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愛啊,這是你的小貓嗎?」烏鑫兒兩眼放光的看著瑞萍懷里的小金和小銀道︰「可不可以給我抱抱啊?」
瑞萍聞言看向許豐,似是在等待著許豐的回答。
許豐點了點頭道︰「可以。」
「切,人家姑娘的小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一個導師嗎?」烏鑫兒聞言不屑道。
「鑫兒姐姐,小金小銀就是許豐的。」瑞萍小聲的在烏鑫兒耳邊道。
「小金小銀?你說這兩只小貓是那個家伙的?」烏鑫兒聞言一愣,指著兩只小家伙問道。
瑞萍笑著點了點頭。
烏鑫兒回頭瞪著許豐,小嘴一撅,直接不理許豐,伸手將小銀抱在懷里。
許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個女人只針對自己啊,到底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就在許豐暗自無奈之時,卻听到了遠處的哭泣聲,以及喧嘩聲。
許豐抬頭看去,發現有四名官兵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面蓋著一層白布,此時一位老人抓著擔架在那哭著,說不出的傷心難過。
此時瑞萍眾女也看到了,好奇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許豐搖頭道︰「不知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還未等許豐說完,烏鑫兒第一個跑了上去。隨後眾人也跟了過去。
許豐看見眾女全都跟著烏鑫兒跑了過去,不由得一陣郁悶。
烏鑫兒剛要上前卻被一名身著官服的官員攔住了。
「喂,你干嘛攔著我?」烏鑫兒皺眉道。
「對不起,這位姑娘,我們在辦公事,閑雜人等是不可以靠近的。」那名官員道。
瑞萍等人這時候也跟了上來,看見那名官員道︰「秦大人,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官員聞言一愣,待看清瑞萍之後一驚,急忙道︰「公主殿下,下官……」那名所謂的秦大人見識瑞萍公主便要下跪,但是卻被瑞萍阻止了。
「呵呵,秦大人不必多禮,這位是我的朋友,我們也只是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已。」瑞萍公主笑著道。
「奧,原來如此,那下官真是失禮了。」秦大人抱歉道。
這時候許豐也過來了,看著擔架,不由得皺眉道︰「瑞萍,怎麼回事?」
秦大人看見一名男子竟然敢直呼公主的名諱,便大怒,想要上前將其捉拿,但是當他看到許豐的臉時,卻頓時愣在了原地,然後大叫道︰「閣下可是許教官?!」
許豐聞言眨巴著眼楮道︰「是啊,閣下認識我嗎?」
「哎呀,真是許教官啊,下官那日見您為了皇上和娘娘等人的安危,在皇宮與敵人浴血奮戰,著實讓下官敬佩不已啊。」秦大人恭敬道。
許豐聞言干笑道︰「秦大人,您嚴重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
許豐似是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談論,而是直接道︰「秦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擔架上到底是什麼人,而那位老婦人又為何哭得如此傷心?」
秦大人聞言嘆息道︰「唉,還能怎麼回事,白發人送黑發人。」
「什麼?!」許豐大驚,皺眉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大人聞言立即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日我們在城北的樹林里發現了這具女尸。」
女的?許豐暗自道,將手里的冰糖葫蘆直接扔給了秦大人,然後朝著女尸而去。
瑞萍與烏鑫兒等人也跟上前去。
許豐掀開擔架上的白布,當他看到擔架上的女尸時,竟也忍不住臉色發青。而眾女看到之後也是面色發白,捂著眼楮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而那婦人看到自己的女兒之後再次痛哭起來。
女尸身體發白,切有些發干,有點像是失血過多引起的,嘴唇直接干裂。
許豐看著女尸,難道是渴死的?不可能,一個大姑娘怎麼會活活渴死呢。許豐將女尸的上衣緩緩解開,但是卻被那老婦人攔住了。
「你想干什麼?我女兒死了你還要輕薄于她,你滾開,你們都給我滾開,嗚……我的女兒啊。」老婦人痛哭道。
秦大人見狀緊皺眉頭想要上前去呵斥老婦,卻被許豐給攔住了。
「老人家,我不是壞人,我是蒼洪學院的導師,我只是想看看您女兒是怎麼死的,這樣也好為您女兒伸冤啊。」許豐道。
然而無論許豐如何去說,老婦人依舊在那痛哭著。
秦大人這時候來到了許豐的身邊對著許豐道︰「許教官,要不一會您去停尸房檢查吧,這位老婦人還在為自己死去的女兒傷心,任誰去踫都會被她阻止。」
許豐點了點頭道︰「好吧。」
秦大人聞言對著手下的官兵道︰「將尸體抬走。」那位老婦看見女兒被抬走,再一次放聲痛哭。
眾人看見心有不忍,但是卻不知該如何上去安慰老人。
許豐從懷里掏出五枚金靈幣送到了老婦人的手里,道︰「老人家,您節哀順變。」說完轉過身對著秦大人道︰「秦大人,我們走吧。」
「對了,風鈴,麻煩你去趟學院吧克里維和時戰叫到停尸房,就說我在那里找他們有事。」許豐道。
風鈴點了點頭便轉身朝著學院而去。
許豐和秦大人便朝著停尸房而去,當許豐來到停尸房的時候,發現停尸房里竟然還放著六具少女的尸體。
「哇!」許豐身後的眾人看見停尸房里竟然還躺著六具女尸,竟然全都吐了出來。
許豐回頭皺眉道︰「你們都出去吧,這里的東西不適合你們看。」
