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馨,昨天睡的怎麼樣?還累嗎?」荊關心的問,對于那晚他進入她的房間,她看到他的紅瞳時,心里是很害怕,但是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發現他並不恐怖,反之很親切很友好。
「恩,休息的還不錯」馨馨禮貌一笑,她不知這個笑已經迷倒萬千男性。
「殿下,我回來了,您想我了沒?」如此矯情發嗲的聲音除了冰嚴你們還能想到第二個吸血鬼?
馨馨蹙著眉頭,一字為說的走到座位上。
「滾,否則我要你命。」沫冷冷的說。 「殿下,您怎麼可以這位有了新歡忘記舊愛呢,冰嚴每天時時刻刻都在想念你,難道你都沒有一點點想我的嗎?」冰嚴紅著眼楮,眼眶里微微泛著淚花,若不是知道她是心狠手辣的,估計許多人都會被她騙道。
「冰嚴,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現我的眼前。看到你我就嫌惡心。」沫不悅的說。
「殿下,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你怎麼可以反悔呢,不可以不可以。」冰嚴死死的拽著他的手臂,連哭帶求的說。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馨馨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總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她是個小三,她破壞了別人的感情。
什麼’新歡’,什麼’舊愛’在他心里她究竟算什麼。
「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的,不過你不要太過分。」沫最後還是妥協了。
「沫,你這樣,你對得起憐馨嗎?」荊拽著他的領口,一副生氣的模樣。
「荊少爺,你為什麼如此激動?難不成你也喜歡上她了?」冰嚴在一旁煽風點火。沫什麼也沒說,馨馨看著他,他的目光卻閃開了。馨馨最後的幻想也破滅了,如果他可以解釋什麼,這一刻她什麼都會相信。
「憐馨……」櫟開口了,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此刻,她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突然發現自己昨天真的好傻好笨,被他的三言兩語就迷的團團轉,果然現實永遠是殘酷的。
沫保持著沉默,看著冰嚴高傲的模樣,沫他不是殿下嗎?為什麼會怕她呢?還是真的所謂的’新歡舊愛’呢?
身體慢慢變熱變冷,這些躁動絲毫沒有影響到馨馨,她慢慢走近他,胸前的項鏈被她拿下來了,「我需要好好靜靜,這個還給你。」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一個人跑出了教室。
「沫,如果憐馨出了什麼事,我不會饒了你,還有你冰嚴。」沫愣了一下,推開冰嚴朝馨馨的方向追去。擔心的他一時之間忘記還有魔法這玩意。
「馨……馨……」听到他的聲音,她發了瘋的跑,不要命的跑,邊跑邊哭,不知道跑了多久,後面的吸血鬼不見了,她躺在草叢中,或許真的累了,她突然想起李清照寫的一首詞,好一句欲語淚先流。
「少爺,我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以前從來沒聞過」說話的人是天狼族王余•;懸的手下木子。他們順著氣息找到了她。
「少爺,是個女子哎,好漂亮啊。」木子犯著花痴。
懸,情不自禁的幫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精致的臉,不得不讓人挪開視線。
木子看著自己家少爺盡然會看她看著麼久,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嗎?
懸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給他的感覺一個字輕,懸暗想她是不是營養不良,怎麼會這麼輕。
室內…
馨馨醒來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講,只是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你醒了?」懸推門而入,面對這位陌生的男子,她沒有像以往那樣恐懼,反而顯得安靜自如。
懸見她沒說什麼獨自一人坐在床邊,眺望著遠方。
良久,馨馨拖著深重的身體慢慢的坐了起來,「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我的房間,這里是吸血鬼家族的對面,天狼族,我是天狼的首,我叫王余•;懸,喊我懸就成了。」懸簡單介紹著。
「我叫伊憐馨。」馨馨聲音有些啞了,也許是因為哭泣吧。
「叫你憐馨,你不會介意吧,你怎麼會跑到吸血鬼和狼族的分界線上來嗎?你不知道這是危險地帶嗎?這里常常發生一些事情。」懸看著她蒼白的臉,紅腫的眼楮,但不曾影響到她。
「我想靜一靜。」馨馨聲音低低的,又帶著點哭腔。
「這樣啊,那你靜靜吧,我在門口有什麼事喊我。」懸幫她蓋上被子扣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