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靈兒閉上眼楮等待結束,但是她突然感到自己沒有什麼不適,她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顆顆的大樹,這就是一片森林。她兩邊偏頭看向自己的手臂,結果發現雙手好好的,她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腳也是好的,他唯一感到不好的是地是整塊的青石地,一顆顆的大樹居然長在青石地里。
她站起來,除了自己的呼吸以外她居然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方向感,她邁步向前走去,除了青石地里長出的大樹外,沒有一顆別的植物,這種情況顯得實在科幻。
她走了一段路,發現每棵樹都是一樣,所有的樹都像被克隆出來的一樣,在這樣的的森林里,沒有任何生物,沒有蟲鳴,沒有鳥叫,沒有獸類,只有自己的腳步聲。
她陷入了沒完沒了的一模一樣樹種的樹林中,她終于走累了,一**坐了下去,沒有想到的是她坐的地方居然非常的柔軟,這難道不是青石地?她伸手去模,他感到肉肉的軟軟的,她一看居然是綠色的,她好奇的手一使勁,指尖奪了進去,一股綠色的汁液直奔自己的臉面而來,她來不及躲避,被那綠色糊了一臉,一股青臭味使她差點嘔吐了起來,他驚恐的驚叫一聲。
突然她被拱了起來,然後她從一個青色的肉乎乎東西的身上滾了下來,她定楮一看,媽呀,是一條巨大的菜青蟲,她從小一直害怕肉乎乎的蟲類,此時菜青蟲的口器對準了她,她才發現原來菜青蟲口器有鉗子一樣的東西,如果被它要上一口,會是什麼後果她不敢想象。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菜青蟲一甩頭便向她咬去,她一縱便到了一邊,穹冥經導術練到第三重還是很管用的,等她念頭才起,菜青蟲的頭又甩了過來,他再度躍開,她看到那腳的吸盤對著她踩下來,她嚇得再度躍開,雙手對著菜青蟲的身子狠狠的插進去,再使勁的撕拉,一條大口在菜青蟲的身上出現,她借著大樹躲開了菜青蟲的攻擊。
菜青蟲綠色液體不斷的流出,最後,菜青蟲趴著不動了,接著像霧一樣消失,它綠色液體流過的地方迅速長出青草,接著像傳染一樣,青草向四方蔓延。
翌靈兒頭一暈,立即清醒過來,這時她發現身處似乎是真實的森林,大樹參天,雜草叢生,各種灌木生長茂密,樹木灌木稀疏處一條小路蜿蜒著,不知道去向何處。
翌靈兒沒有選擇的沿著小路前行,小路邊竟然還會有一個小水塘,突然什麼東西在頭上模了一下,是一只真實而冰冷的手,他回過頭一看,一顆樹干竟然長出一只手,那手在她的眼前不斷的招手,她細看一下居然是一只老年人的手,她害怕的後退幾步,她感到背上貼上了什麼東西,一帖上就被牢牢的粘在一起,除了頭以外背部到手腳的粘在一起。
翌靈兒一身的汗毛豎立,感到身上發冷,她努力轉頭去看貼在背上的東西,她這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那東西居然也轉頭看她,她看到的是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自己,她努力的一甩,想把後面的東西甩掉,但根本就沒有甩掉的可能,因為那東西在身上的感覺是和自己長在一起一樣,她向邊上的一個小水塘望去,水塘倒影出和自己背對背緊緊的長在了一起的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翌靈兒。
只听 嚓一聲,長手的樹連同那手擠出一個人,天呀,怎麼會是爺爺?翌靈兒皮膚緊縮,心髒在超負荷的跳動,她有一種天昏地暗的感覺。
她頭腦感到陡然的又清醒一下,不對,這又假的,不管多假,一切卻顯得是那麼的逼真,我該怎麼走出來?該死的幻境。
她還來不及消化這些東西,一棵大樹腳下的樹洞里顛三倒四的跑出一條渾身賴皮的小白狗,邊搖擺走向她邊向她狂吠。
翌靈兒心里苦不堪言,幻境里也會死人的,翌靈兒一億個念頭不想死。
翌靈兒使出吃女乃的勁與後面的翌靈兒拔河式的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只昨天才完成的一根蠟燭,橙色蠟燭是石猛子教自己怎麼做的,她費很多勁才找齊材料,這是用幾種闢邪的植物葉子粉末,和幾種血粉,最難找的是鬼腳印,她花了幾個晚上,面粉用了好幾袋才終于得到鬼腳印。不對呀!自己昨天究竟干了什麼?怎麼會是做蠟燭呢?難道記憶在這里被做了手腳了嗎?
她才拿出蠟燭,腳就被那癩皮狗狠狠的咬上一口,她疼得一顫,他手中的蠟燭被爺爺搶掉下面一節。
另一個翌靈兒拼命的把手彎過那邊,翌靈兒現在的恐懼已經讓位于拼命,她集聚元氣使蠟燭閃燃,她把燃燒的火焰吸進口里,由自己體內燃燒散發出去。
翌靈兒身上燃起了紅火,與她粘貼在一起的另一個翌靈兒拼命的叫起來,「求求你,別燒了,我是你自己呀,燒死我也就是燒死你自己。」
翌靈兒咬著牙,逼迫火在表面燃燒,她可不願自己燒著自己,她還沒有能力自己燃燒自己而沒有事。
身後的翌靈兒嘶叫著,翌靈兒從小水塘倒影中看到另一個翌靈兒漸漸的發生扭曲,那翌靈兒猛然間與翌靈兒分離開來,只見那翌靈兒像路面被暴曬後看到的空氣曲扭,變得透明起來,曲扭著消失了。
翌靈兒松了一口氣,那癩皮狗居然溜開躲回樹洞里。
翌靈兒的手快捷的抓住爺爺搶去蠟燭的那只手,只見爺爺在她手的火焰中也像她背上那翌靈兒一樣的消散。翌靈兒悲痛的叫了一聲︰「爺爺。」
她看到自己腳上被咬的那一口血淋淋的,她大怒,把身上的余火一下都燒進樹洞里,只听一陣陣「昂昂」的叫聲,不一會便沒有了聲音。她現在明知道這是幻境,卻無法知道怎麼出去,她心里感到一陣極度的疲乏,是走還是干脆坐著等出現什麼狀況?她心里沒有答案,她想了好一陣,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走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