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過了年,就十八了吧戶碧雲一邊撢著被子一邊閑聊道,她對佷女兒的婚姻大事分外上心。弟弟碧文已經明確說了不會讓肖肖回去,那她就得替她嚴格把關,不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小伙子。
「嗯肖肖微笑著應了一聲,就又低下頭去忙手里的活兒了。
「按咱們村里的說法,你過了生日就十九了,虛一歲二十,在鄉下啊,也不算小啦戶碧雲話里帶著深意,在農村,十j□j結婚太正常了,除非是那些在外地上大學的,可以推遲一些,否則年紀大了,不好找婆家。
肖肖虛虛應了一聲,也不知听沒听懂,笑了笑,轉了話題︰「姑姑,這個被套是在哪個上的?」
戶碧雲給她指了,見她仍是沒反應,索性進一步明言,試探著問︰「肖肖,最近和子碩怎麼樣?要是行的話就早點兒把事兒辦了吧,不然時間長了街坊四鄰不定怎麼傳呢,你說對不?」
這下是再也躲不過了,肖肖低聲道︰「姑姑,結婚不是要滿二十歲麼?我還不到年齡呢
「傻孩子,」戶碧雲嗔怪的道,拉了她坐下,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鄉下哪兒有那麼多規矩啊,都是先辦了酒等到時候再領證的,也沒人敢不認的
肖肖心說,那怎麼能一樣呢,只是這些和姑姑說了也沒用,畢竟代溝在這兒擺著。只是輕聲問︰「這個到時候是到了年齡,還是別的什麼?」
戶碧雲干笑兩聲,拍了拍她的手,說︰「有的是到了年齡,不過大多是到了年齡之前就有孩子了,到時候領證上戶一起辦
說完怕嚇著她,忙又道︰「這也說不準的,孩子也可以領證後再生,這就全看你們小夫妻的意思。到時候若是覺得鄉下繁雜規矩多,你就跟著子碩去外邊生活,家里這邊好歹有我和你大伯呢,你不用費心
肖肖不知為何今天姑姑總提起這事兒,雖說以往也曾問過何時結婚,但從不曾像今天這般勢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般‘盤問’,難不成,是听了誰的勸?
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姑姑,您今天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現在快過年了,按理姑姑家中的事肯定不少,怎麼會三天兩頭的朝這邊跑,還是為同一件事?不由得想起秦子碩,該不會,是他的主意?
肖肖猜的沒錯,這次離開老家之前,秦子碩特意去拜別了戶碧雲,說是自己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在,請姑姑多多看顧點兒肖肖,她性子內向,若是經常一人在家恐怕不好雲雲。說的倒像自家人一般,反倒是戶碧雲生疏了似的,不過是托詞罷了。秦子碩帶了一車的東西過去,美其名曰孝敬姑姑的,實則言談之間無不流露想要早日迎娶肖肖之意,可惜肖肖耿直,執意不肯。他又不願相逼,因此想讓姑姑從旁勸說,好達成心願。
戶碧雲雖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但也不會為了一車禮品就賣了自家佷女兒。只她平日頗多試探,明白肖肖對這秦子碩也並無厭惡之意,反倒很是願意和他來往。既如此,她何不成人之美,促成這段姻緣?加上她實在是喜歡秦子碩,覺得他雖性情乖張了些,但卻不像一般的紈褲子弟那般浮夸,不可一世,反倒是對長輩極為尊敬,嘴上又會哄人,出手毫不吝嗇,對肖肖也是一順百順的,所以覺得他是良人,因此極力促成。
只是這個中緣由又哪里能全告訴她,戶碧雲看著肖肖,只勉強笑道︰「我看那子碩對你殷勤的很,往常還說他品性不端,這大半年來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我看他一回老家就總是往咱家跑,怕不是把這兒當家了吧?」說完一臉促狹的看著她。
肖肖被她這一打趣兒腦子里什麼念頭都沒了。姑姑說的沒錯,這大半年過去了,不知是刻意收斂還是傳言有誤,秦子碩在她面前一直表現頗佳,男朋友該做的事兒他一件不落,不該做的事兒他也全都代勞,現在全家上下對他是交口稱贊,她雖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歡喜的,兜兜轉轉,總算是沒有選錯人。
想那秦子碩自小紈褲,身邊人皆唯他命是從,無論是在老家抑或是在外面,都是眾星捧月的主兒。也就是在肖肖這兒踫了釘子,好不容易求得美人兒松口又怎敢放肆?平日里回來一次也只帶肖肖一個人獨自游玩,知道她不喜交際也就從不帶她去見外人,就連他那些發小兒都不曾知道,只是听說他有了新的結婚對象,言談之中頗多調侃,但是大多沒有見過。對此,肖肖也很是感激,他真心實意為她著想,她不是沒有心,點點滴滴全都記在心上。往日對他那厭憎的印象也煙消雲散,只覺若是婚後也能如此,這一生也圓滿了。
