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粥,傅玉兒懶洋洋地躺在後院的吊床上修養元氣。諸葛誕的傾心之術著實厲害,這都好幾天了她還是有氣無力的。
手指一揚,陣靈珠妥妥地落在手心里。好在自己靈穴已經打開了,對靈力的駕馭也進步了不少,御妖訣上乘心法的修煉也完成了大半,現在她還不急……
「宗主,大小姐來了。」
傅玉兒听著落月的匯報皺起了眉頭,諸葛誕這還沒動靜呢諸葛果就先沉不住氣了︰「她來做什麼?」
「在這赤望谷還沒有我諸葛果不能去的地方,這里雖然是‘傅府’可也是我家的別院,來看看別院的客人就不行了麼?」
人還未到,嬌俏清脆的嗓音就先傳了過來。傅玉兒撇撇嘴,麻煩來了……
落月忿忿地嘀咕道︰「宗主,她肯定是為了白涅尊者來的,說不定種你身上的術還和她月兌不了干系!」
啥?傅玉兒搭在吊床外的腳停止了擺動,諸葛果的表現已經那麼明顯了麼?
「宗主,我們的府邸可是有不少諸葛家的耳目。一點點風吹草動可都是逃不過他們的眼楮的,這簡直就是軟禁!」
傅玉兒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人質不就是這樣的。但是,這種如同被置于放大鏡觀察著的生活還真是讓人火大。
「宗主可真是悠閑呢!本小姐可真是羨慕之至。」落月的嘀咕在諸葛果靠近的同時戛然而止,她那帶著明顯戲謔的聲音讓一旁的落月恨得牙癢癢。
傅玉兒還沒開口,就又瞧見了一個藍色的身影。黑瞳大眼,濃眉懸鼻,如緞的墨發束在精致的碧色發冠里,白的有些過分的皮膚顯出了他的倦色。
視線對上諸葛瑾擔心的眼眸時,傅玉兒一陣莫名的不爽。諸葛誕在自己的身上施那什麼傾心之術不都是為了幫他生米煮成熟飯麼?
自動忽略掉她眼中流露的情緒,諸葛瑾毫不掩飾地道出了自己的來意︰「傅姑娘,听聞你近日身體抱恙,我們兄妹特來探望。不知道姑娘的身體如何了?」
「我?我好得很,就是近日是三伏天不太舒服,有勞少主和大小姐掛念。人你們也見到了,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傅玉兒依舊休閑地躺在吊床里並沒有半點下來招呼的意思,感覺到她拒人千里的淡漠諸葛瑾的眸色沉了下去,若不是父親……
「傅玉兒!你別太過分了,我和哥哥好心來看你,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別忘了,這里是赤望谷不是你的太華島!」
諸葛果盯著吊床上的女子,只差上去將她拉下來。
「果兒,沒什麼大不了的。傅姑娘她……」諸葛瑾拉住了自己暴跳如雷的妹妹,他該說什麼呢?被人種下邪術……還是他的父親動的手?
苦笑著搖搖頭,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
傅玉兒冷淡地掃了一眼諸葛家的兩兄妹,沒想到看起來端莊大方的諸葛果脾氣竟然這麼壞,活月兌月兌一潑婦啊!
落月不禁一汗,她們家宗主可真是——淡定!
「大小姐,你和你的少主哥哥愛做什麼那是你們的事。但是,這傅府是我的私人地盤,就算只是暫時它也是我的。本座是人質,但不是階下囚!諸葛氏家佔據著四大家族之首,有多少包容力還真是值得考究。」
傅玉兒緩緩坐起身來,迫人的低氣壓以她為中心迅速擴散。
諸葛瑾和諸葛果互相對視了一眼,諸葛果雖然還在生氣,氣焰卻滅了不少︰「我們諸葛家自然是寬以待人的,你不用懷疑!」
「如此來看,我傅玉兒就是例外咯。」剛來到赤望谷就收到了諸葛家當家的一份「大禮」,不想成為特例都不行。
「傅玉兒,你什麼意思啊?要說例外,我爹還巴不得你嫁進我們諸葛家呢,不過這個也能算例外了了。」
諸葛果氣呼呼地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諸葛瑾抓著她的手緩緩放下。父親他確實是有些操之過急了,雖然很慶幸他願意成全自己期望的婚事,但是使用邪術就太過了……
「哥!以前的那個你去哪里了?怎麼一提到傅玉兒你就變成這樣了?!」
諸葛瑾別開了臉,他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一踫到傅玉兒的事腦袋就變成了漿糊。諸葛果一跺腳,只能無力望天了,她英明神武的大哥是不是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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