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已經略微的有些亮了。
許豐看著芳萍道︰「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記得說話算話啊。」
芳萍聞言模著許豐的臉笑著道︰「好啦,知道了,姐姐知道你怕姐姐又在騙你,你放心吧,姐姐已經把自己的初吻給你了,你還擔心什麼。」
許豐聞言看著道︰「你現在準備去哪?」
「我決定找個隱蔽的地方閉關解毒,只是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而已。」芳萍道。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好吧,記住,小心一些,你現在實力只有築心級別,一定要注意安全。」
「嘻嘻,你放心,姐姐實力雖然降到了築心級別,但是姐姐身上還有毒呢,你要知道姐姐可是用毒的高高手!」芳萍笑道。
許豐聞言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道︰「對了,萍萍姐,我再給你一樣東西吧,說不定對你有用。」說完從乾坤戒里找出了一樣東西。
芳萍看著這東西不由得皺眉道︰「弟弟,這是什麼啊?怎麼好像是一半啊?」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道︰「這是暗鱗獨角蟒的蛇皮,我曬干分成了三份,想到你可能會用,所以就給你一份。」
芳萍聞言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許豐道︰「弟弟,你連蛇皮都搞來了?」
「對啊,都是蛇身上的,怎麼了?你還想要蛇蛇膽啊?」許豐道。
「什麼?!你還有蛇膽?」芳萍再次大驚道。
許豐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等等,難道你真的有一條暗鱗獨角蟒的尸體?」芳萍問道。
許豐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我剛才不都告訴你了嗎,萍萍姐,你到底想問什麼?」
芳萍此時眨巴著大眼楮道︰「那你是怎麼弄到這個遠古凶獸的尸體的。」
「當然是我殺的咯。」許豐說完看向芳萍,發現芳萍竟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在開玩笑嗎?弟弟。」芳萍道。
許豐聞言一陣無語,道︰「隨便你,趕緊將蛇皮收起來吧,我還要回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呢。」
「奧,弟弟,你生氣了?」芳萍小心翼翼得道。
「呵呵,沒有,只是有些掛念他們,畢竟我們兩個在對打的時候他們是躺在地上的。」許豐道。
芳萍聞言笑著道︰「傻弟弟,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你給他們已經服過了暗鱗獨角蟒的獸核,就說明他們已經沒有事了。」
「怎麼說?」許豐皺眉道。
「嘻嘻,這你就不懂了吧,凡是服用過暗鱗獨角蟒獸核的人基本上對于毒藥都會起到一定的免疫能力的,所以剛開始我看見他們竟然沒有被我毒死我就很好奇,結果沒想到竟是這暗鱗獨角蟒的獸核。所以你就放心吧。」芳萍笑著道。許豐聞言恍然,怪不得自己沒事啊。
「好了,那姐姐走了啊,你可要每天都要想姐姐奧。」芳萍道。
許豐點了點頭,道︰「路上一定要小心一點,你離開了帝神宗,其他幾個聖主和長老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嘻嘻,算你這個壞弟弟還有點良心,放心吧,姐姐會保護好自己的,倒是你,你現在已經是帝神宗的頭號大敵了,小心其他幾位聖主找你麻煩,尤其是那個劍聖主。」芳萍道。
「劍聖主?這個人和我有仇嗎?」許豐皺眉道。
芳萍聞言搖了搖頭道︰「傻弟弟,你現在已經和帝神宗結仇了,帝神宗的每個人肯定是你的仇人了。」
「還有,你一定要活到姐姐來,等姐姐懷了你的孩子之後你再去死啊。」芳萍道。
許豐聞言直接暈了過去,搞什麼啊,這女的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死啊。
「哈哈哈,跟你開玩笑呢。」芳萍笑著道︰「弟弟,姐姐走了。」說完轉過身便欲離去。
但是芳萍剛走沒有幾步卻被許豐拉住了手,許豐將芳萍拉回了自己懷里,毫不客氣的吻了下去。
許久唇分,許豐看著芳萍溫柔的道︰「路上小心。」
芳萍笑著點了點頭,淚水在眼角打轉,溫柔的道︰「我現在終于知道碧蓮那丫頭為什麼寧可背叛帝神宗,為何還要和裂天在一起的原因了,真的好幸福,老公弟弟,謝謝你。」
許豐聞言點了點頭,伸手入懷里取出了一快玉,笑著道︰「萍萍姐,這是我小時候在山里自己做的護身符,你帶著他吧,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只要看到他就相當于看到了我一樣。」
芳萍伸手接過握在手心里,然後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了一個香囊道︰「老公弟弟,這個香囊是我師父給我做的,我現在把他送給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她,知道嗎?」
許豐抿著嘴,接過了香囊,仰起頭微微點了點頭,不讓眼淚流出來。
「傻老公弟弟,姐姐走了。」說完抱了許豐一下便轉身離去,一直消失在了許豐的視線中。
許豐看著手里的香囊,緊緊的握在了手里。萍萍姐,你可一定要回來。
許豐轉過身緩緩的往回走,但是沒走幾步卻突然之間倒了下去,變昏迷不行,臨昏迷之前說了一句話︰看樣子是撐不住了。
