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這是典型的玩火自焚,他都有種想抽自己嘴巴的沖突,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要去調戲對方,這下可好,指不定還把自己給搭進去。
歡姐面帶甜美笑容,月兌出外衣後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緊接著又開始解衣服,這可把梵天急壞了,照這個進度發展下去,自己這第一次就得留在這里了。雖說歡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是絕大多數男人幻想的對象。可梵天跟那些男人不同,他可不想自己這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涂的玩沒了。再者,兩人沒有絲毫的感情基礎,就算真的**,那跟野獸又有何分別。
「停!」梵天手一揚,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到了歡姐身上。
歡姐一臉迷茫,臉上難以掩飾那模失望之色。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她,況且還是她投懷送抱的時候,「小哥,你這是何意,莫不是嫌棄我的身體?」
「歡姐你這是哪的話。」梵天憨憨一笑,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我怎麼會嫌棄歡姐你呢,要是這話傳了出去,我豈不是成了公敵,走在大馬路上估計得有人過來砍我。」
「那你為何?」歡姐始終雙眉緊鎖,有太多男人想要霸佔她的身體,但至今沒有從來沒有一個人成功,這就是她的手段,她可以隨意把男人捏在手里,任她擺布。
「我喜歡挑戰性,有挑戰才有意思,然後再征服,這樣豈不是更爽?」梵天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嫌我自動送上門嘍?」歡姐臉上擠出一抹苦笑,多少男人想要她不給,現在主動投懷卻被梵天所拒,「既然這樣,那歡姐給你動力,不妨你來征服我吧。有多少男人想征服都沒成功,不知道你可否有這魄力能完全把我征服。」
梵天額頭都快冒冷汗了,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對方怎麼還跟膏藥一樣非得要往他身上貼?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實話告訴你吧,歡姐我還是清白之身。」
梵天也頗為意外,「那剛才你為何?」
「姐樂意,看上你了行不?」歡姐嘻嘻一笑,她確實還是清白之身,但這清白之身能保持多久這點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像她這種組織培養的人,一切都必須以組織的利益為前提,為了組織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乃至生命。
「行」梵天笑著一點頭,「這只能說明我魅力大。」
「瞧你臭美的樣。」歡姐笑道,「你看咱們也算朋友了,這回總能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這個嘛…」
這場戲既然開演了就得繼續演下去,梵天知道以歡姐的機智,若不拿點真憑實據出來,到時候免不了可能還是會對他起點疑心。索性他身上還真有一樣物品,而且對方看了之後必定不會再有所懷疑。
他拿出了那枚黑騎令,輕輕一甩,拋到歡姐手中,整個過程看似隨意,給人感覺似乎根本就沒多在乎那枚令牌,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這是黑騎軍虎營的令牌,還是隊長級別的。」歡姐余光撇向梵天,她可不相信眼前的梵天會是黑騎軍的一名隊長。
「這東西是我搶來的。」
梵天淡淡一笑,可歡姐卻是從中听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黑騎軍的威名但凡上了台面的人都知曉,沒有誰敢針對黑騎軍搶東西,還是一名隊長級別的黑騎令,而且還是最凶悍的黑騎軍虎營,這無疑是找死。最重要一點,梵天目前的實力別說是隊長,就算是普通的黑騎軍他都不是對手,又何談去搶隊長級別的黑騎令?而且剛才那麼隨手一扔,由此可見他壓根就不在乎這個令牌。
「此人一定跟黑騎軍高層有莫大的關聯,又或者是皇朝中人?」歡姐已經不敢再繼續往下推測,總而言之眼前的梵天絕對是有大背影。
歡姐把黑騎令又從新塞到了梵天手中,梵天可以不在乎這個,但她卻沒那個膽子拿,搞不好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
