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櫃,別听這混蛋胡說,這件事只怪于某被豬油蒙了心,完全是我自己做主干的」于二虎一听二當家的話,頓時慌亂起來,急慌慌的辯解道。
「大當家的,現在你也別怪胡某人,這李天河過河拆橋,胡某雖然身為二當家,但你自己清楚,充其量也就是為你賣命的角色,你不仁,也怪不得胡某不義了」二當家說著,竟然也不管遲強會把他怎麼樣,竟然沖著遲強等人跑了過來。
「二掌櫃,你信胡某一回,這事和胡某沒任何關系,都是二掌櫃、李天河他們和??????」二當家邊喊邊跑,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李天河胳膊一甩,一道白光瞬間沒入二當家的後背,二當家一個踉蹌栽倒在地,抽搐幾下,不動了。
「王八蛋,找死,」焦健力大罵一聲,也是右手一甩,一道白光直奔李天河而去,李天河慌忙向旁邊一躲,卻沒有躲開,頓時「啊」的一聲痛叫,左手急忙將右臂抱住,就見鮮血嚦嚦拉拉的從指縫里流出來,顯然是受傷了。
焦健力大罵著打出暗器,跑到倒在地上的二掌櫃身邊,就見二當家的背後一把匕首刃部已經全部沒入後背,只留下手柄留在外面,翻過來一看,早已氣息全無了。
「二掌櫃,他死了」焦健力死死的瞪了李天河一眼,回頭對遲強道。
「把于二虎和李天河留下,其他的??????」遲強面容冷酷的揮了揮手。
「且慢」不等祁隆等人動手,于二虎急忙大喊一聲。
遲強看了于二虎一眼,招手讓祁隆等人停下,沖著于二虎恨聲道︰「說」
「二掌櫃,听我一言,如果幾位今日放過在下,在下這就把上次劫貴閣貨物的藏匿地點全部說出來,還把我們收取的好處全部交給貴閣。要知道,這筆款子絕對不是個小數,這樣的話,你們雲鼎閣也不虧。二掌櫃,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不行」出去斬釘截鐵的回答。
「二掌櫃」于二虎一听遲強拒絕,唯恐遲強等人馬上動手,慌忙又喊了一聲,又道︰「上次委托我們辦事的人勢力強大,我們黑虎幫惹不起,我想雲鼎閣也不見得就願意和這個勢力結怨,我現在說出來就是死路一條。你們雲鼎閣知道了也討不了多少好處,現在只要二掌櫃留下鄙人這條命,其他的,任憑二掌櫃處置。」
「那還廢話什麼?早繳械得了,嗦到到現在干什麼?」遲強毫不所動,冷冰冰的回道。
「可我們一旦繳械二掌櫃還會這樣和我們說話嗎?」
「你以為不繳械就會效果更好嗎?」
于二虎一听遲強這話,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努力沒起半點作用,頓時也怒上心來,心一橫,就打算拼個魚死網破︰「二掌櫃,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我看你還年輕,做事留一線,以後好想見,逼急了,我于二虎也不是好惹的。這里也就祁隆比我功夫高點,焦健力和我差不多,至于你們幾個,我還真沒放在眼里。我就不信我們這二十多個人就對付不了你們,大不了,拼個兩敗俱傷」說著,又把大劍雙手抄起來,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站在一邊的劉鋒一听于二虎的話,覺得也有點道理,頓時緊張起來,擺好架勢,時刻準備戰斗。
遲強卻絲毫沒有把于二虎的話放在眼里,听于二虎說完,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那你就試試吧」說完,對著祁隆等人雲淡風輕的擺擺手,說了一句︰「交給你們了」說完,竟然往後退了幾步,仿佛真的怕把自己連累了似得。
祁隆等人早在旁邊等不及了,一听遲強的話,祁隆罵了一句,「爺爺就看你這麼個魚死網破」說著手里的樸刀一舉,第一個沖了上去。
于二虎這時候也不蠻干,一見祁隆沖上來,扭頭又鑽回馬匹圍成的圈子中間去了。同時嘴里大喊︰「弟兄們操家伙,拼一個是一個,拼倆賺一個」
李天河這時也跟著于二虎鑽了進來,尖著嗓子大叫︰「大家別怕,我和大當家的擋住這個祁隆,你們奮力先把剩下的干掉。」
