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劉鋒甩手一個大耳光,打的一位雲鼎閣成員幾乎飛了起來。
劉鋒這一出手,躲閃的速度勢必受到影響,微微停頓了一下。
副堂主一見,機會來了,手里的鞭子毫不猶豫的朝著劉鋒甩了過去。
副堂主這一出手,正中劉鋒下懷,他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嗖!」副堂主的鞭子抽過來,劉鋒突然閃開,卻把一位雲鼎閣成員推到了鞭子的落點上。
「啊」那位雲鼎閣成員一聲痛叫,鞭子上的尖鏢穿過了這位雲鼎閣成員的身體。
「啊啊」這位雲鼎閣成員痛的大叫,也知道副堂主這鞭子末梢的尖鏢是有倒刺的,這要是拔出來,那後果可想而知,情急之下,強忍著劇痛兩手死死的抓住鞭子的前半段,不讓副堂主將鞭子抽回去。
這一大好機會劉鋒豈能錯過,「嗖」的一下,已經到了副堂主的面前,抬手一拳,朝著副堂主的臉上砸去。
副堂主追不著劉鋒,見劉鋒鑽進人堆,滿以為劉鋒是想借著這些這些人使自己無從下手。但這時副堂主追的火起,一心只想將劉鋒斃于自己的鞭下,這些手下豈能讓他忌憚,所以出手也是毫不留情。
但劉鋒突然之間推出雲鼎閣的成員做擋箭牌,而且鞭子還被這位雲鼎閣成員不要命的拽住了,這卻是副堂主萬萬沒想到的。
眼見劉鋒朝自己撲過來,副堂主心里著急,但還不想把鞭子丟掉,他已經看出,這鞭子才是自己對付劉鋒的唯一依仗。因此,兩手拽著鞭子,身體倒退著想躲開劉鋒的拳頭,同時使勁一扯。
「啊!」那雲鼎閣成員被拽著朝前跑了兩步,但身體里插著一根鞭子,行動又豈能自如。跑了兩步,便一下子撲到在地,拽著鞭子的雙手不由的一松。
「啊啊!」雲鼎閣成員手松開不要緊,卻要了這雲鼎閣成員的命。就見這人背後穿過身體還留著一大截的鞭子「哧溜」一下倒卷回去,又重新鑽回了這人的身體里面。
「 」,這鞭子終于還是被副堂主從這個手下的身體里抽了出來,帶著一大片血花飛濺,那鞭子上的倒刺上還留著一塊塊的碎肉。
但那雲鼎閣成員卻被這一下重創不小,痛叫著在地上抽著幾下,忽然間身體一松,不動了。
這一切也就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劉鋒打出去的一拳剛剛被副堂主躲開。
但副堂主手里有鞭子,劉鋒吃虧就吃虧在近不了身,現在一旦近身,劉鋒可不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一拳落空,劉鋒緊趕兩步,真氣灌于腿上,側著身體抬腿一腳朝著副堂主的小腿上踹去。
副堂主好容易將鞭子從手下的身體里拔出來,卻控制不好自己拔鞭子的慣性,後退著趔趄幾步,身體的平衡還沒有保持好,又怎能躲開劉鋒的進攻。
「 」,劉鋒一腳正正的踹在了副堂主的小腿上。
副堂主果然不虧為糅骨中期的高手,身體的強悍程度夠硬,再加上有氣勁護身,,劉鋒用盡全力的一腳,竟然沒有把副堂主的小腿踹斷。
「啊呀!」,雖然如此,劉鋒也畢竟是武道煉勁中期加真氣練氣二層的修煉者,這全力一腳下去,就是一尺粗細的大樹也能踹斷,副堂主的小腿雖然沒有直接斷掉,但骨頭上留點小裂縫是免不了的。只听的一聲痛叫,副堂主還沒有站穩的身體,更是無法平衡,拖著一條已經不夠靈活的傷腿跌跌撞撞倒退不已,拼命不讓自己倒下。
一擊得手,形勢大好,劉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緊跟著追上前去,又是抬腿一腳,朝著副堂主另一條完好的腿上踹去。
這些人剛到這里,就打斷了二叔的一條腿,劉鋒現在只想兌現自己的諾言,也跟對方的腿較上勁了。
「啪」,副堂主的好腿上也挨了一腳,身體搖搖欲墜。
「啪, 嚓」劉鋒接連一腳又踹在副堂主剛剛受傷的那條腿上,接連受創,再加上受傷以後氣勁不能正常運轉,副堂主開始挨了一腳的那條腿終于被劉鋒踹斷了。副堂主也終于站立不住,應聲而倒。
「啪、啪啪啪??????」副堂主倒在地上,劉鋒卻還不罷手,左一腳、右一腳的在副堂主兩條腿上踹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副堂主倒在地上,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劉鋒不住的在他兩條腿上踹來踹去,骨頭寸寸斷裂,那種痛苦的折磨誰能忍受?