「歡姐,正所謂禮尚往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這家酒樓應該只是一個幌子,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又有何目的?」
原本歡姐留下梵天是為了查出他的來歷跟目的,可眼下梵天卻硬是憑借自己的智慧將局勢扭轉過來,從而將這個問題反推給對方。
「小哥你猜的不錯,這家酒樓確實只是一個幌子,至于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訴你我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就這樣?」梵天一聳肩,「歡姐你太不地道了,這不是搪塞我麼?」
歡姐雙眸快速轉動,「得,免得被你說閑話,我背後的實力看上龍淵城了,還有,龍淵城過幾天會不太平,你還是趁早離開李家,若真想繼續留在龍淵城你可以住這里,晚上歡姐給你暖被窩都可以。」
「整個龍淵城?」梵天故裝鎮定,其內心卻早已是起伏不定,從剛才歡姐的話語中不難听出李家也是目標之一,這點讓他有幾分擔憂,不過讓他最不理解的是對方竟然把這一切都告訴他。
其實歡姐敢這樣說,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已經確定梵天的背景很大,就算是上頭的人可能也不敢平白無故去招惹他。梵天現在居住在李家,到時候萬一誤傷,但絕對會給組織帶來重創。
歡姐這麼做絕對是一舉兩得,要是梵天真的跟李家有一絲關聯,那她就會事先上報組織,免得為了一個李家而得罪梵天,到時候整個龍淵城都全部掌控,也不差一個李家,而且這樣也算是給梵天一個面子。
「原來如此」
梵天默默點頭笑道,「看來這趟來龍淵城還真來對了,有好戲看嘍。」
「歡姐,範志成來了。」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知道了,你去招呼他一下,告訴他我馬上來。」歡姐沖著梵天笑道,「真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要不你今晚就留在這里,晚上我陪你如何?」
「再說吧」梵天笑道,「你先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小心被別人給吞了。」
「要吞也是給你吞,別走,等我回來。」
歡姐剛離開,梵天便是長嘆一口氣,整個人一下松弛下來,「範志成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找歡姐究竟所為何事,難道…」
梵天特意等了幾分鐘後才離開酒樓,一路上他心里很是糾結,先是範家,如今又出來一個歡姐和她身後的神秘勢力,不管是哪一個似乎都會對李家不利。他不是李家的一份子,可如今好歹也住在李家,而且跟李家也算是有些關聯,若眼睜睜的看著李家被滅,他做不到。
回到李府,梵天免不了被李若彤嘲笑了一番,他也沒反駁什麼,在酒樓內的一切他也只字未提。既然歡姐誤認為他有大背景,那他就得好好利用這一點,也許在以後這個身份會很實用。若告知李若彤,誰能保證她不會說出去,到時候可不是一傳一那麼簡單的事了,指不定第二天就能傳到歡姐耳內,如此一來,不僅是他個人,就連李家都沒半點好處。
「你父親呢,我找他有點事情。」
梵天既然打算幫李家一把,那作為李家的掌權人李霜天必須得知道這件事情,這樣才能提前做好準備,預防未知的危險。
「我父親剛出去不到半小時,貌似去開會議了,我好像隱約听到他說什麼宗派招收弟子之類的。」
「什麼,宗派招收弟子?」
梵天猛的高呼,把李若彤嚇了一跳,他可是做夢都想進入宗派,只可惜沒有門路。此刻得知有宗派收人,如此的良機他又豈會錯過。
「梵天你鬼叫個啥,大白天的想嚇死人啊!」李若彤狠狠的瞪了梵天一眼,很是生氣。
「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時激動。」梵天憨憨一笑,「對了,你知道關于宗派招收弟子的具體不?」
「我哪知道,一會我父親回來了你自己去問他好了。」
李若彤撅著嘴離開了,而梵天卻是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太想進入宗派,捉模著如何才能讓李霜天搭這條線。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梵天獨自一個人在大門口等了將近三個時辰,除了來回走還是不斷來回走。
「梵天,你怎麼一個人站在大門口,莫非在等人?」李霜天笑著問道。
「李叔叔,我的確在等人,不過是在等你。」梵天迫不及待的開口,「之前我听小彤說你剛才去開會是關于宗派招收弟子這事?」
李霜天雙眉微微下沉,「的確是此事,莫非你想…」
梵天連連點頭,「李叔叔,求你件事,能不能給我搭這條線,我想要入宗派。」
李霜天瞬間沉默,許久後,緩緩開口,「這個不是不可以,但有個前提,你必須要真正成為我們李家的人,換句話說,你娶了小彤,我就答應給你這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