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 第78章 殺人凶手

作者 ︰ 超級洗錢鬼

「吆吆吆吆,這是在干嗎呢,表演呢?還是過家家呢?」就在這時候一個及其不協調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眾人聞言全都皺著眉頭。

「哼,我想干什麼應該還輪不到你多嘴吧,朱聊傾!」鄭鎮虎怒視著朱聊傾道。

「你……你,豈有此理,哼!」朱聊傾聞言氣道。

「爹娘,怎麼那個人那麼胖啊,而且還姓豬。」巧巧童言無忌的道。

「噗嗤!」杭雲夫婦笑了,鄭鎮虎一家三口也笑了,荊德父子也笑了。

「你……你……這是哪里來的野丫頭,快給我滾。」朱聊傾指著巧巧道。

听到這句話,最生氣的莫過于杭雲夫婦和時戰了,尤其是時戰,此時的他听到朱聊傾罵巧巧,頓時一股強大的殺氣彌漫了開來,就要上前揍朱聊傾一頓。但是有個人比他還快。

鄭鎮虎上前揪著朱聊傾的衣領,看著朱聊傾道︰「姓朱的,有種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我保證你變成一頭豬!」

「你……你放肆,我可是丞相!」朱聊傾道。

「丞相,好大的官啊,可惜對我這個英勇候一點用處都沒有。」說完側著臉看著時戰,那意思是說︰巧巧的大伯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我英勇候也是!!

「哼!」朱聊傾拍掉鄭鎮虎的手冷哼道︰「怎麼,那你是不是連皇帝不放在眼里?」

「朱聊傾,你別在這里挑撥我大哥和皇上的關系。」杭雲皺眉道。

「哼!關系,你們這所謂的蒼洪四將什麼時候和皇上關系好過?」朱聊傾冷笑道。

「朱聊傾,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四家跟皇上的關系整個蒼洪帝國都知道,你這話說的好無厘頭。」荊德皺眉道。

「無厘頭,那你們倒是說說,為何皇上要與天月帝國取消盟約,而你們卻要反對?」朱聊傾道。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是汪某听過最大的笑話。」這時候在許豐等人後方傳來渾厚的聲音道。

許豐回頭一看,不禁揚了揚眉。來人身高在一米九左右,且長著一頭天藍色的頭發,這還是不是許豐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他的身後居然跟著汪小溪。

「哈哈哈,汪老弟,來得好早啊。」荊德大笑道。

「哈哈哈,荊老哥客氣了,再早也早不過你們父子倆啊。」汪涯天道。

汪涯天,蒼洪四將之一,其實力築心巔峰,與荊家和鄭家以及杭家乃莫逆之交。

汪涯天笑著道︰「哈哈哈,鄭兄早啊,沒想到就連杭老弟也來得這麼早啊,咦,這個小女孩是??」

「汪哥,這是巧巧,是我那失蹤了五年的女兒。」杭雲急忙道。

「什麼?你說她是那個在我胳膊上撒尿的小丫頭?」汪涯天聞言睜大著眼楮問道。

「恩,沒錯,就是巧巧,我們找到她了。」杭雲笑道。

「哈哈哈,恭喜杭弟,這真是天大的好事,哈哈哈。」汪涯天大笑道。

說完轉過身看著朱聊傾道︰「朱聊傾,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皇帝要和天月取消盟約都是你在背後搞鬼。」

「哼,你有什麼證據,口說無憑。」朱聊傾冷哼道。

汪涯天聞言剛要說話,卻听到了奇怪的聲音,順著聲音將目光定在了許豐的身上。

「嘻嘻嘻嘻嘻嘻嘻。」許豐在那低著頭小聲的笑著。

「老師,你怎麼了,抽筋了嗎?」巧巧眨巴著大眼楮道。

「教官,您怎麼了?不要緊吧?」荊文武道

「豐,你沒事吧,是不是有點冷?」蘇苗苗關切道。

「哈哈哈哈哈!!「許豐好似憋不住了一樣,仰著頭大笑起來。

「好笑,太好笑了,哈哈哈」許豐指著朱聊傾大笑道。

「教官,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一個胖子嗎?」荊文武道。

「我知道他為什麼姓豬了?」許豐大笑道。

「啊?!您知道他為什麼姓朱?」不止荊文武好奇,就連汪涯天以及鄭鎮虎聞言都好奇的看著許豐。

「你沒听到剛才他老是哼哼哼嗎?那不是豬是什麼啊?」許豐捂著肚子大笑道。

「噗嗤!」最先笑的是巧巧,其次是汪小溪,接著是杭雲夫婦,其余眾人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只有荊文武在那托著腮,慢慢的點頭道︰「照教官你這麼說的話也對啊,怪不得啊,原來如此。」