副堂主直著脖子嘴里痛苦的嚎叫著,兩只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地上不停的拍打,那模樣,就像一個剛剛從水里爬上來,卻又遭到了壯漢凌辱的怨婦。
太狠毒了,這還是人嗎?惡魔,十足的惡魔。
現場的雲鼎閣成員被劉鋒的瘋狂舉動震驚了。一個個噤若寒蟬,不由的縮起了脖子。有的人甚至兩條褲腿都濕了一大片,無疑是被嚇尿褲子了。
我的媽呀,看著副堂主的兩條腿就像面條一樣攤在地上,無疑是被劉鋒將骨頭都踹成了粉碎,這些人不由得想到,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自己了,雙腿不由得哆嗦起來。
現在,讓他們跑,也跑不動了。
「呼」劉鋒把怒氣發泄的差不多了,終于停住腳,長出一口氣,盯著軟塌塌攤在地上的副堂主看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看向那些雲鼎閣成員。
「嘩啦」劉鋒一眼看過來,竟然引起這些人的一陣騷亂,顫抖著身體猶如一群無助的小雞一般,不由自主的互相擠成一團,唯恐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噗通」裘副執事突然間跪了下來,身體顫抖著結結巴巴的說道︰「劉、劉,不,小、小祖宗,我、我可是被他們逼、逼著來的,這都不關我的事,饒了我吧」
「噗通、噗通??????」裘副執事一帶頭,剩下幾位蘭陵縣雲鼎閣的成員也跟著跪了下來︰「是的,小祖宗,我們真的是被逼著來的」
「小祖宗,我們一直認識,我們不可能對你不利呀,我們真的是被逼著來的」
「小祖宗,看在我們以前就認識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
這些蘭陵縣雲鼎閣的成員爭先恐後的解釋著,「砰砰砰」,在地上使勁磕起頭來。
劉鋒蔑視的看了這些人一眼,沒有啃聲,又把目光看向了開平府執法堂的那幫子黑衣人。
劉鋒的目光這時比一把利劍還讓這些人害怕,一見劉鋒看過來,這些人神經質般的渾身一抖,兩腿一軟,「噗通、噗通??????」全跪了下來。
「兄弟、不,爺爺,饒了我們吧」
「爺爺,你就是我們親爺爺,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混賬,都給我站起來」,突然間一聲大喝,把這些人都嚇了一跳,抬眼看去,喊話的竟然是執法堂的那位糅骨初期的黑衣人。
這家伙一直倒在地上,劉鋒也沒在意,這時,不知怎麼竟然偷偷模模的爬了起來,滿臉是血,面容猙獰,就像個厲鬼一般。
劉鋒的二叔在劉鋒和執法堂的人對峙的時候,已經被二嬸扶著進了屋,只有劉進早已被裘副執事等人捆成個粽子一般,倒在院子里,不能動彈,劉鋒也沒顧上去解救他。
這糅骨初期的黑衣人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模模的來到劉進身旁,摟著劉進的脖子,竟然把劉進當成了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