是以我為主的,不是你。」岳彤很無奈地說。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愛你,我對你不好?你想想我和你在一起的那兩年里,我對你怎麼樣?」徐浩的情緒有點激動了,不再那麼溫和。
「我沒有說你對我不好,但是,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不對。徐浩,我是一個很自我的女人,你也是一個很自我的男人,咱們兩個太自我的人靠的太近,只能是傷害彼此。」岳彤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
「彤彤,我知道以前那時候我做過一些錯事,但是那時候我們年輕,我們都不明白怎麼包容對方。但是現在我們都成熟了,我也知道以前錯在那里,並且已經努力更改了,我是真的愛你,也會為了你變得更包容。」徐浩真摯地說,看得出他確實對岳彤有一定的感情。
「呵呵,徐浩,我太了解你了,你的自我,你的驕傲都是在骨子里的,改不了的。你現在感覺愛我,只是因為當初是我提出了分手,這讓你有種挫敗感,你不過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徐浩,我真的不想玩這個游戲,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好嗎?」岳彤越說越難受,竟然向徐浩哀求起來。
徐浩不敢相信地看著岳彤,搖著頭,一臉的悲憤︰「彤彤,我真沒想到,你就是這樣看待我對你的感情的,你竟然認為我只是因為面子,你認為我在玩游戲?彤彤,我現在不想辯解什麼,以後你會明白的,但是我也必須為自己的感情負責,我不會放棄。」
兩人的見面不歡而散,誰也說服不了。
一直到劉濤和孟麗麗舉行婚禮的時候,岳彤都沒有再見徐浩,一直躲著他。
參加完婚禮,孟麗麗和劉濤安排這些從北京去他們老家的朋友做同一輛商務車,給一塊送了回來。
本來徐浩想單獨送岳彤,但是岳彤執意不肯,無奈之下,他也只能作罷。
再說張安在美國參加設計了證明超對稱性的強子對撞實驗,其實他只是負責一部分,因為沒有入美國國籍,所以本來提議讓他主持整個實驗就變成了參與設計。
將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做好後,張安知道還得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工作,實驗才會開始,所以就向雷奧等人提出了辭行。
理由就是這次來美國很匆忙,也沒有和家里告別,所以想回國處理一些事情,並會認真考慮一下是否加入費米實驗室。
雷奧等人專門為張安舉行了一場告別酒會,並且凱莉會和張安一起回到中國,繼續她在駐華大使館的工作。
隨後,凱莉幫著定了兩張機票,兩人一起做飛機回到中國,一下飛機,踏上祖國的土地,張安就感覺到確實比在美國踏實多了。
別的不說,出了機場看著穿梭不停的人流,基本上都是黃皮膚黑眼楮的同胞,就比在美國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要強得多。
如果不是怕別人誤會他神經不正常,他真想大喊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走出飛機場,張安和凱莉握手道別,凱莉問︰「安,你什麼時候回北京,咱們一起去喝點東西。你知道的,我在北京這里沒多少朋友。」
張安用力點點頭說︰「沒問題,我處理完老家的事情,回來就給你打電話。」
凱莉笑笑,坐上大使館來接她的車,先走一步。
張安看著金發美妞離開,心里悵然若失,不無後悔地想︰「我如果膽子再大點,說不定在就不是處男了,而且頭一次還是和一個美國妞打炮,也算是揚我國威吧。」
在美國的那段時間里,凱莉一直和他在一起,雷奧都開玩笑說張安主動點就能泡到她,不過想起電視電影上的那些美國女人在床上的猛勁,再聯想歐美愛情動作大片上洋人的洋槍大炮,張安就有點膽怯。
他害怕第一次和凱莉做,自己的小丁丁拿出來不能滿足這個洋妞的話,肯定會很傷自尊。
由于怕沒面子,同時感覺不該對幫過自己的熱心腸女孩下手,所以張安一直和凱莉保持著純潔的男女關系。
回到北京,張安首先去了一趟住的地方,躺在自己的床上數數自己現在的資金,一看嚇了一跳,不是因為發了多大財,而是悲哀地發現自己身上的錢竟然只剩下區區三千多塊了。
離開北京的時候他換了點美金,因為畢竟第一次出國,身上得裝點錢。後來在美國呆了接近兩個月,那點錢早就當小費用光了。
而在美國做的那些論文演講也沒人給他錢,為費米實驗室做的實驗理論設計倒是說報酬的事情了,不過當時說的時候喝了點紅酒,就不知怎麼得捐出去了。
在美國除了身高問題,他第二煩的就是這個事,什麼酒會上都有很多各種名目的團體來打招呼,問是不是捐款。
怎麼辦呢,回家不能只帶著三千多回去吧,本來還想給家里多帶點錢,翻修一下老院呢,去美國前給家里打電話也是說出門忙點事,忙完就回趟家,翻修院子。
這要是帶著三千多,怎麼能風風光光地榮歸故里,別人不說自己狼狽,在北京混了這麼久除了給家里打了一萬塊錢,其他的就剩三千,丟人啊,
去那里弄點錢呢,張安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