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珍聞言大吃一驚,急忙道︰「開什麼玩笑,許豐,那可是超恐怖的存在,你去不是白白送死嗎?再者說一個烏坦鎮而已,就算烏坦鎮消失了,也不管你的事情啊。」
許豐搖了搖頭道︰「如果換做以前的話,我肯定會不去管它,但是沒辦法,那是我入世的第一個城鎮,對我來說真的不一樣。」
「切,就知道你小子改不了這個臭毛病。」暴力鼠聞言不屑道,身體瞬間變小跳到了許豐的肩膀上。
「你……你們!」伊珍看著一人一鼠不知該說什麼好,氣的直跺腳,惱怒道︰「哼,不可理會,到時候你們死了我可不救你們!!」
一人一鼠聞言一怔,隨即相視一笑,許豐道︰「趕緊走吧,再不走天就晚了。」
接下來的幾天,許豐三人便朝著蒼洪森林深處走去,期間也遇到過往外逃竄的凶獸,許豐等人便自然而然的知道了那暗鱗獨角蟒的所在地,于是朝著暗鱗獨角蟒所在的地方飛了過去。
「許豐,你能打敗他嗎?」伊珍突然問道。
許豐搖頭道︰「實力差距太大,我去只是送死。」
「那你為何還要去送死,難道你忘了苗苗和絲絲了嗎,如果你死了她們有多難過,你有沒有想到!」伊珍急道。
許豐道︰「你說的對,我如果死了,會對不起絲絲她們,但如果我不去的話,更是無法向烏坦鎮的柏氏夫婦交代,畢竟禍是我惹起來的,必須有我承擔。」
「可是……」伊珍還欲在說些什麼,但是卻被許豐拍著肩膀道︰「如果我死了的話,就請你替我向絲絲和苗苗道歉,說我對不起她們。」然後突然笑著道︰「再者說了,我也不一定會死的奧,我的命可是出了名的硬,死了好幾次又都活了過來。」
伊珍看著許豐,久久沒有說出話來,許久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如果你真的出事的話,我便……」
就在伊珍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一股恐怖的威壓頓時籠罩著兩人一獸,使得他們三個仿佛被一個巨石強壓住一般。
「這……這是……」伊珍渾身劇烈的顫抖,眼里竟是慌亂之色。
許豐在感到這股強大的威壓之後,冷笑一聲,「切,真沒想到這麼快,看樣子也省得我們去找了,耗子,如果我一會掛了,你就帶著這個女子趕緊跑,知道嗎?」
伊珍一怔,呆呆的看著許豐,他說什麼,說要老鼠帶著我跑嗎?
「好的,放心吧,臭小子,用不用老子給你燒點紙錢?」暴力鼠道。
許豐笑著道︰「當然,記得我要那種最貴的啊,便宜的我可不要。」
「放心,絕對是最貴的那種!!」暴力鼠說完仰起頭看著上空,突然道︰「來了!」
許豐一怔,隨即看向空中,之間一條龐然大物瞬間阻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讓自己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快跑!!」許豐看著還呆愣在原地的伊珍,急忙將其摟入懷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當許豐從半空中看著自己原來所站立的地方之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大,好大的體型!!」看著下方體長超過五百米的巨大的黑色巨蟒,許豐不敢置信道︰「他剛才是飛的嗎?」
暴力鼠聞言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應該不是飛吧,是跳過去的應該。」
「什麼?跳?蛇會跳嗎?」許豐一怔,道。
「不知道,不過你能不能把這丫頭放下來,她的手壓得我好痛啊。」暴力鼠探出腦袋抱怨道。
這時候許豐與伊珍才發現二人此時還摟抱在一起,許豐大驚,急忙將伊珍放了下來,心不在焉的道︰「我說怎麼感覺這麼沉啊,原來還有個人啊。」