朱聊傾聞言氣的一身肥肉不停地顫抖,指著許豐道︰「你……你是誰?膽敢在此放肆!」

「我?你不認識我,不是吧,我可是很出名的,你應該認識我的,好好想想。」許豐揚著眉道。

「哼,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等賤民。」朱聊傾不屑道。

眾人聞言齊皺眉,尤其是荊文武,听著朱聊傾說自己心目中的教官,心中氣得要命,要不是荊德拉著他,估計現在他早就把朱聊傾狠揍了一頓。

「嘿嘿,看樣子你那普夏城的佷子被揍的還是太輕了。」許豐笑著道。

「你……你說什麼?」朱聊傾聞言大驚,心里更是感覺不可思議,他是怎麼知道我那個佷子受傷的,等等,白色的頭發,難道說他就是那個……

「你是許豐!」朱聊傾大叫道。

「我就說嘛,我可是很出名的,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呢。」許豐大笑著道。

「你!許豐,你別得意的太早,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朱聊傾說完甩開衣袖,便朝著皇宮正門而去。

待朱聊傾走遠,荊文武第一個說道︰「切,一頭豬也敢蹦,早晚有一天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我就納了悶了,像他這樣的很明顯的不是個好官,為什麼你們的皇帝還要這樣的人當丞相啊。」許豐看著眾人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汪涯天嘆息道。

「什麼沒辦法,難道說你們的皇帝害怕他不成。」許豐道。

「這事也不能全怪皇上,要怪的話就要怪先帝。」杭雲道。

「為什麼?我听克里維說你們的先帝不是已經去世了嗎?為什麼還怪他啊。」許豐不解道。

「先皇在駕崩之時,喊出了一個人名,而那個人名就是朱聊傾。」鄭鎮虎道。

「不是吧,就憑一個人的名字就讓他當丞相,難道你們先帝說朱聊傾的時候就沒人懷疑是朱聊傾害死你們的先帝的?」許豐道。

「當時也有人懷疑,但是當時的太醫均說先帝的病是不治之癥,並非下毒,而是肺癰。」荊德道。

「肺癰?你們先帝應該不止一個太醫吧,只不過一個肺癰而已,應該不至于治不好吧?」許豐道。

「沒錯,照你這麼說的確沒錯,但是不管太醫用了多少藥,開了多少方子。先帝始終不見好,病情反而更加嚴重了。」汪涯天道。

許豐聞言皺著眉頭,心里暗道,看樣子這件事太過于蹊蹺,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的事,不管那麼多了。

「我們走吧,天色已經暗了,估計公主的慶生快要開始了。」許豐道。

「呵呵,許老弟,你那還有沒有干淨的衣服?」時戰在旁道。

許豐聞言轉過身看著時戰,笑著道︰「當然有,給你。」說完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件衣服。

「多謝。」時戰說完便朝著遠處而且。

許豐看著遠去的時戰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豐?」蘇苗苗看見許豐在那低頭沉思不由問道。

「呵呵,沒什麼,只是覺得事情有些奇怪?」許豐笑著道。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個地方奇怪?」荊文武聞言立即問道。

眾人也是好奇的看著許豐,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有些不太確定,我感覺陷害時老哥的凶手就是他的弟弟。」許豐道。

「什麼?!」眾人聞言一片駭然。

「許兄弟是吧,我可以這麼叫你嗎?」汪涯天道。

「當然可以。」許豐笑著道,順便還看了汪小溪一眼。

「那好,許兄弟剛才說時前輩之所以被人陷害,卻是他弟弟所為?」汪涯天道。

許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走在最前面的鄭鎮虎側著耳听著兩人的話。

「但是,時前輩剛才也說了,他的弟弟在修煉那個《天魔寶典》的時候已經去世了啊,試問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怎麼可能出來殺人並且陷害人呢,更何況是自己的哥哥。」袁淑不解道。眾人聞言也是看著許豐。