兩人一動一靜,性子愛好幾乎沒有交集,只是秦子碩刻意斂了壞習性與她相處,她不喜的他通通不做,每日里只陪著她,縱著她,一人退讓間氣氛總是平和的,肖肖只覺婚姻之途極為光明,殊不知二人的迥異性子早為日後埋下隱患。
這天秦子碩打電話到家里,說是晚上會回來,讓肖肖不要睡,等著他。
「什麼要緊事不能明天說麼?」肖肖有些不情願,這麼冷的天大半夜的根本就不想起來,「再說你剛回來也累了,明天也一樣的,不差這一夜
秦子碩笑她︰「傻丫頭,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肖肖這才想起來,貌似前幾天女乃女乃問自己生日想怎麼過時恰好被打來電話的他听到,追問之下她就告訴了他,沒想到他放在了心上。
「哦她心里甜蜜,嘴上卻只傻傻應了一聲。
到了晚上,肖肖一直等到十點多,還不見人來,一直打著哈欠,抱著的筆記本上面放映的電視劇什麼都看不進去,眼皮一直耷拉著往下合,最後仍是沒忍住,關燈睡覺。
秦子碩到市場上已經十一點出頭了,等到了戶家門口一看,二樓黑 的,顯然是已經睡了,一條街上都沒個亮燈,摁了幾下喇叭等了會兒,沒動靜。想要大聲喊吧只怕會把肖肖爺爺女乃女乃都給吵醒,不大喊吧她又沒有手機,只得打家里座機。
好在肖肖前些日子給家里弄了子母機,主機挪到了樓上自己臥室,子母機今天又被她特意放在了廚屋,所以爺爺女乃女乃才沒被吵醒。
迷迷糊糊的接起來,這才知道他已經到了,就在樓下。
穿了羽絨服下樓,肖肖小心翼翼的開了大門,看到那人坐在駕駛座上,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朝她張開手。
肖肖奔上前去,被他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懷里。
秦子碩開車,開車往前走了一段,直到僻靜無屋處才停下來,打開燈仔細端詳懷里的人兒。
他開車時肖肖是一直坐在他懷里的,反正是半夜,沒人看的到。
「不能走遠了,一會兒還得回去呢肖肖這麼囑咐他。
車里開了暖氣,熱烘烘的,他的眼神也熾熱,只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瞧,肖肖不敢和他對視,低聲道︰「你這麼晚趕回來,就是為了幫我過生日?」
他低低恩了一聲,隨後又道︰「陪你過十二點生日
肖肖剛想說明天過也是一樣的他就吻了上來,動作和他的眼神一樣火熱,肖肖身後緊抵著方向盤,只覺無路可退,被他一路攻城略地,潰不成軍。
秦子碩月兌掉她的羽絨服,見她里面罩了件睡袍,忍不住挑眉︰「真沒打算等我啊?」
「我等了,可你一直沒來,我習慣了那個點兒睡的,實在撐不住就睡著了
秦子碩撩開了她的睡袍,卻不想意料之中的香艷場景沒看到,她里邊還穿了一貼身的睡衣呢,薄薄的料子下那粉尖兒早已翹了起來,直直地頂著,渾圓的乳兒半伏在那兒,朦朦朧朧的,勾的人心癢難耐。
他倆交往這大半年,每每秦子碩從外回來總是帶她出去玩兒些天的,自駕游,雖次數不多,但一次就能去幾個景點,大半年下來早已將著名景區游了個遍。途中住宿時秦子碩並非沒想過同住一室,奈何肖肖無比堅持,只得作罷。
只是他總有方法在別的地方找補回來,雖不能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平素的身體接觸總是少不了的,因此秦子碩對她的身體已很是熟悉,也愈發的不能滿足,恨不能快點兒將人娶回家才好。
肖肖急忙去拉自己敞開的睡袍,卻被他一把攥住,她剛出來就是怕他又犯色才在里面又加了一層,沒想到還是逃不過,被他握在掌心。
秦子碩隔著那純白的布料吮著,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小時候在女乃女乃家看到的蒸饅頭,他趁女乃女乃不注意時還使勁揉了那面團,軟乎乎的。手上握的這一團可不就是那手感?
不,這乳兒比那軟和有彈性的多,佔不了自己一個手掌呢,讓人怎麼捏怎麼揉都不滿足,直想狠狠的掐著攥著,弄到它疼才好。
一時又覺得不恰當,那j□j兒更像是包子的揝兒,女乃女乃的手一擰一擰的就擰了出來,顫巍巍的懸在那兒,可不就是這峭楞楞的粉女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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