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們?」
听了凌的話,二人看向了正趴在地面的鬼兄弟二人,當對上了那充滿怨恨與殺氣的眼神之後,不由的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咕嚕!
咽口水的聲音響起,佐助和鳴人的確是沒有想到凌竟然會提出這麼個要求,當然,那小櫻與達茲納二人也是如此,都是驚訝的看著凌。
「怎麼?不敢動手麼?」
看著那一臉猶豫之色,遲遲未下定決心的二人,凌再次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出現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迫感,讓佐助和鳴人只感覺胸口有些沉悶。
咬了咬牙,緊緊的抿著嘴唇,佐助當先有了動作,向前踏出一步,來到了鬼兄弟中冥頭的面前,拿著苦無的右手已經開始不斷的顫抖,就好像隨時會掉落一樣。
「桀桀桀,小鬼,殺了我吧,就算是化身厲鬼我也會每天纏著你的!」那冥頭忽然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面目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他心中已經知道自己是絕對活不下去了,而在他成為忍者的那一天也早就有了如此覺悟,所以對于將要來臨的死亡也談不上什麼害怕。
不過他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夠讓自己成為別人的踏腳石;就算是死,也要把血濺別人一臉!
冥頭他自然知道凌讓佐助和鳴人殺他們是為了什麼,一個忍者如果不經歷鮮血的洗禮的話,那麼是永遠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的。
而凌,就是希望通過這次來讓佐助與鳴人經歷一次蛻變,向著真正忍者更進一步。
當年鬼兄弟二人剛剛成為忍者的時候,也是經歷過了這一道坎,所以心中自然是十分清楚。
不過作為敵人,作為一個將要死在敵人手下之人,冥頭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如意的,他要在這個小鬼中留下抹消不去的陰影,讓他永遠也無法成為忍者!
只不過他能夠想到凌的用意,而凌又何嘗想不到他要做什麼,就在這冥頭還打算繼續說話來壓迫佐助的時候,凌直接對著冥頭的後腦勺也就一槍。
砰!
並沒有殺死,依舊是麻痹彈,此時的冥頭就只能不斷的在地上抽出,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
只不過看向佐助,看來他剛才的那番恐嚇也是起到了效果,原本似乎剛剛下定的決心再次煙消雲散,眼楮之中有些恐懼,甚至是想要後退。
「佐助,連這樣的垃圾都不敢殺死,你還有什麼資格向那個男人復仇?」看著後退的佐助,凌又下了一劑猛藥,直戳心頭。
果然,凌的這句話起效果了,原本身體還有些顫抖的佐助頓時就安靜了下來,臉色無比的陰郁,那眸子中有著深刻入骨的仇恨。
一瞬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旁邊的鳴人和小櫻看著此時的佐助都不由的感覺有些陌生。
利索,流暢。
直接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冥頭的身前,右手握著的苦無毫不猶豫的刺穿了對方的後頸。
嗤!!
溫熱的鮮血傾灑出來,濺到臉上,淡淡的腥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那冥頭在臨死之前連痛苦的嚎叫都無法發出,身體如同篩糠一樣不斷的劇烈抖動一下,然後就在沒有任何的聲息,隨著鮮血的流逝尸體而變得冰涼。
噗通!
一**坐在地上,手中沾染著鮮血的苦無已經掉落卻絲毫沒有察覺,大口的喘著粗氣就好像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搏斗一般,冰涼的汗水順著臉頰劃下。
看著身前那個死于自己手中的鮮紅生命,佐助至今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他雖然在滅族之夜見到過很多人死去的尸體,可是這跟自己親手殺人完全是兩碼事,罪惡感不由的涌上心頭,讓他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旁邊的鳴人和小櫻此時同樣是震驚的看著佐助,只不過不只是因為佐助殺死那個忍者而震驚,更是在為佐助的雙眼變化而震驚。
「佐、佐助!你、的眼楮!」小櫻指著那對血紅的恐怖的雙眼,有些顫抖的說道。
「眼楮?」
有些疑惑,說起來剛才在殺死冥頭的一瞬間,的確是感覺自己的眼楮有些發熱發燙,只不過因為太過緊張而沒有注意到,經小櫻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
右手去撫模一下,那種灼熱的感覺卻又是瞬間消失,這讓佐助都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那眼中的血紅色卻是一閃而逝,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再次消失不見,這讓看著的小櫻和鳴人二人也是不由的有些奇怪。
當然,身為當事人的佐助也是絲毫沒有頭腦。
「寫輪眼麼,沒想到竟然因為這種原因開啟了。」凌卻是從頭到尾看的真切,心中不由的念叨著。
沒錯,剛才佐助那邊為血紅的雙眼正是寫輪眼,看樣子應該是受到了殺人的精神刺激而巧合的開啟,只不過並不穩定才一瞬間就消失。
不過這也是個好兆頭,既然已經打開了一次,那麼在想要打開第二次將會容易輕松的多,想來用不了多久佐助就能夠在戰斗中使用這雙寫輪眼了。
至于如何去開啟,這點就凌沒有關系了,而且對于宇智波家的事情他也並不算了解,身為宇智波一族遺孤的佐助肯定要比自己更加的清楚。
不再去多想,凌將目光從佐助的身上轉移到了鳴人身上,而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凌那特別的目光,鳴人的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機靈。
他知道,接下來就要輪到自己了。
看著鬼兄弟的另外一個業頭,鳴人緊了緊手中的苦無,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竟然不需要凌去多說,直接走到了業頭身前就直接刺了下去。
同樣的情形,同樣的顏色,這業頭的生命就如此隕落在了鳴人的手中。
凌對于鳴人會如此果斷也是微微有些意外,不過想到鳴人的性格也是很快就釋然了,頭腦簡單一根筋是缺點,不過在某些情況下同樣也是優點。
為了不讓自己被佐助給落下,一根筋的鳴人根本就沒有去多想,直接就果斷的將業頭了解,心中甚至是連罪惡感都沒有多少。
在他看來要想追趕上佐助這一點就是必須要去做的,所以才會做的如此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