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此次的事情,所以百芳園內都開始了嚴格戒備,更甚者,一些不熟悉的人還有大打出手的,不過這一切都影響不到月下。
她是該吃吃,該喝喝,唯一不滿足的就是那天冥決還是突破不了,索性她也不煩了,反正再怎麼著還是一樣,這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事。
讓寒靈準備了些熱水,她準備泡個澡,驅散全身的疲憊,不得不說她為了這天冥決的事兒頭疼得不得了,同時也更煩躁。」小說「
屋內很快便被霧氣所籠罩,紫色的紗幔飄蕩在一片霧氣中,在琉璃盞發出的燈光燻陶下,顯得如夢似幻,美如仙境……
月下微微挑眉,果然沒白帶這丫頭出來,看似粗枝大葉,但是還是挺細心的。
掠過一重紗幔,她緩緩地褪掉了身上的外衣,衣物落到地上,讓人莫名的動心。
屋頂上有一個人影劃過,輕輕地落在了她的正上方,沒發出一點聲音地揭開了青瓦,透過不大不小的縫隙看向里面,不禁喉頭滾動了一下。
屋內,月下正解開了身上的肚兜,酥胸半露,在最後一道結解開之際,肚兜滑落,胸前的一片春光泄露無疑。
挺立的雙峰,雪白渾圓的顫栗著,直想讓人一把捧住,好好**一番,屋頂上的人一瞬不瞬地盯著。月下開始褪下了薄褲,岔開修長的雙腿走向浴桶,從前至後,都讓屋頂的某人看了個遍。
從如玉而魅惑的顏容,到那挺翹的白女敕,再到雙腿間,然後是背。每走一步都帶著致命的誘惑,這讓纏綿花叢已久的花有色徹底失了神魂……
親眼看著月下進了浴桶,一雙盈盈如水的眸子,帶著一股子謎一般的味道,看不穿她到底在想什麼,只是那回眸間,便足矣攝人心魄,勾人神魂,更別說還是這麼一個寸縷不著的時候。
久經花叢,早已見慣了各種美人,各種貨色,就說這身段比她haode,也不在少數,這般美麗的,更是多之又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給過他這般感覺。
他此刻想到的不是那yin穗之事,心中反倒是不忍傷害她,這樣的人兒,本就應該擁有最haode,且不說身份如何,就是這等氣質,也讓人了了那yin穗之念。
他承認,雖然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采亦有道,什麼人能踫,什麼人不能踫他還是懂的。更何況,他打不過眼前這位美人,也並不想送死,雖說他要想走,這里也的確攔不住他,但……
他的目光凝結在微微瞌上眼的月上,他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來采花的,而是想來探究的。因為他並沒有殺人,而眼前這位宮主居然能推斷出這點,想必她的手上應該掌握著什麼線索才對。
並且,他也是帶著幾分好奇,想來探探實力,不過,傳聞果然不能夠當真,至少眼前的女人並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丑八怪。
雖然他被眼前的景物迷惑著,但是他還是沒有忘了來的目的,不過,等屋里的人洗完澡也bucuo啊!這美人出浴他是看了不少,就是不zhidao眼下的美人兒會是個什麼樣。
微微一笑,身子放松了些,仔細看著屋內的人。在一片霧氣中,水珠在從她的身上滑落,晶瑩剔透,燈火下更是映得她的肌膚有種特別的魅惑。
好一具身體,好一個佳人,花有色贊嘆地笑了笑,蒙著黑巾的臉上,一雙眼閃著迷離的光芒盯著屋內的人看。
突然睜開了眸子,手掌抬起,掌心的水頓時朝著屋頂射去,就是比利箭也差不了幾分直襲屋頂上的那個方向。
她的感覺絕對沒有錯,在那里,有一個人潛伏著,水珠變成冰粒射穿了屋頂的青瓦,花有色快速地旋身一連翻了好幾下才看看躲過那一連串冰粒的襲擊。
他震驚地看著擦身而過的冰粒,這是何等的功力才有如此的境界,只是還未等他再想,屋內的月下已經快速地套上了衣服,來到花有色的腳下,手中內力四起凌空一扯,上面的人還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被那股力道給扯了下來。
花有色黑巾下的嘴角翹了起來,本來他也沒想過要跑……
砰
「宮主」
寒靈端著花瓣,剛到門邊就听到屋內有異動,便闖了進來,一看果真有個黑衣人在屋內,她看向了頭發還濕漉著的月下問道︰「宮主……」
月下舉起了手,打斷了她的疑問,徑自對著面前鎮定自若,一派悠閑的人說道︰「本宮若是沒有猜錯,想必閣下就是千面郎君,花有色吧!」
寒靈一听立刻將手中盛著的花瓣籃子給拋了出去,連忙拔出佩劍,這時,外面的腳步聲響起,听著聲音整齊且人數絕對不少。
花有色眸子瞥了一眼外面,月下扯了下嘴角,「出去候著,沒有本宮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
寒靈想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被月下那眼神給硬生生地逼得咽了回去,只道一聲是,便退了出去。
出來時,正好院里的護衛趕了過來,「寒統領,宮主的房內……」
「管好自己的事,沒有命令,誰也不準靠近明白了嗎?」寒靈凌厲地說著。
「啊?哦是」那名弟子連忙拱手稱是,隨即都退了下去,但是皆未離開這個房間範圍,反而是悄悄地包圍了起來。
寒靈撅嘴站在橋廊外,時不時地瞥向那個房間,好奇心凶猛地擊打著她的小心髒,花有色,那不就是那個殺人凶手嗎?
屋內,月下揮了揮輕薄的廣袖,衣衫下嬌女敕的肌膚若隱若現,她毫不在意地坐在了桌子前,伸手為自己添了一杯涼茶。
「閣下半夜來找本宮,所為何事?」月下喝了口茶水,解了渴緩緩地說道。
花有色來到月下面前輕輕做了個揖,也算是見過了禮便也坐到了她的對面。
月下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本宮動手殺了你嗎?」
「宮主不會,若是宮主想動手,那麼花某早就不會還坐在這兒了。」他zixin地說著,順便拉下來臉上的黑巾。
月下挑了挑眉,入眼的男子溫雅而魅惑,看著倒也挺舒服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長得bucuo,那麼她就勉為其難饒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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