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教官,這里,我在這里。」許豐抬頭看去,卻是吳曉明在朝著自己招手,許豐笑了笑朝著吳曉明所在的地方走去。
當許豐來到近處才發現,原來不止吳曉明一個人在吃飯,還有一個女導師也和他在一起吃飯。那位女導師長得很漂亮,雖不及艾薇絲以及瑞萍那麼漂亮,但也是一個美女,一頭烏黑的秀發扎在了腦後,黑色的勁裝將身材完美的凸顯了出來,但是她此時的表情很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吳導師,這位導師是?」許豐指著黑發女子道。
吳曉明聞言道︰「奧,這位是甘萱甘導師,甘導師這位是……」
「許豐許教官,你好。」甘萱站起來笑著道。
而吳曉明看到甘萱沒有理會自己,不由得有些失落。
許豐笑著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對著吳曉明道︰「吳導師,听說你和你們班的同學去後山練習了?」
原本失落的吳曉明聞言頓時想換了個人似地,興奮的道︰「恩,沒錯,我帶我們班的同學去了後山每兩個同學對練。」
「恩,想法不錯,那結果怎麼樣,都有沒有按你說的去做。」許豐道。
「做是做了,但是有的學生體積及的,有的就……呵呵呵,許教官,我不說你也知道吧。」吳曉明笑著道。
許豐點了點頭道︰「這我能理解,有的學生你對他嚴格,他以為你是在害他,有的則認為你是為他好,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吳曉明點了點頭道︰「是啊,當老師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學生能出人頭地的啊,唉……」
「對了,吳導師,你今天下午有課嗎?」許豐道。
「沒有啊,許教官,你有事情嗎?」吳曉明道。從始至終甘萱都只听著兩人的談話,如今听到許豐找吳曉明有事,不由得也是好奇萬分,一個高手竟然會找一個普通老師幫忙。
「沒事,正好我下午也沒事,不如我們下午去後山切磋切磋?」許豐這句話並沒有壓低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落入附近每個人的耳朵里。
甘萱聞言雙眼一亮,她可也是那次見過許豐與李柯在後山訓練的少數導師之一。所以當她听到許豐要與吳曉明下午在後山對練的時候,心里竟說不出的興奮。
「真……真的嗎?你說你下午跟我切磋?!」許豐的這句話就算是傻子也能听得清是什麼意思,更何況在座的沒有一個傻子,眾人聞言竟然將目光齊刷刷的望向許豐這邊。
許豐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一會吃完飯睡個午覺,下午我們就去後山的石林,怎麼樣?」
「恩,可以,當然可以,謝謝你,許教官。」吳曉明激動道。
「吳導師哪里話,都是導師之間的切磋而已,何來謝字。」許豐將一個雞腿放入嘴里道。
「請問,我可以去嗎?」甘萱的聲音這時候響了起來。
許豐看著甘萱道︰「你問問吳導師吧,如果他沒意見就行。」
甘萱聞言看著吳曉明,而吳曉明聞言則撓了撓頭道︰「甘老師下午有課嗎?」
甘萱聞言立即搖頭道︰「沒有,我今天下午沒有課。」
「那就好,既然沒有課的話那就去吧。」吳曉明道。
許豐吃完飯後就回宿舍了,躺在床上許豐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許豐怎麼也想不明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許豐站起來推開門發現竟是裂天等人,不由得皺眉道︰「有事嗎?」
「瘋子,你怎麼了?干嘛皺眉?」段天魂道。
「奧,沒事,就是有件事想不透,都進來坐吧。」
待眾人進屋坐下後,許豐道︰「對了,你們找我有事嗎?」
「呵呵,瘋子,謝謝你。」裂天撓著腦袋不好意思道。
「謝我?謝我什麼啊?你今天發燒了,感冒了,還是生病了?」許豐向看神經病似的看著裂天道。
「我是代吳曉明謝謝你的。」裂天道。
「代吳曉明謝我?到底什麼意思?怎麼這事情還和吳導師扯上關系了?」許豐不解道。
「你應該知道吳曉明是裂天的學生吧。」時戰道。
「知道啊,那又怎麼樣?」許豐道。
「其實吳導師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吧。」段天魂道。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這我知道,其實如果換做每個人都會向獨眼龍那樣,愛護自己的學生,但也就是這種將自己心愛的學生護在身後從而讓學生無法得到鍛煉的教學方式反而鑄成了像吳導師這樣的人,我說的沒錯吧。」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如果是因為這樣你們就來謝我的話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克里維那家伙說三個月之後進行導師爭奪戰你們真的以為是為了我嗎?」許豐道。
「難道不是嗎?」裂天道。
許豐搖了搖頭道︰「一半,一半是為了我,另一半則是為了那些想要為學院做貢獻的人。」
「就像吳曉明這樣的導師,對嗎?」時戰道。
許豐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克里維真的是為了我而破例舉行導師爭奪戰的話,他可以立即舉行,完全不用等到三個月之後,再者說了反正已經破例了,管他早晚。」許豐道。
「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我們學院的教官啊,真沒想到你能想得這麼透。」這時候自許豐的屋外傳來一陣大笑聲。