其實許豐一直都在支撐著沒有讓自己倒下,而他之所以那麼做是因為他怕一昏迷很有可能會遭到芳萍殺害,但是當他看到芳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時他感覺得到芳萍的苦,感覺得到芳萍臨行前對他的愛,當知道這些的時候許豐更不能倒下,因為他不想讓芳萍為他傷心。
許豐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知道肯定是時戰等人找到了昏迷中的自己將自己帶了回來。
許豐緩緩站起身來看見竟然是風鈴趴在床邊睡著了,輕輕地用手去模風鈴那光滑的臉蛋。
風鈴感覺到有人在模自己的臉,不由得睜開惺忪的眼,然後又閉上了,模模糊糊道︰「教官醒了,太好了。」但似乎好像感覺哪里不對勁,一下子睜開眼楮,就那麼看著許豐。
許豐笑著道︰「早啊,風鈴。」
風鈴听到許豐的話,眼淚頓時在眼楮里打轉。
「哇!」風鈴一聲大哭,眼淚從眼眶里流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抱住了誰在床上的許豐。
「嗚嗚嗚,許豐,你終于醒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風鈴趴在許豐的懷里哭著道。
許豐聞言溫柔的拍著風鈴的背,笑著道︰「傻丫頭,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了就算我不想回來,我也舍不得你們啊,對不對?」
風鈴聞言抬起頭來看著許豐道︰「真的嗎?許豐?」
許豐笑著道︰「當然了。」說完毫不客氣的低下頭去吻風鈴那紅紅的小嘴唇。而風鈴自然沒有反抗,任由許豐親咬著自己的嘴唇。
許久許豐松開了嘴笑著道︰「風鈴的嘴真香,我以後要天天親。」風鈴聞言紅著臉點了點頭。
「對了,風鈴,我睡了多長時間?」許豐問道。
風鈴聞言笑著道︰「嘻嘻,你整整睡了三天呢。」
許豐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卻听到門開了的聲音。
門開了,艾薇絲端著盆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幾天她的臉看上去很是憔悴,人似乎也瘦了。當她端著盆進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許豐醒了過來,頓時呆住了。
「 當!」艾薇絲手里的盆直接摔倒了地上。
許豐看著一臉憔悴的艾薇絲,知道肯定是艾薇絲這幾日為了自己的安危而在擔心,心里說不出的難過,笑著道︰「絲絲姐,早上好。」
艾薇絲直接飛撲到了許豐的懷里,摟住了許豐的脖子,躺到了許豐的另一邊。
許豐輕輕的撫模著艾薇絲的背,從她那顫抖的感覺就能知道艾薇絲也哭了。
艾薇絲一邊摟著許豐在許豐的懷里哭,一邊用手去捶打著許豐的胸,啜泣著道︰「你個死沒良心的,你還知道醒,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
「傻丫頭,你們這麼漂亮,我怎麼舍得丟掉你們呢,說完直接抬起艾薇絲的臉,在其嘴上親了一口,然後兩只手毫不客氣的模向了風鈴與艾薇絲的雙乳,用力的揉捏著。而風鈴與艾薇絲則紅著臉挪了挪身子,讓許豐能夠更好地去模自己那胸部的豐滿。許豐笑了笑正準備將手伸進兩女的衣服內的時候,卻再次听到了開門聲。
許豐听到聲音趕緊收回了作惡的雙手,而兩女此時也是不滿的看向門口。
蘇苗苗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只要一閉上眼楮腦海里總是會出現受傷的許豐離自己而去。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當她推門看到許豐的時候驚呆了,使勁的揉了揉眼楮,似是在確定是不是在做夢。
許豐看著蘇苗苗那蒼白的臉,心里沒來由的一痛,看著蘇苗苗溫柔的道︰「苗苗姐,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蘇苗苗聞言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在原地跺了跺腳,猛地跑到了許豐的懷里,哇哇的大哭著。
艾薇絲和風鈴並沒有去打擾蘇苗苗,因為她們知道這幾天蘇苗苗是怎麼度過的,也知道看著心愛的人受傷在那無助的感受。
哭了一會蘇苗苗抬起頭來,咬著嘴唇道︰「豐,這次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許豐笑著點了點頭道︰「恩,我答應你,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蘇苗苗聞言笑著將頭貼在了許豐的身上笑著道︰「恩,這個夢真是太好了,連絲絲姐和風鈴都夢進來了,真的希望我們四個就這麼永遠的在一起,真的希望這個夢不要醒來。」
許豐聞言表情一僵,搞什麼呢,感情以為是在做夢。
艾薇絲和風鈴聞言都笑著搖了搖頭,艾薇絲直接在蘇苗苗的臉上掐了一把。
「哎呀!絲絲姐,你干嘛,很痛的唉。」蘇苗苗撅著嘴不滿道。
艾薇絲笑著道︰「痛嗎?那你說做夢會不會痛啊?」
蘇苗苗聞言一愣,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結果痛得眼淚都留了出來。
蘇苗苗抬起頭看著許豐,冒著許豐的臉,慢慢的道︰「那也就是說我不是在做夢了?」說完眼淚再一次的劃過臉頰。
許豐毫不客氣的將蘇苗苗摟在了懷里,閉著眼楮道︰「對不起,苗苗姐,都是我的不對,我不該讓你們為我擔心。」
「哇嗚嗚……」蘇苗苗終于知道這不是夢,這是真的,自己心愛的男人醒了過來,就這麼躺在了許豐的懷里大哭著。
然而蘇苗苗的哭聲實在太大,以至于在隔壁休息的眾人都被驚醒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听到了女人的哭聲?」裂天第一個沖了進來急道。
隨後便是克里維、時戰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