「喂,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很重嗎?」伊珍俏臉微紅道。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它看過來了。」暴力鼠聲音突然出現在了二人的耳中。
二人一怔,其轉頭看向遠處地面的巨蟒。
巨蟒暗綠色的蛇目緊緊的盯著二人,突然道︰「人類,真沒想到森林里竟然還敢有人敢來這里。」
「呀哈,他竟然還會說話!」許豐揚眉道。
「廢話!!」暴力鼠直接罵道︰「他可是遠古凶獸,實力又這麼強勁,不能吐人言才怪。」繼而看向巨蟒道︰「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我也不知道。」許豐聳了聳肩,看向伊珍道︰「妞,你在這邊等一下,注意不要踫到她的身體,他的毒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要了你們的命。」說完指了指巨忙所處的地方。
而伊珍順著許豐手指所指的方向朝著下方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之間巨蟒所處的周圍的樹木竟然全都被腐蝕的一干二淨,就連其地面也是被腐蝕出一個巨大無比的坑洞。
「注意點,我過去了!」許豐說完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了暗鱗獨角蟒的面前,看著巨蟒道︰「你好,遠古凶獸。」
巨蟒看著許豐,冷冷的道︰「哼,竟然不怕老夫,人類,你的膽子很大。」說完看向許豐的肩膀,不由冷笑道︰「真沒想到人類身邊還有一只雜鼠。」
雜鼠?許豐一怔,不理解巨蟒的意思,但是卻突然感覺到肩膀一痛,轉頭看向肩膀的暴力鼠,只見暴力鼠眼里滿是憤怒之色。
許豐笑道︰「不要生氣,你放心,待會生氣的一定是他,你放心吧。」繼而轉頭看向巨蟒道︰「不要再在森林里搞破壞了,你不是找你殺你兒子的凶手嗎?不用找了。」
巨蟒一驚,看向許豐冷冷道︰「你知道!」
許豐點頭道︰「凶手就是我,是我殺了他,所以你要殺的不是凶獸和這個森林而是我。」
「哈哈哈哈!!人類,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就憑你區區的一個人類,就算加上你身邊那個雜鼠也不一定是我那臭小子的對手,你不覺得你的玩笑開大了嗎?」巨蟒嘲笑不已。
許豐聞言一怔,無奈的搖頭,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看個證據吧。」說完手中瞬間多出了一個玉瓶,道︰「這里面是你那兒子的獸核,你應該能夠感覺到。」
的確,當許豐拿出玉瓶的時候,巨蟒就感覺到了玉瓶中那熟悉無比的氣息,雖然暗鱗獨角蟒已經被許豐殺了,但是殘留在獸核上的氣息卻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找死!!人類,我要殺了你!!」巨蟒原本綠色的眼楮,頓時漆黑無比,口中頓時出現一陣黑霧,朝著許豐猛然突出。
在巨蟒說出話的時候,許豐就已經知道了巨蟒要殺他,所以瞬間消失在了巨蟒的面前,出現在了巨蟒的頭頂,道︰「前輩等一等,晚輩有話說!!」但是此時的巨蟒已經爐火中燒一般,根本並不進去,一心只想著殺了許豐為自己被害的兒子報仇。仰頭對著許豐再次噴出毒霧。
許豐再次躲過巨蟒的攻擊,咬牙道︰「可惡,他怎麼就不听我的話,先讓我把話說完啊。」
「沒用的,許豐,他從剛開始听到你說的話後就已經決定要殺了你,所以你還是省省心吧!」暴力鼠道︰「為今之計就是想辦法從他口中逃月兌,不然的話,我們都得完蛋。」
許豐道︰「你以為我想嗎,要說逃跑,沒有人能跟得上老子,但是如果我逃跑的話,那烏坦鎮的人怎麼辦,可惡,氣死我了,看樣子只有武力才能解決問題了。」說完閃身再次躲過了黑霧。
「武力,你小子能打過他嗎?」暴力鼠問道。
許豐搖頭道︰「不知道,但是總比這樣要強上一些,離合決!!現!!」隨著許豐的話落,一個巨大無比的深藍色拳頭瞬間出現在巨蟒的頭頂,對著巨蟒的頭頂自上而下猛然轟落而下!