「憑什麼你能看,我就不能看,我非要留下來看看不行。」烏鑫兒強忍住月復內的翻滾道。瑞萍也是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說話。
許豐搖了搖頭看著秦大人皺眉道︰「秦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秦大人無奈道︰「許教官也看到了,這是第七具女尸,早在六個月之前,每個月都會在城北的森林里發現一具女尸,直到現在這第七具女尸。」
許豐看著六具女尸,心里沒來由的憤恨︰「秦大人,你們都已經檢查過了吧?她們都是怎麼死的?」
「啟稟許教官,據下官調查,她們全都是被捆綁住活活餓死的。」秦大人道。
「活活餓死,誰會活活將六個少女活活餓死?」克里維從外面走進來道。在其身後是時戰與段天魂。
當三人看到房間里停放的六具女尸時,也是憤怒不已,任誰看到六個如畫般的少女竟然被活活餓死都會憤恨不已。
秦大人看到克里維院長竟然親自前來,趕緊上前道︰「克里維院長來了,下官有禮了。」
克里維點了點頭問道︰「秦大人,這七人都是被活活餓死的嗎?」
秦大人聞言點了點頭,剛欲說是,但是卻被時戰打斷道︰「不,她們並非被餓死的。」
眾人聞言大驚,全都看向時戰,許豐道︰「時老哥,為何說她們不是被餓死的?」
「你們看,她們七人雖然臉色發白,嘴角發干,像是被餓死的一樣,但是你們看看他們的手。」時戰將少女的手舉起道︰「你們看,她們的手腕都有切口,並且還佔有血跡,恐怕是流血過多而亡。」
眾人聞言看向其余六具女尸,發現竟然真的沒個手腕上面都有切口,有的甚至都腐爛了。
時戰接著道︰「許老弟應該知道老夫所修煉的功法吧?」
許豐等人聞言點頭。
「老夫所修煉的《血魔寶典》就是以人血修煉,所以對人的血很是敏感,所以老夫剛才把手放在她們的身上,發現她們身體內的血液竟然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時戰道。
許豐聞言皺眉道︰「時老哥的意思是說她們是被人放血然後流血而死。」
時間點頭道︰「沒錯,而且老夫剛才還看了一下,發現她們竟然全都是處子之身,但是並未被侵犯,這一點也很讓老夫奇怪。」
「那到底是誰這麼變態呢?竟然對這些少女下手。」烏鑫兒捂著嘴道。
時戰搖了搖頭道︰「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對方的目標是年輕處子。」
「恩,沒錯,秦大人,接下來就麻煩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克里維道。
「是,下官這就去辦,這就去辦。」秦大人聞言急忙朝著外面疾馳而去。
克里維看著離去的秦大人,不由的無奈道︰「看樣子著帝都城似乎又要發生什麼事了。」
當許豐等人回到學院的時候發現竟發現了穆小小和李柯。
許豐看見李柯不由好奇道︰「咦,徒弟,你怎麼在這里啊,你不是在田家的嗎?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有小小,你不是也去幫忙了嗎?難道說曉雪的父親病好了?」
李柯看見是許豐急忙跑上前來道︰「老師,麻煩您跟我走一趟,求您了。」
許豐聞言不解道︰「走一趟?去哪?」
「田伯父快不行了,連太醫院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曉雪和李柯沒辦法只好來找你。」穆小小道。
眾人聞言大驚,許豐急道︰「怎麼可能,你們就這麼確定?」
「千真萬確,老師,求您了,現在也許就只有您能救他了!」李柯急道。
「那好吧,我們走吧。」許豐道。
「等等,我也去!」烏鑫兒道︰「我是萬藥谷的弟子,對于一般的疑難雜癥我還是可以的,讓我去吧,許豐。」烏鑫兒懇求道。
許豐皺眉,但是當他看到烏鑫兒那眼里滿含期待之色的時候,笑著道︰「恩,走吧。」隨即看向李柯道︰「徒弟,告訴我田家的方向。」
李柯道︰「在帝都城南面。」說完便覺得身體一輕,竟是許豐帶著自己飛了起來,許豐對著烏鑫兒道︰「穆小小就拜托你了。」說完便朝著城南飛去。
城南田家
「藥,快拿藥來,夫君,你在堅持一會。」田氏,也就是田曉雪的母親對著躺在床上的田父道。
而田曉雪此時在門口來回走著,心急如焚。「怎麼還沒有來,快點啊。」田曉雪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道。
「咳咳!」病床上的田父忽然一陣劇烈的咳嗽,便渾身顫抖了起來。
「夫君,你沒事吧,夫君,你不要嚇唬我啊,夫君!」田氏看著田父的身體顫抖,不由得哭道。
「爹!」田曉雪趕緊跑到病床前,握著父親的手道︰「爹,您再堅持一會,李柯他們馬上就來了。」田曉雪眼角留下了淚哭著道。
「別哭,我們來了。」田曉雪剛說完忽感自己身邊多出了一個人,抬頭一看,竟是許豐。
「許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父親吧。」田曉雪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懇求道。
許豐看著病床上渾身顫抖的田父,不由的皺眉,伸出手在田父身上連點了數下之後,田父才停止了顫抖。
田曉雪以及田氏看見不由得喜出望外,田曉雪看著許豐道︰「謝謝您,許教官,謝謝您救了我父親。」
許豐搖頭道︰「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他的病只是被我暫時壓住了。至于他的病,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
「什麼?!」田曉雪與田氏聞言悲痛欲絕,尤其是田氏,聞言直接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