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後院,土樓之下。
自從大長老知道自己的孫女與許豐好上之後,整日里笑的合不攏嘴,別提有多開心。而艾蒙長老卻自那日愁眉苦臉,似是自己心愛的東西丟失了一般。
「哈哈哈,大哥,你干嘛一直笑著臉啊,你看看人家艾蒙,你再看看你!」老ど在旁嘲笑著二人道。
珊姐聞言笑道︰「老ど,你不想活了,竟然敢去挖艾蒙的苦,當心他揍你。」
「你……你們……」艾蒙聞言心里別提有多大的火,看著珊姐與老ど剛欲說話,但卻忽然轉過臉看向白玉木門。
「吱呀——」門開了,許豐自外面走了進來,道︰「晚輩許豐,拜見四位長老。」
「呵呵呵,小豐啊,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難道你小子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子,不錯,不錯,算你小子還懂的一點孝道。」烏哥笑著道。
「哼!」艾蒙聞言不屑的轉過臉去,不去理會烏哥與許豐。
「啊?!」許豐聞言一怔,不明白大長老怎麼突然之間會說出這些話,道︰「大長老,晚輩這次來是有事情想問問幾位長老。」
「奧?」烏哥聞言好奇道︰「你有什麼事情,盡管問便是。」艾蒙等人也是好奇的看向許豐。
這時自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克里維等人相繼走了進來道︰「拜見長老。」
「奧?都來了,看樣子阿豐這小子要問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啊。」老ど笑著道。
「四長老嚴重了,晚輩只是想問問幾位前輩,幾位可曾知道帝都城前些日子的少女干尸?」許豐道。
烏哥等人聞言點頭,道︰「當然知道,克里維已經給我們說了,怎麼了?」
「那幾位前輩可曾知道有沒有一種修煉功法是靠吸取處子的鮮血來修煉的。」許豐道。
「吸取處子鮮血?」烏哥等人聞言眉頭緊皺,似是在努力回想著什麼似得。
許久,四位長老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許豐急道︰「四位長老,你們可想到了?」
烏哥聞言無奈的搖頭道︰「對不起,小豐,老夫真的不知道這世間會有何種功法竟需要處子鮮血才能練得。」
許豐等人聞言心里說不出的失落。
「不……有一種功法需要處子鮮血。」艾蒙的聲音突然想起。
許豐聞言眼前一亮,急聲道︰「前輩說的是真的?」
「艾蒙,你確定見過這種功法?」老ど道。
艾蒙點頭道︰「老大,你們可還記得一百年前的那件事情。」
「一百年前?一百年前怎麼了?一百年前發生世界大戰了?」烏哥問道。
「你這個老家伙!」艾蒙無奈道︰「你忘了一百年前的那個雲澤天了嗎?」
「雲澤天,你說那家伙?他不是被你殺了嗎?怎麼突然提起他來?」珊姐疑惑道。
「沒錯,一百年前那家伙的確是被我殺了,但是當初他所修煉的功法就是以處子鮮血為食,所以被老夫所殺!」艾蒙道。
「那他所修煉的功法叫什麼名字?」許豐問道。
「叫什麼名字?」艾蒙聞言皺著眉頭︰「好像叫什麼大法?奧,想起來了,叫束陽大法!」
「什麼?束陽大法?!」許豐等眾人駭然道。
「是啊,怎麼了?小豐?」艾蒙不解的看著許豐,似是不理解許豐為何如此大驚。
「我知道,我終于知道了,原來如此。」許豐隨即轉過頭道︰「公主就在皇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劫持她的很有可能是雲總管。我現在就去皇宮。」說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小豐到底怎麼回事啊,到底什麼事這麼著急?」烏哥道。
克里維聞言急忙將瑞萍公主失蹤的事情以及少女干尸說了一遍。
「哼,看樣子,那個雲總管和那個雲澤天是月兌離不了干系了,早知道這樣,老夫當日就應該斬草除根,永絕後患。」艾蒙氣急道。
