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措那縣必過澤當鎮,澤當是山南的首府,離我們住地將近200公里。@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關于澤當我要多說幾句,因為澤當是藏族人的發祥地。很早很早以前,這一帶就有原始的藏族先人生活,一直到公元七世紀松贊干布遷都拉薩以前,這里都是藏王朝的中心。澤當北面有一塊小平原,是藏族最早的農田;鎮的東面是貢不日山,其中的山洞曾是猴子居住的地方,是傳說中藏族人的祖先。澤當藏語中的意思是猴子玩耍的壩子。
從澤當到措那一路都是泊油路,王一文的豐田大越野車又跑了2個多小時。
由于有當地一個老民警熱情幫助,措那一行很順利。兩戶人家七張唐卡,只有一張我看上了眼,其他幾張品相太差我就沒把它們全請回家。
原本,我和王一文商量好,忙完正事再在措那縣城住一宿,第二天一早動身返回,當地那個民警卻勸我們,既然已經到措那了,就應該去勒布看看,說勒布緊挨著中印邊境,景色比九寨溝迷人、原始,走一個多小時就到。為了讓拉姆梅朵感受一下什麼是人間仙境,我欣然同意了。
上午,一出行,我才明白那個民警有私心,他老婆在勒布鎮工作,勸我們去勒布是為了讓他老婆順道搭車。
由他老婆跟著,坐在車前座當向導也不是什麼壞事。藏區邊遠地區的路幾乎都是坑坑窪窪的山路,或是無邊的戈壁灘上被人走出來的路;來往的車輛各行其道,久而久之,便自然形成了幾條甚至十幾條路並行的景觀。正應了魯迅那句話︰本來沒有路,人走多了就成為路了。這樣的路很容易使司機誤入歧途。我們從措那縣城走出十幾里地便是這樣的路了,竟然有七八條被車輪轍壓成的路呈放射狀齊刷刷地向遠方延伸,根本分不清哪條是正路。
惡劣的路況讓我們飽受顛簸之苦。去往勒布路上到處都是大小不一的橢圓形的石頭,在這樣的路上開車,就像開蹦蹦車,遠遠看去,車子像袋鼠一樣跳躍著前進,頗為有趣。而坐在車子里的人自然也要隨車起舞,用不了一會兒五髒六腑仿佛要被顛出來。據一些老藏區講,在交通和通訊不發達的年代,司機都把這樣的路視為生死畏途,因為一旦汽車在半路發生故障,如果遇不到過路車輛施手救援,那就會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甚至還發生過因此凍餓而亡的慘劇。
一路都是上山,一路都是搓板路。拉姆梅朵倒踏實,竟然像在搖籃里一樣,就那麼坐著一搖一晃地睡著了。我貼到緊邊上,輕輕把她放倒,讓她顆散發著酥油的腦袋舒舒服服地枕著我大腿。
不大一會兒,拉姆梅朵發出微微的鼾聲。熟睡中的拉姆梅朵又變成了另一道美麗的風景——頭發又濃又粗又黑,快趕上犛牛身上的鬃毛了。不喝酥油,不吃糌粑的內地姑娘不可能擁有如此超感染力、沖擊力的毛發。賞識著這頭烏發,由不得我想起林若欣的頭發,那叫頭發嘛——稀稀松松、黃了吧唧,長在那顆憂郁的腦殼上簡直像個碩大的毛毛蟲。拉姆梅朵的鼻子和嘴巴小巧精致,如果那雙鳳眼長得再夸張點,那活月兌月兌就是芭比女圭女圭了。拉姆梅朵飽滿的胸部隨著微微的鼾聲在一起一伏,飽滿的線條流暢、質感、優美,稍稍有點經驗的人一看就明白,那是一對天然形成的山峰。我目光中的拉姆梅朵宛若油畫里的女神聖瑪利亞;宛若唐卡上的菩薩綠度母,透著夢幻般的氣息……
瞧著枕在大腿上熟睡的拉姆梅朵,我越看越喜歡,越看心越甜,心想︰真把這樣一美人娶回家,我還不樂得天天累斷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