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菊帶著顏悅幾人來到處農家小院兒,「只能委屈大家在這兒歇息片刻,本來拜七次正好五更剛趕上開城門。」
「是我浪費了墨菊姑娘的一片心意。」因為玉沁的突然出現攪了大家的雅性,顏悅抱歉的說。
「就是圖個開心而已,不必當真,再說大家也累了。」說著墨菊看向顏融,「咱們四個在里間,這位小兄弟只能睡外間。」
「無妨。」沉悶一晚上的大木頭顏融終來句完整的話。
馨城皇宮心湖,田不二從水中出來、上岸,身上的衣服卻未滴下一滴水,「下面是座墳墓。」
「有沒有刻字號之類的暗示?」玉沁問道。
田不二搖頭,「墓很大,外面只字未留。」
「絕對是皇陵。」玉沁心中篤定。
田不二有些不解,「你找皇陵做什麼?那些金銀珠寶又不能長命百歲。」
玉沁嬌笑著說︰「這田兄就不必過問了,既然你把我的事辦妥,那麼我答應你的事自不會食言。」
「你記住就好,我先行一步。」蛙精田不二消失,玉沁對著湖面發了會兒呆方回到客棧。
馨國邊城,蘇晉召心事重重徹夜難眠,起身、穿鞋,來到隔壁蘇晉寒的房間敲門。房間內的蘇晉寒警惕的從床上起來,赤著腳拿起桌上的寶劍,走到門邊,問︰「誰?」
蘇晉召高聲答道︰「我」
蘇晉寒听到聲音放下心來,遂打開門,「錦召兄睡不著?」
「嗯」,蘇晉召面帶愁雲。
蘇晉寒無奈的說︰「我也是。」
「我想喝酒,晉寒可願相陪?」
「求之不得,正好我這兒還有壇狀元紅。」蘇晉寒邀請。
蘇晉召大喜,「好!」
蘇晉寒讓過蘇晉召進到門內,點上蠟燭拿出狀元紅,擺了兩個茶杯倒上酒,「沒有酒器,就用這茶杯來代了。」
蘇晉召端起就喝了半杯,郁悶的說︰「我們等了兩日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難不成她們長翅膀飛了。」
蘇晉寒又將酒給蘇錦召滿上,「錦召兄不必為此傷神,就算是她回到寧國又能如何?我馨國兵強馬壯,也許皇上一道聖旨就說滅了它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蘇晉召有些擔憂的說︰「滅它倒還好,就怕皇上一時心軟,舍不得。」
蘇晉寒神色嚴肅的向窗外看看,然後與蘇晉召耳語,「我沒看出來皇上有多在乎皇後?更奇怪的是據我收到的飛鴿傳書,連受寵多年的鸞妃都打入了冷宮。怕是宮中有變啊?」
「變?哼!沒有我蘇家戰場拼死拼活,他姓劉的能穩坐江山?」蘇晉召氣憤的說。
蘇晉寒接著又道︰「咱們該想想兩全之策,總不能真殺到寧國去吧?」
蘇晉召左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怕他個黃口小兒?」蘇晉召又將右手的杯中酒一飲而盡,「明日召集兵馬在臨洲城外駐扎,我要淳于達交出淳于惢寧。
「這恐怕有不妥吧,別到時候又說是我們兩人挑起兩國之戰。」蘇晉寒思慮著。
蘇晉召生性多疑,「淳于惢寧說不定就是淳于達那個昏王派人來劫走的。」
「宮中自殺的像是淳于昕羽。」蘇晉寒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連你都看出來了,皇上還裝作不知道。」蘇晉召言語中盡是對郁言的不滿。
蘇晉寒食指點著桌面,皺著眉,「誰知道皇上究竟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們天亮就下令圍城。來,干。」蘇晉召直接抱起酒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