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郭慕風盤腿坐在床上冥想,早已是滿頭大汗,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沖破三級斗氣了。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破——」
郭慕風睜開眼楮,終于沖破第三級了。
「看來你最近很勤奮呀。」房間的燈忽然一亮,把郭慕風嚇了一跳。
「雨寄北?」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剛才不久,你已經沖破三級斗氣了。」
「嗯。」
「看來成績不錯。」雨寄北滿意的點點頭。
「你上次給我的書,里面沒有教我武技,現在給我。」郭慕風走到他身邊,伸手問他要。
「你、、、」雨寄北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又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幾本書給她。
「謝了,你走吧。」
「郭慕風,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過河拆橋嗎?」
「有嗎?你需要我報答嗎?」
「需要。不過我看你也沒有什麼,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郭慕風有些皺眉。「大叔,我還是個孩子。」她可打听過了,這個聖國的王爺已經二十歲了。
「沒關系,我不介意。」雨寄北站起來把她橫抱起來。
「你要干啥?」
「睡覺呀。」雨寄北把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上去,把她壓到身下。
「雨寄北,你放開我。」郭慕風可是對他拳打腳踢,可惜卻被他固定得死死的。
「不要亂動,乖乖睡覺,萬一我不小心、、、嗯?」
郭慕風听听他的話馬上安靜了,她知道他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不過這個什麼王爺應該不會對她一個孩子下手吧,她才十二歲呀。不安靜了一會兒,發現雨寄北確實是沒有要對她下手的意思,她才送了一口氣。反正她也困了,就在她懷里找個舒服的位子,安靜的睡去。
清晨,太陽出來了。郭慕風從床上爬起來,發現雨寄北已經離開了。
她揉揉眼楮,去開門,發現軒浩已經站在門口了。
「小姐,我們該出發了。」
「嗯。」
軒浩依舊和郭慕風同騎一匹馬,雖說昨天睡得很晚,但她睡的還是十分安穩。所以她現在精力充沛,可以一路觀賞著沿途的風景。
「前面好像有人打起來?」郭慕風指著前方,一對男女,正和一只野獸打的火熱。「要不要幫忙?」
「先看看再說吧。」
「嗯。」郭慕風繼續觀戰,越看越覺得那對男女好像在哪里見過。是艾莉和那個男人,她有些無奈,他們是冤家嗎?怎麼在這里又踫面了。
不過那個男的武技確實很高,斗氣也應該在九級的樣子,只是那個艾莉和他相比實在差的太多了。那個男人又要保護艾莉,所以很快就站了下風,而且好像還收了很重的傷。
「我們到底要不要幫忙?」郭慕風有一次看著軒浩問他,雖說她十分不喜歡那個艾莉,但總不能見死不救,而且如果他們殺了那只魔獸,那魔核就是她的了,而且一看就知道這只野獸的等級絕對是在八級以上。
「幫。」軒浩提著劍從馬上一躍而起,很快就加入了他們的戰斗。
郭慕風也從馬上跳下來,從那個男人手上救下了身受重傷的艾莉。
「是你?」艾莉看到是她有些吃驚。
「先別說話。」郭慕風把她扶到旁邊坐下,有她以前在部隊里學的簡單的醫務護理,給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她的傷口。可是她畢竟不是煉藥師,不能徹底治好她的傷。
等她處理好她的傷口,再去看戰局的時候,軒浩和那個男人已經基本上都把那個野獸制服了,真沒想到,她這個侍衛的劍術還真高。
「風雨決,破——」一道劍光折射出來,重重的打在那只魔獸身上,那只魔獸也重重的倒在地上,那個男人趁機掏出匕首,把那個魔獸的魔核取出來。
「多謝道兄出手相救。」
「嗯。」軒浩只是點點頭,然後走到郭慕風身邊。
「你沒有受傷吧?」郭慕風有些擔心的問,他身上沾著不少的血,也不知道是那個是的,還是魔獸的,或許是他自己的。
「沒有。」
「那就好。」
「在下金杞子,不知兩位如何稱呼?」那個男人走到他們面前,向他們行了一禮。
「軒浩。」
「郭慕風,不過你的傷不用處理一下嗎?」好像流了很多的血。
「不要緊的,馬上到鎮上找個煉藥師見到的處理一下就好了。給,這個屬于你。」金杞子把剛才的那顆魔核遞給軒浩。
「它是你的。」軒浩並沒有接。
「你就收下吧,若不是你,我們恐怕就要成為那只野獸的口中餐了。」
軒浩不再推辭,把那顆魔核接到手里。
「我們先去鎮上了,告辭。」金杞子過去扶起艾莉,把她扶上馬。
「謝謝你。」艾莉回頭隊郭慕風說,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郭慕風點點頭,也回了她一個微笑。
「給。」他又將那個魔核交給郭慕風。
「這是你的,給我干什麼?」郭慕風疑惑的問他,雖說她十分的想要。
「你剛才讓我幫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拿著吧。」
「謝謝。」郭慕風接過來,低著頭吐了吐舌頭,小心思被人看到了。
「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