「死?不見得,要說死的話,我都死過不止一次,但還不是活了過來。再者如果你的親人去世的話,你還有心思細微的觀察他死後的樣子嗎?」

袁淑聞言不禁搖了搖頭,是啊,自己最親的人如果在自己面前倒下,自己肯定很傷心,哪還管其他的事情。

「再者,你們發現了沒有,時老哥雖然修煉《血魔寶典》但是為人卻極其的善良,如果我說他的兄弟在陷害他,你們覺得以時老哥的性格他會信嗎?」許豐看著眾人道。

眾人聞言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無論誰說他的弟弟假死然後出來陷害他,他始終都不會相信的。」許豐道。

「但是他們是親兄弟啊,弟弟怎麼舍得去陷害自己的哥哥呢?」荊德皺眉道。

「哼,《血魔寶典》本就是一本至邪的功法,也幸虧時老哥為人善良,這才控制住了魔心,沒有濫殺無辜,更何況那個所謂的《天魔寶典》呢,既然血魔寶典吸食人血,那天魔寶典肯定也是吸取人類身體的某些東西。」許豐道。

眾人聞言全都吃驚的看著許豐。似乎驚訝他為什麼會想的那麼多。

「鄭侯爺,你說你見過被時老哥吸干人血的樣子,那麻煩你再仔細的想想,那些人除了被吸干精血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特點。」許豐看著正前方的鄭鎮虎道。

鄭鎮虎聞言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回想著自己見過的干尸,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回過頭來對著許豐道︰「我曾經看到過一批干尸被埋葬的時候,他們的腦袋是空的。」

「空的?」眾人聞言一片嘩然。

「難……難道說,修煉那個《天魔寶典》要……」汪小溪捂著嘴道。

「沒錯,看樣子修煉《天魔寶典》需吸食人腦啊。」許豐皺著眉頭道。

眾人聞言全都停住了腳步,鄭鎮虎似是想到什麼道︰「那為什麼我父親卻只是被吸干了精血,而沒有被吸食掉大腦。」

眾人聞言再次將目光所定在了許豐的身上。

「你父親之所以沒有被吸成干尸,我想是因為你父親的實力原因,敢問侯爺,當時你爹奉旨出征的時候,他的修為可是在築神級別?」許豐道。

「恩,我听我娘說過,說父親已經是築神級別的巔峰強者了,在那時幾乎無人是其對手,可是……」鄭鎮虎似是不願再說下去了似得。

「那這樣的話已經就能說得通了。」許豐道。

「奧,有什麼說的通的?」劉韻允好奇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當時時老哥的弟弟實力應該也在築神級別,但是實力卻不在其之上。」許豐道。

「你就這麼肯定他弟弟實力也在築神級別?」鄭鎮虎皺眉道。

許豐搖了搖頭,道︰「不,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將陷害時老哥以及能將鄭老先生的死連在一起了。「

「怎麼個連在一起法?汪涯天道。

「第一,時老哥被陷害之後不得不出手,從而實力也越來越強,而你們這個世界勁氣達到築神級別的時候應該就可以凌空飛行了吧?而時老哥的實力在達到築神級別的時候還被人陷害,並且無論他躲到哪里那些人都能找到他,這不得不說凶手的實力也在築神級別。」許豐道。

「第二,剛才我說的第一點能行的通的話,那麼第二點就毋庸置疑了,凶手在陷害時老哥,在被鄭老先生追殺的時候,他原本想坐收漁翁之利的,但是沒想到時老哥不禁沒有和鄭老先生打起來,兩人還越聊越投機,故不得不下毒。但是他沒有想到鄭老先生的實力太強,強到自己不是其對手的情況下,與鄭老先生打斗的時候因吸食鄭老先生的精血被其所傷,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被吸干精血的鄭老先生竟然還有能力再戰,故而身負重傷的凶手不得不逃離。」許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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