「切,說曹操曹操到,這家伙速度可真快的。」許豐心里道。
「院長,你怎麼來了?」裂天道。
「呵呵,不來不行啊,還不是許豐搞得我沒法睡午覺。」克里維道。
「你睡不著覺那是你失眠,關我什麼事?」許豐聞言直翻白眼。
「誰讓你小子今天中午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說下午要和吳導師去後山的石林中切磋,結果搞得所有學生非要罷課去看,你讓我能睡得著嗎?」克里維捂著頭道。
「不是吧,我只是想指導指導吳導師而已,關他們什麼事啊?」許豐不解道。
「我哪知道啊,害的那些導師非告你的狀不可。」克里維苦笑道。
「不是吧,這也太夸張了,真不行你直接出面不就行了。」許豐道。
「這個……重點是……恩……」克里維支支吾吾的似乎不願說什麼似得。
「你吞吞吐吐的干嘛啊?怎麼這麼像個女人啊?」裂天揉著他那獨眼道。
「重點是我也想去看。」克里維說出了令眾人直接無語的話。
「唉,隨便你們吧,反正我是管不了那麼多了。」許豐直接躺在了床上揉著腦袋道。
克里維看著許豐躺在床上,以為是昨晚的戰斗太累導致的,故問道︰「許豐,你沒事吧,是不是因為昨晚的戰斗太累了?」
許豐擺了擺手道︰「沒事,我只是有件事想不明白而已。」
「想不明白,什麼事想不明白?」克里維看著段天魂幾人道。
「我們怎麼知道,我們剛才一進來他就是這幅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想不明白。」裂天道。
「許老弟,你有什麼事想不明白可以跟我們說,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幫你呢。」時戰道。
「對啊,瘋子,你這樣憋在心里不說出來我們看著也難受啊。」段天魂道。
許豐聞言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道︰「我想了一上午就是感覺到哪里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你說啊?!」眾人道。
「昨天晚上的事我就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你們幫我想想,那個邪尊者是怎麼進去的?」許豐道。
「混成朝廷官員啊,你忘了嗎?」時戰道。
「混成朝廷命官,他是如何混成的,時老哥,他當時出示請柬了嗎?」許豐道。
時戰想了想道︰「有,當時他是出示了請柬,怎麼了?」
「對了,克里維,請柬是誰發放的?」許豐道。
眾人聞言搖了搖頭,顯然誰也不知道。
「我知道是誰。」門外想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見是艾薇絲在門口,許豐道︰「絲絲姐,你怎麼來了,不休息嗎?」
艾薇絲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回去之後怎麼也想不明白,感覺哪里不對勁,直到剛才我才想了起來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裂天等人問道。
「就是請柬的問題,你們應該也想到了這個吧?」艾薇絲道。
眾人點了點頭。
「我剛好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上,于是我就去問了瑞萍公主。」艾薇絲道。
「奧,瑞萍公主,他怎麼說的?」許豐皺眉道。
「她說發放請柬的名單是皇上親自寫的,但是發送請柬的卻是他父皇身邊的雲總管發放的。」艾薇絲道。
「雲總管,那不是個太監嗎?」裂天皺眉道。
艾薇絲點了點頭道︰「恩,沒錯,听說在先皇去世之前就是雲總管一直跟在先皇身邊,而先皇駕崩之後,繼續輔佐著現在的皇上。」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哼真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簡單。」
「那也就是說那個雲總管的嫌疑最大嘍?」段天魂道。
「不!還有一個人嫌疑同樣大!」許豐皺眉道。
「誰?!」眾人異口同聲道。
「朱聊傾!」許豐道。
「不是吧,瘋子,你為什麼會懷疑他?」克里維道。
「我本來也不想懷疑他的,但是剛才絲絲姐一說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滿朝的文武百官都不認識邪尊者偽裝成的謝東來,只有朱聊傾認識,當時我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一絲不對,但是卻沒有仔細去想,如今想來,很可能是朱聊傾買通了雲總管給了邪尊者一個請柬。」許豐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朱聊傾很有可能是帝神宗的人。」克里維道。
「不,只能說朱聊傾是帝神宗的一只狗而已。」時戰道。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段傻子,看樣子我們今晚上有的忙了。」許豐笑著揚了揚眉道。
段天魂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但卻沒有說話。
「喂,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快說出來我們听听。」裂天道。
「他們今天晚上要夜探丞相府!」艾薇絲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