這些土匪平時大概沒少听過祁隆的大名,早被祁隆的名字嚇破了膽,十幾人戰戰兢兢舉著武器不知如何是好,更有幾個卻「哧溜溜」從圓圈中鑽了出來,把手里的武器一扔,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討饒「幾位大人,我們也是被逼的,饒了我們,我們帶你們去找那些貨物」
「對,那些貨物我們知道藏在哪里,我們帶你們去找」
「我們再也不干了,饒了我們吧」
祁隆這時正在往前沖,卻有倆個土匪鑽出來時正擋在路上,祁隆看也不看,抬腿將倆人踢到旁邊,沖到馬前,用刀背在兩匹馬的**上分別使勁拍了一下,那兩匹馬吃痛,「吱溜溜」大叫一聲,哪還能乖乖的給這些土匪做屏障,一下子狂奔起來,有倆個從里面拽著馬韁的土匪不提放也被拽著倒在地上,被馬拖出老遠,才不由自主的甩開馬韁,倒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裝的,竟然不起來了。
這兩匹馬一跑,頓時露出一丈多寬的的一個大口子,這些土匪頓時都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祁隆這時的眼里只有于二虎,根本就沒把其他土匪看在眼里,沿途用刀背左右亂扇,那些土匪別看平時搶劫老百姓一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此時在祁隆的面前,哪還有半點斗志,被祁隆用刀背打的「嗷嗷」大叫,連滾帶爬的向兩邊逃開了。
焦健力和劉三毛、周平這時也分別從另外幾個方向將馬攆開,倒是沒有去找于二虎,只管把那些驚慌失措的土匪這個一腳、那個一拳的打倒在地,早有圍在周圍的那些獵人跑上前來,將那些土匪捆了個結結實實。
李天河開始時還裝模作樣的跑出來談判,這廝卻最是怕死,一看祁隆等人沖進來,還不等別人動手,已經早早的跪在地上,磕頭搗蒜的求起饒來。
于二虎還指望著這些弟兄們幫自己拼死斗上一回,沒成想還沒打就已經一個個成了稀泥軟蛋,頓時傻眼,愣愣的站在那里,竟然忘記抵抗了。
祁隆走上來卻毫不手軟,掄起樸刀用刀的側面一下子砸在于二虎的肩膀上,把于二虎砸的一個趔趄,卻沒有摔倒。
這時于二虎才想起來抵抗,誰知那把大劍還沒有舉過頭頂,祁隆已經把刀刃逼在了他的脖子上,嘴里恨吱吱的說道︰「動,再給老子動,老子把你的腦袋割下來。」
劉鋒一直站在旁邊,滿以為今天不是兩敗俱傷的一場拼斗,最起碼也會殺個不亦樂乎,沒成想卻是虎頭蛇尾沒等動手,那些土匪便一個個都成了俘虜,頓時感覺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像是真的。
這些土匪平時在鎮子里的獵戶眼里,那可個個都是殺神,祁隆可沒少領教過,只要一來到鎮子里,別說普通的獵戶,就是那些有頭有臉的大戶,包括鎮長都要乖乖的把自己的財寶奉上。現在倒好,還沒等怎麼樣呢,只是一個祁隆,就把這些土匪嚇的個個都成了稀泥軟蛋了。劉鋒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師父,在這些土匪的眼里,名聲竟然如此之大,可見師父是多麼的厲害了。
這一場戰斗進行的毫無懸念,收獲卻是很大,金銀財寶不說,光馬匹就繳獲了三十多匹。更重要的是將黑虎幫徹底鏟除,為方圓百里內的獵人們除去了一個心月復大患。
這于二虎倒也硬氣,雖然被俘虜了,牙關倒是緊得很,上次搶劫雲鼎閣的貨物委托人是誰,死也不肯說。
于二虎不說i,不代表別人也不說,那李天河還沒怎麼逼問,便竹筒倒豆子把幕後的黑手徹底交代了出來。
這次收獲如此之大,就連遲強也沒有預料到,這下子回去,閣里的獎賞且不說,自己的聲名必定是大播,連帶著其他的好處,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如此大的收獲,讓遲強、祁隆、焦健力等人心情大好,對俘虜的那一百多號土匪,也沒怎麼為難,只是暫時關了起來,只等年後押解回縣城,听憑閣里或者縣衙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