「 ——」伴隨著一聲悶響,許豐直接到飛出了數百米才穩住身形,看著自己的右手,竟然傳來陣陣疼痛。而巨蟒身體竟然也是被許豐一拳轟的往後跌倒,整個頭被許豐直接砸在了地上。
巨蟒抬起頭,甩了甩頭,眼里閃過一絲凝重,冷哼道︰「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人類修煉者竟然會有如此強勁的力量,小子我決定要殺了你!!」
許豐急忙搖頭道︰「前輩請先听晚輩說,等晚輩說完了,前輩再殺晚輩也行。」
「哼,貪生怕死的人類,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招,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巨蟒冷哼道。
「晚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現在根本不能死,而前輩現在就算想殺晚輩,晚輩就算不是前輩的對手,逃跑也是可以的,而憑前輩此等身軀想要追上晚輩估計也是不可能的。」許豐笑著道。
暗鱗獨角蟒聞言眉頭緊皺,當然他是沒有眉頭的,道︰「小子,你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許豐搖頭道︰「晚輩並沒有耍花招,而是想讓前輩等等,等前輩解決完事情之後自來找前輩算計事情,希望前輩在這段時間內莫要再在森林里制造混亂了。」
「哈哈哈,天大的笑話,人類的小子,你真的以為老夫相信你的話不成,你知道老夫身體無法像你那般敏捷,故你才故意騙老夫,真是可笑之極。」巨蟒仰頭狂笑不已。
而遠處的伊珍看著仰頭狂笑的巨蟒,不知道許豐與其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她卻並沒有上前去詢問,因為她不想死,而且心里還有一絲絲的意願︰許豐死!
許豐搖頭道︰「前輩不信嗎?如果晚輩貪生怕死的話,就不會前來這蒼松森林之中,更不會道出自己就是凶手。」
巨蟒聞言一怔,似是感覺到許豐所說的有一定的道理,看向許豐道︰「你說的也對,但是我怎麼知道你是否遵守諾言?」
「遵守諾言?!」暴力鼠聞言一怔,隨即看向暗鱗獨角蟒大叫道︰「許豐可是會成神的人,你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會隨便編出瞎話來騙你嗎?」
「成神?!」巨蟒一怔,看向許豐,隨即似是感覺到了許豐身上的那種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的氣息不對,他不是人類,等等,成神,難道說他是!
想到這里,巨蟒看向許豐道︰「人類,你出生在哪里?父母誰,家里有什麼人?」
許豐一怔,不明白巨蟒的意思,搖頭道︰「晚輩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自幼和爺爺生活在深山之中。」
「爺爺?你爺爺長得什麼樣,有什麼特征?」巨蟒突然道。
「啊!」許豐不明白巨蟒話里的意思,道︰「我爺爺只是個糟老頭而已,手里拿著一個藍色的酒葫蘆,背上背著一個紅色桃木劍,怎麼了?前輩?」
許豐卻不知在自己說出自己爺爺的特征的時候,暗鱗獨角蟒內心無疑是震驚無比。
沒錯,絕對是他,怎麼可能是他!巨蟒那巨大的蛇目看著許豐,而許豐則被盯渾身發冷。
「我知道了。」巨蟒竟緩緩地點了點頭,身上的無比強的怒氣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道︰「既然你說你有要事在身,那便走吧。」
「啊!」許豐與暴力鼠皆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暗鱗獨角蟒,不明白它為何突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怎麼,你小子這麼想死不成?」暗鱗獨角蟒看著許豐道︰「實力果然強勁,我那逆子被你打敗也很是正常不過。」
許豐眨了眨眼楮,不知道巨蟒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由道︰「前輩,您的意思決定放我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