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風兒。」是雨寄北在叫她,是她回頭看這里除了她和那個彈琴的男人什麼人也沒有。
忽然她被一種奇怪的力量給牽引著,好像是要帶她找什麼出口。
她猛然從睜開眼楮現自己躺在床上,床邊還站著還有蒼銘和雨寄北。
這是這麼回事?她明明記得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沒來,而且,她明明在外面,怎麼又回到了床上?
「風兒,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雨寄北把她抱在懷里。
「這是什麼情況?」郭慕風還傻傻的分不清楚。
「你剛才進了夢魘。」蒼銘在一旁解釋著。
「夢魘?什麼情況?」
「是有人把你帶入了夢魘,你在里面看到了什麼?」
「一片桃花林,還有一個彈琴的男人。」好像就只是這些了。
「那你有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樣子?」蒼銘接著問她。
「我剛想去看看,就被你們給拉了後來了。」
「不管怎樣,以後不許做夢,要夢也只能夢見我。」雨寄北把他抱的緊緊的,差一點,郭慕風就回不來了。
「還有我。」蒼銘也不甘示弱的跑過去抱著她。
「你倆夠了!」郭慕風把他們推開,這下呼吸終于順暢了一些。
「做夢能是自己控制的嗎?」郭慕風沒好氣的看著他倆。
「不行,必須夢見我們倆。」雨寄北趴在他身上撒嬌。
郭慕風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風兒,你說,你心里是有他多一些還是有我多一些?」雨寄北話鋒一轉,轉到這個問題上來了。
郭慕風看著他倆,這樣問有意思呢?這倆將來不是會變成一個月嗎?話說她還沒有想過他們倆合二為一的樣子是什麼樣呢?萬一丑了怎麼辦?
「當然是有我多一點,風兒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心跳一直在加速。」蒼銘忽然笑嘻嘻的說著。
心跳加速?郭慕風開始回想,有嗎?好像有吧。
「才不是,風兒是喜歡我多一些,風兒第一次吃醋是因為我。」雨寄北也不甘示弱的說著。
第一次吃醋?好吧,她承認。不過話說這倆人真的有意思,算了,自己和自己吵架一點意思也沒有,她還是睡上一覺吧。
「風兒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了。」蒼銘又繼續說著。
「你這也是美貌?明明就是妖孽。風兒是早就對我以身相許了。」
「明明就是你強迫的,風兒,你是不是自願的?」
此時某人早就去見周公了,那倆爭吵的人忽然對視一笑,然後也躺在她的身邊睡下了。
其實這倆人心里都清楚,她們在郭慕風心中的位置,本來就是想逗逗她,沒想到這丫頭不但不管,還在這里呼呼大睡。
不過想想剛才還真是怕,要不是他們及時現,把她給拉了回來,郭慕風能就永遠留在那個夢里了。
是誰,到底是誰這樣做的?誰又有那麼大的本事把郭慕風帶進夢里?
他們不由得把郭慕風抱的更緊了,他們真的好怕,好怕有一天,郭慕風就那樣被人從他們身邊無聲無息的給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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