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換……
「說吧,找我來什麼事?」沫冷冷的說。
「殿下,干嘛那麼冷嘛,難道你都不想知道我找你來這里有什麼事情嗎?」冰嚴嬌滴滴的說道。
「沒什麼事別來煩我。」沫剛邁出一只腳冰嚴突然樂呵呵的,刺耳的笑聲使沫皺起眉頭。「既然殿下這麼不屑的話,人家剛剛派吸血鬼去伺候你的女人,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沫很不溫柔的掐著她的脖子。手上的筋清晰可見。
「我警告過你了,不要踫我的女人。」沫惡狠狠的說道。
「咳……咳……咳……殿下難道難道不想知道她怎麼樣了嗎?會不會很痛苦呢?」冰嚴艱難的說道。
「哼!」沫甩開她,厭惡的擦了擦手。
「殿下還是不忍心殺我,哈哈哈……殺了我,我絕對不會讓你的母親好過,更不會讓殿下你好過,現在才發現手里有一個籌碼是多麼有用啊!哈哈哈……,」沫的手握成拳頭,眼里盡是殺氣。
「殿下現在如果走的話就等于放棄了你的母親,如果你留下來我或許不會傷害她,是母親重要還好是女人重要?殿下你選一個吧。」冰嚴擦了擦身上的血,隨後放入口中慢慢品嘗。
「如果殿下想讓我不傷害她的話,那殿下你就離開她,和她分手,我就不會傷害她。怎樣如何?」冰嚴左手握拳,慢慢的站了起來。
「天下沒有人可以跟我提條件。」沫的紅瞳再現。
「我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我的,想想看你的母親,現在如同廢人一般,魔法被我一點一點的析噬掉了,漸漸地變的連廢物都不是,最後只能接受死亡。殿下您忍心嗎?」冰嚴走近他,嘴角邊微微的鉤了一下。
「你對我的母親做了什麼?」沫不悅的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吸光了她的魔法罷了。」冰嚴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沫一束紅光瞄準了她,她輕而易舉的擋過了他的魔法。沫一分神,冰嚴一把白粉往他的臉上撒去。
「殿下,你傷不到我的,你母親的魔法可比你的高多了。」
「你撒了什麼。」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呢,殿下我知道你的女人是人類,剛剛撒的白粉就是為你專門做的,只有吸人類的血才能感到不痛苦,不然您會覺得生不如死的。所以我說過我想要的沒有人能跟我搶的。」冰嚴笑了笑。
沫上去就給了她兩個耳光,停下腳步給她警示。「不要妄想這什麼,我的女人最終還是我的女人,我的心誰也搶不走,除了她,你不肯能的。你不是我的命定新娘所以你沒有資格承擔那些魔法,否則你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勸你最好把析噬的魔法還回去。」
馨馨趴在床上,耳邊里出現的永遠都是那幾句話。
「原諒我們的自私,讓你進入到這個時空……」
「原諒我們的自私,讓你進入到這個時空……」
「原諒我們的自私,讓你進入到這個時空……」
「找到余音•晴,你就會知道這些事情。……」
「找到余音•晴,你就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和冥界到底有什麼牽扯?為什麼師傅要說這樣的話?」一串串問號在她心里。我就竟是誰?為什麼師傅說我是救世主?不,我只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以前有沫沫,現在有沫了,我很平凡的,又不會魔法,師傅為什麼這麼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