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妹紙從手袋里模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林子,見林子擺手,就問他還記不記得她那天說過的話?
「我說過你的牙白一些,應該是不吸煙的緣故,我男朋友抽煙的。m」
她「 嚓」一聲,打著火,把煙湊上去,深深吸了一口,卻很有點兒曖昧地把煙霧噴在林子臉上,林子一個豪氣,拿過她手里的煙,也吸了兩口。
現在貌似沒幾個人不會吸煙,就算平時不吸,偶爾也會點上一支,只是林子沒她吸得熟練,她叫林子用食指和中指把煙夾好,又叫林子不要刻意把煙吹出來,然後,久久地盯著看,像沉浸在遐想中,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你也做一個像他那樣的發型,我就分辨不出是你了,就以為你是我男朋友了。」
林子小心翼翼地問︰「你男朋友劈腿了?」
她眼眶紅了紅,忙用手去遮,抽了兩下鼻子,問︰「很想知道我和男朋友的事嗎?」
林子點點頭,又搖搖頭,大氣地說︰「應該是你前男友吧?誰都有過去,過去就讓它過去,我可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眼里就有一種迷茫,一種讓人心痛的淒楚。
林子一個大膽,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像你這麼好的女生,會有大把大把男生喜歡,新的希望像太陽,每天都會冉冉升起。他說︰「你前男友是傻瓜,有你這麼好的女朋友不珍惜,還劈腿,真是傻到家了。他會後悔的,後悔一輩子!
然而,這一勸,她的眼淚反而流了下來。
林子又說︰「你別哭,哭又有什麼用?他也不會回到你身邊,相反,他會更得意。你要讓他知道,離開他,你過得更好,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替代他。你不是說,我很像他嗎?你就把我當他好了,我保證,我對你,會比他對你好一萬倍。」
為了充分展現自己的高尚品格,林子接著說︰「你不要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想佔你便宜,我只是希望你忘記他,只是想幫你驅散內心的陰霾。」
她貌似被感動了,又哭又笑地看著林子。
林子一個堅定,說︰「他是什麼發型?我這就去做!」
她問︰「你真願意做他那種發型?」
林子說︰「願意,太願意了!」
離開小涼亭,他們朝酒店大樓走去,酒店副樓有一個發型屋的大廣告牌。
從發型屋出來,漂亮妹紙就圍著林子轉了一圈,說像,太像了!又轉了一圈,說像,真的很像!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支煙,林子按她剛才教導的那樣,兩指夾煙,湊近打火機狠狠吸了一口,那知吸得太狠,嗆得直咳嗽,咳得腰都直不起來。
她忙拍林子的背,又氣又憐地說︰「你小心點,你怎麼可以咳嗽呢?你一咳嗽就一點不像了。」
林子很有些委屈,說︰「我還不是想更像你前男友嗎?」
她說︰「你很像了,真的真的很像了。」
她從後面抱住林子,臉貼著他背脊,不停地喃喃︰「我會喜歡你的,如果,我喜歡上你,你不喜歡我怎麼辦?我不能再失去你。」
林子沖動地回身抱住她,她沒被嚇到,反而嫌林子姐手姐腳,「你大點力,你用力抱緊我,讓我更真實地感覺你的擁抱。」
這時候,傻瓜也不會客氣了,林子把所有的勁都使了出來,抱得那個緊,只听見彼此重重的呼吸聲。漂亮妹紙腳尖一踮,親了他一下,又親一下,軟軟的舌尖便撬開他的嘴,蛇一樣鑽了進來。
這是在通往酒店主樓的小徑,偶爾有人經過,林子再不舍,也慌忙挪開拿捏她那堆柔軟的手,她貌似不高興,又把手抓了回來,嬌滴滴地說︰「我要,我要你模。」
漂亮妹紙勾著林子的脖子,臉像喝了酒般醉紅。
林子說︰「還是回你房間吧!」
此時,他完全被下半身掌控了,興奮得哆嗦,太久太久沒有進行這般美妙的肉搏了,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妹紙,這麼有錢的妹紙。
然而,興奮並不是好事,只是三幾個回合,林子就繳械了。
他羞愧得無地自容,不服氣地說︰「休息一會,五分鐘,我只需要五分鐘!」
漂亮妹紙笑了笑,靠在床上吸煙,林子冷靜了許多,叫她掐掐自己,「看看痛不痛?你別笑,別以為我傻,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有點被嚇到了。」
她又把煙噴在林子臉上,說︰「是福是禍你還不知道呢!」
林子說我知道,你是把我當前男友了,但我一點不介意,我有信心,總有一天,你會真真正正喜歡我。她卻說,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的確有一小會兒,我有把你當男朋友,但那並說明不了什麼,「我男朋友已經死了,你不會吃一個死人的醋吧?」
林子嚇了一跳,問︰「死了?怎麼死了?」
漂亮妹紙咧了咧嘴想笑,卻沒笑出來,說︰「有一天,他在窗戶只是露了一下臉,一顆子彈就擊中了他,他吭也沒吭,就死了。」
林子不相信,問︰「你不會是騙我吧?」
她說︰「信不信由你,那殺手早就盯上了他,可能在某一個地方埋伏了一整夜,就等他那麼一露臉。」
漂亮妹紙告訴林子,她叫菊花兒,並不是有錢妹紙,她男朋友才是有錢人家的二少。
說著,眼淚便簌簌流下來,她也不去擦,把煙放在嘴里,狠狠地吸,煙頭那點火紅亮紅亮,涌出的煙霧籠罩了她的臉,她說︰「本來,我以為可以嫁進豪門當二少女乃,那顆子彈卻擊碎了我的夢。」
此時,林子也有一種從天堂突然掉回地上的疼痛。
菊花兒挪過來,抓住林子的胳膊,說︰「你幫我,你一定要幫我。你和二少長得那麼像,你完全可以冒名頂替。」
林子驚恐地看著她,擔心她是受了強烈刺激,腦瓜子搭錯了線?冒名頂替?可能嗎?
菊花兒說︰「沒人知道這事。這事是昨天發生的,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了。」
林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楮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