「行了,又沒有人怪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公主,然後滅了這個雲總管。」烏哥道。
「幾位長老,我去幫幫許老弟,告辭了。」時戰說完便離開了。
皇宮的閣樓之中,此時已少女被緊緊地綁在一張座椅上,臉上沒有一絲人血,雙眼無神,而在其雙手的手腕上有著不是很大的傷口,在地上分別有兩個碗,而傷口上的血則正在往碗里滴。
「嗤嗤——」一道厚厚的重門打了開來,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
年輕女子听到聲音原本無神的雙眼多了一絲神采,看著來人有氣無力的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父皇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呵呵呵,公主說的沒錯,皇上對我是不錯,但是誰讓公主你還是處子呢?要是你早一點找個男人的話,雜家就不會喝你的血了,唔咳咳……」雲總管說著說著嘴里吐出了一口鮮血。
「呵呵,怎麼?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也會受傷?」瑞萍公主虛弱的嘲笑道。
「哼!」雲總管聞言憤怒不已,氣急道︰「都是那可惡的許豐,沒想到他竟然強悍如斯。」
「許豐?」瑞萍聞言雙眼一亮,笑道︰「許豐早晚會殺了你救我出去的。」
「哈哈哈哈,救你出去?!他能救你出去嗎?他……咳咳……你真的以為他會來救你?」雲總管道。
「許豐一定會來救我的。」淚水自眼角留了下來,話雖如此,但是瑞萍心里卻知道,許豐能救他的希望基本沒有。
「哼,救你!笑話,等我將你身上的血喝干,然後再吸食六個處子的鮮血,到時候就算那個許豐,也奈何不了我,哈哈哈哈……咳咳……」雲總管由于激動而咳嗽道。
「的確,所以現在必須立即將你斬殺于此!」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道。
「什麼?誰!」雲總管大驚,急忙轉頭朝四周看去,但是入眼並未看見任何人。
「是許豐,嗚嗚……我就知道他回來救我的。」當瑞萍听到聲音的時候,眼里頓時多出了一絲神采。
「臭丫頭給我閉嘴,咳咳咳……」雲總管聞言直接來到瑞萍面前,一揮手便將捆住瑞萍的繩子掙斷,然後掐著瑞萍的脖子看著門口道︰「許豐,出來吧,既然你都找到……咳咳……這里了,又何必……咳咳……躲躲藏藏的。」
「轟——」重門應聲而碎,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
「許……豐……嗚嗚……」被雲總管掐住瑞萍看見許豐,眼淚自眼眶中不停的留下。
看到如此憔悴的瑞萍,許豐心里莫名的一痛,溫柔的道︰「瑞萍,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哼,許豐,你就那麼確定你能救得了他?」雲總管冷笑道。
許豐聞言眉頭緊皺,怒道︰「雲總管,快放了瑞萍,不然莫要怪我許豐手下無情。」
雲總管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冷笑道︰「哼,放了她,放了她你就會不殺我嗎?你們蒼洪學院最喜歡干的就是愛管閑事了,就算你放了我,他們也不會放了我,你真的以為我有那麼傻嗎?」
「那你想怎麼樣?」許豐聞言心中憤怒不已,但是他知道,如果他這麼沖上去的話,那麼瑞萍必死無疑。
雲總管聞言冷笑一聲,「很簡單,讓我走,走到你們永遠也見不到我為止。」
「好,我答應你,你快放了瑞萍。」許豐皺眉道。
「哼,別急,等我安全了,我自然會放了她。現在你給我退後。」雲總管掐著瑞萍的脖子威脅道。
許豐聞言無奈,只好退出房門。待看到許豐退出房門之後,雲總管心里冷笑道︰哼,沒想到這許豐會如此之傻,這種鬼話他也信,等我出了城,我就將這丫頭的血全部吸干。
雲總管一出房門便挾持著瑞萍飛到了半空中,然後直接朝著城北飛去。而許豐直接跟了上去。
