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關心你了。」珞兒拉著他朝自己的臥房走去,「我只是怕你流血過多死了,以後沒人做胭脂和釀酒誰來養活我啊。」珞兒嘴硬道。
「你也真是的,當初你教我習武的時候,再三叮囑我要小心,今天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突然跑過來很危險的。」雖嘴上說不關心曲悠揚,嘴里卻還是因為他的傷抱怨了起來。
就在珞兒抱怨的時候,兩人已經一前一後的進了她的房間,她還記得房里有療傷的紗布和金創藥,那是剛習武的時候曲悠揚為他準備的,那時候她可是天天弄傷自己。
珞兒將曲悠揚按在梳妝台前的凳子上坐下,取出金創藥和紗布,仔細的替他上藥包扎。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曲悠揚無比眷戀與她在一起的日子,只是……
「好了。」曲悠揚沉思之時,珞兒已經包扎好了傷口。
珞兒收拾好剩下的金創藥和紗布,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烏雲密布的天空,臉色微變像是在害怕著什麼,「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今天就由我做晚飯,你先回房休息吧。」
「你可以嗎?」曲悠揚也看了一眼窗外,他可是知道她在害怕什麼的。
「我當然可以。」珞兒以為他是在瞧不起她,賭氣道。
「我可沒別的意思,我是擔心你做的飯能不能下咽。」見她生氣的樣子,曲悠揚又逗起她來。
「有的吃你就吃,別挑三揀四的,不然你不怕傷口出什麼問題就自己去做。」說完珞兒頭也不會的離開,朝著廚房走去。
這些年來除了做胭脂和釀酒外,連做飯也是曲悠揚一手包辦的。因為曲悠揚每次進城都能引起轟動,招來一群女人,曲悠揚很不喜歡,從此兩人便一個主外一個主內,曲悠揚喜好清靜便留在家里。
一頓勉強能夠下咽的飯菜,兩人又少不了一番爭吵,可是他們卻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用完晚飯天已經黑了,陰沉了一個下午的天空還沒有下下雨來,收拾完碗筷珞兒便回了房,而曲悠揚坐在窗前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他忙跟了出去。
那黑影在桃花樹前止住了腳步。
「怎麼樣了?」曲悠揚站在離那黑影兩步之遙的地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