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見她是真的認不出來,便嘆了口氣,說︰「中秋月夜,你是不是見過誰?」
「不會吧?」衛如素差點沒一下子倒在地上,她當時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她看著玄燁對著自己笑,再回想起那夜的情景,想來確實合理,自己真是蠢了,哪有那麼笨的侍衛會闖到皇後宮中呢,那氣度一看也不是一般人。
原來從那時起他便注意到自己了,怪不得幾次三番的對自己不同對待。
見衛如素懊惱發呆不敢置信的樣子,玄燁覺得十分可愛,他將衛如素拉到身邊,「本想再等等,沒想卻是這樣納了你。」
「我,奴婢,臣妾……」衛如素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她還沒學會一個正經嬪妃該說的話。她沒話找話的說︰「不是說您今晚不來了。」
玄燁點點頭,「前朝事耽誤了,本不想吵你休息,可還是想進來看看你,沒想把你吵醒了。」
一個皇帝這麼跟自己說話,衛如素再對他無情也不免覺得榮幸。
「改日敘舊,春宵苦短,先侍候朕歇息吧。」玄燁看著她,引起一股欲/望,他把這話說的很自然,可是听到衛如素耳中恨不得揍他一頓。
難道他就要這麼強了自己?
「這麼晚了,要不改天?」
衛如素的話讓玄燁感到莫名其妙,換做其他女人現在還不樂著寬衣解帶,她不願意?
想到她不願意,玄燁本來很好的心情突然惱起來,嚴肅的問道︰「沒人教你規矩?」
「教了,可是……可是……不是要抬到一個地方的嗎?」她說著害羞的紅了臉,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呵呵,朕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玄燁的氣被她的樣子逗的瞬間煙消雲散了。
從沒有人跟衛如素這麼直接的說過這種話,衛如素的臉更紅了。
玄燁見她羞臊的樣子,/hong/愛的將她猛地抱起,衛如素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已經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月兌掉了衣服。
不行,可她還有理智她不能說不行,但是她不想,真的不想就這麼把自己給了一個根本沒感情的男人啊。
可他卻哪里知道那些,在她身上琢磨起來。
她突然听到了自己一個不小心發出的聲音,那麼歡愉,不會吧?她難道在享受?
衛如素啊衛如素難不成你還真這麼適合當二/女乃?
他的雙手不斷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她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就這麼妥協,她用手擋住他,示意自己不是那麼好得到的,玄燁卻笑了,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以前不是沒遇到過第一次害怕的女子,可是拒絕他的還真是第一個。
「朕現在走,你舍得?」玄燁的低語像是魔咒,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的支配,干嘛這麼溫柔?她以為他會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強了自己就算了,可他的溫柔都要將她化成水了。
衛如素只覺他的唇熱燙得驚人,溫柔的掠奪著,終于他就像一只掙月兌了枷鎖的野獸,再無力顧及她的青澀和她的羞怯,只能放縱掠奪著。
而衛如素眼淚流了下來,她輸掉了,只能順著他任意妄為。
雲/雨之後,她疲憊的睡去,而玄燁側躺在huang榻上,震訝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熟睡中的衛如素趴臥著,黑發披散在雪背上,而一大片雪白的luo背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清晰的吻痕,huang褥間一抹血漬映入他眼中。
他小心翼翼地把被子蓋到她身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衛如素哼了兩聲,他以為自己吵醒了她,可哼了兩聲又呼呼睡了過去。
玄燁也沒想到自己會像匹月兌韁的野馬般控制不住,苦了初經人事的衛如素了。
他的嘴角露出難以言說的滿足的笑,他的手指輕輕撥攏她散亂的發絲,憐惜地滑過她的臉頰,一手托腮,凝望著她的睡顏,然後視線一寸寸向下滑,他的眸光變得濃烈深邃,己經褪去的燥熱感又回來了。
衛如素卻真是太累了,睡得死死的。
常年做宮女的鍛煉,並沒有讓她在短短的這幾天就變得徹底腐敗了,雖然昨晚累壞了,她還是在三更便睜開了眼楮,而她一睜開眼楮竟看見他灼^熱的注視。
「你干嘛!」衛如素還很不適應自己被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這麼看著,雖然他們昨晚那麼瘋狂,但是這一切太突然了,他還沒真的進^入她的心里。
她倏地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住,不露出一點讓他有機會看到什麼的空隙。
玄燁笑了,把被子一扯過來,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玄燁被她的舉動逗笑了。
「朕等了你一/夜。」他低頭傾近,輕笑道︰「你可總算是醒了。」
「你等我干嘛?」衛如素有種不好的預感,想起昨晚的事她害羞得看都不敢看他,雙手用力的跟他搶起被子。
「你說呢?」玄燁心想著這女人難不成真是什麼鬼魅妖孽,要不是怕吵醒了她,自己不知道昨晚要要她幾次。
他壞笑著,將她擁入懷中……
梁九公听到里面有聲音,本來偷懶打個盹,也驚醒了,他看了看時辰,旁邊的小太監來問︰「這好像不太符規矩。」
梁九公敲了一下小太監的腦袋︰「你也犯糊涂了?你敢去現在把皇上拉出來不成?」
小太監嚇得退了下去,誰嫌命長啊,這不找死嗎?
梁九公往里面瞧了一眼,心想著看來這個如答應是真讓皇上上心了,以後後宮有個鬧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玄燁看看時間便起身準備早朝了,衛如素本來應該起身侍奉,可是她是實在起不來了,玄燁也疼她,任由她又睡了過去。
衛如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還在半睡半醒之中的衛如素听到耳邊有人叫她,難道那個**狂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