城北的街道上,此時一個身高一米八,皮膚黑黃,梳著一頭黑色的短發,眼楮赤紅的男子,背上背著一把暗紅的巨劍,看著兩邊的小攤商販,不由得懊惱道︰「唉,蒼洪學院在哪啊,臨出客棧的時候鄧兄還說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忘了呢?」說完撓了撓自己的頭。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救了鄧冰凌的邸安平,此時的他已經帶著鄧冰凌來到了帝都城,但奈何邸安平對于帝都城陌生的很,竟然分不清方向。
「算了,找個人問問吧。」邸安平想罷,便準備找個路人問問,但卻突然感覺到自南方傳來兩股不弱的氣息。
「咦?真沒想到在帝都城隨隨便便就能踫到築神級別的修煉者啊。」邸安平看著南方道。
漸漸地一道身影首先印入了邸安平的眼簾,是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少女在飛行,而在其身後有一個年齡大約在二十左右的年輕人,長著一頭白色的短發,甚是英俊,腰上系著兩把刀。
「等等,那個人為何與鄧兄描述之人如此相像,難道他就是那個許豐?」邸安平看到許豐道︰「不管了,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說雲總管挾持著瑞萍公主,直至飛到了戰封山的身處,而身後的許豐看著雲總管還在往戰封山的深處飛去,不由得大喊道︰「雲總管,快放了公主吧,現在這里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已經沒有人了。」
「哼,許豐,你真當我傻嗎?你的實力遠遠高于我,就算我放了公主你也會很快的追上我將我斬殺掉,到頭來我還不是難逃一死?」雲總管冷哼道。
許豐聞言怒道︰「那你想要怎麼辦?」
「哼,你現在立即回蒼洪學院,我帶著公主接著飛一段時間,確認沒有危險了我自然會放人。」雲總管冷哼道。
「不行,如果你出爾反爾怎麼辦!」許豐怒道。
雲總管聞言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咯,哼,既然如此,那也別管我心狠手辣,待我將這丫頭身上的血吸干之後,再讓你將她帶回去吧,哈哈哈哈」雲總管言罷,變張開嘴,狠狠的朝著瑞萍的脖子上咬去。
「住手!」許豐大驚,想要阻止已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總管去吸食瑞萍的血液。
「哧——」血液飛濺,但卻不是瑞萍公主的,而是自雲總管身上。
「啊——」雲總管吃痛,劇烈的痛嚎,雙手猛然抓向身後,而其原本挾持的瑞萍公主失去了雲總管的挾持,頓時朝著地面墜去。
許豐大驚,急忙上前將瑞萍公主抱在了懷里,看著懷里面色煞白的瑞萍,心里說不出的疼痛,緩緩地將瑞萍攬入了懷里,眼淚緩緩地流了出來,溫柔的道︰「瑞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瑞萍在許豐的懷里渾身顫抖著,哭泣著,許久緩緩地抬起頭,看著許豐啜泣道︰「許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說完再次將頭埋入了許豐的懷里。
許豐溫輕輕的撫模著瑞萍的秀發,眼里盡是說不出的溫柔。
「啊——」許豐听到大叫聲,猛然抬頭看去,卻見一只血琳琳的手臂掉了子上空掉了下來,而雲總管此時捂著自己的斷臂正被一個黑黃膚色的男子猛打。
「俺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喪盡天良之人,給俺去死吧!」邸安平雙手握住暗紅色巨劍柄,對著重傷的雲總管狠狠的砸落而下。
「噗——」雲總管頓時口吐鮮血,身體如流星般,直墜地面。
看著墜入地面的雲總管,許豐與邸安平同時向下落去。
看著躺在地上那奄奄一息的雲總管,邸安平冷哼道︰「看俺今天不殺了你,為民除害!」說完雙手掄起劍柄,就要劈向雲總管。
「且慢!」許豐及時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