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 第241章 父女相見

作者 ︰ 超級洗錢鬼

「咻咻咻——」無數的黑色晶石其射向暴力鼠,而暴力鼠就這樣被定在了地上,渾身不能動彈,就連地底都無法鑽進去。

「乖乖,這算什麼?叉燒耗子?」許豐看著被釘住的暴力鼠,聞到︰「我說岳父,你該不會把它給殺了吧?」

天郎搖頭道︰「放心吧,我只是封住了他的行動而已,並沒有射穿他的身體。」

興許是天郎那黑色晶石上的魔氣太重,被困住的暴力鼠感覺到了黑晶石上的魔氣竟然瞬間轉型了過來。

暴力鼠看到自己被定住身體無法動彈,不由大喝道︰「到底怎麼回事,誰把我定在了地上,老子跟他有仇啊。」

許豐聞言笑道︰「哈哈哈,耗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

暴力鼠聞言大怒道︰」你小子他媽的快放開我,現在敵人就在我們面前,你還有心思打鬧嗎?」

許豐一怔,急忙道︰」快!岳父大人,快點收了這些黑色晶石。」說完轉過頭看向面前的血霧,眉頭微皺道︰「不好,他們跑了!」

天郎收回了黑色晶石,再次變成了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漂浮在天郎的身後,然後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夠控制我們的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天郎神色凝重道。

許豐笑道︰「岳父放心吧,剛才那個是他們帝神宗的一個聖主,能夠迷惑時間萬物的生命,但是只有兩種是不會被迷惑的。」

「奧?」天郎聞言笑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是哪兩種?」

「第一種,就是像岳父您這樣的修魔者,修魔者身上的魔氣能夠隔絕妖聖主的粉魅氣息,而第二個則是遠古凶獸,就像那只老虎一樣,但是像耗子這樣的體內只有一半遠古血液的凶獸同樣會被迷惑住。」

天郎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道︰「那你呢,許豐,你又為什麼沒有被迷惑呢?難不成你也是修魔者或者你不是人?」

許豐聞言眼前一黑,怎麼感覺听起來這麼像罵人的呢?許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我的體質有點不同。」總不能跟他說我修煉的功法不一樣吧。

天郎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在這件事情多做討論,而是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照顧傾兒。」天郎所說的自然是那個馮斌,此時的風斌已經攤倒在了地上,之所以癱倒在了地上,是因為小黑那碩大的身體正圍繞著風斌旋轉,大有只要對方一動就吃了對方的意思。而那些死尸也因為冥聖主的消失也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們與那個冥聖主是一體的一般。

許豐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隨即與暴力鼠和赤煉虎朝著風斌走去。而天郎則直接來到了已經暈過去的明陽四人面前,將自身的魔氣輕輕地灌入了四人體內。

明陽、明心以及風生逐漸醒來,當明陽醒來看見天郎的時候不由得疑惑道︰「多謝救命大恩,閣下是?」

而風生在剛才未被控制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天郎是自己的姐夫,不由道︰「師父,這個就是我大姐的丈夫,風鈴的父親。」

「什麼?!」明陽與明心聞言大驚,明心剛才被冥聖主抓住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故她並不知道天郎的事情,現在听到風生一說,不由得仔細看了看天郎,許久才點了點頭道︰「听風生這麼一說,這家伙還真有點像當年傾姐姐的丈夫啊。」

「可是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明陽疑惑道。

天郎聞言點頭道︰「按理來說當年的我的確是自殺了,但是上天卻沒有讓我死的意思,不禁沒有讓我死,反而還讓我的功力大增。」說完將還沒有醒過來的風傾攬入懷中,將手放在了其傷口處,沒有不由微皺。

看見天郎神色凝重,明心擔心到︰「姐夫,我傾姐不會有事吧?」

天郎搖了搖頭道︰「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入魔太深,那家伙下手竟然如此狠毒,哎……」說罷便將雙手分辨恩在風傾的額頭與胸部,緩緩地將自己體內的魔氣送入到風傾的體內。

許久之後,風傾緩緩地張開了雙眼,當她第一眼看到天朗的時候,身體顫抖了起來,淚水自眼中瘋狂流落而下,緩緩地伸出手顫抖的模著天朗的臉頰,卻是許久都未曾說話。

「我好想你,傾兒!」天郎溫柔的看著自己懷里心愛的女人,淚水同樣流落而下。

「哇——」當風傾听到天郎所說的話語之後頓時撲入了天朗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嗚嗚……天郎,傾兒……傾兒好想你……好想你……」風傾在天郎的懷里泣不成聲。

這時候許豐來到了眾人的面前拉著半死不活的馮斌道︰「奧,都醒了啊,明長老,這家伙怎麼辦?」許豐所說的自然是風斌。

明陽看著馮斌,頓時氣憤萬分,剛欲說話卻突然听到了風傾的話語︰「為……為什麼大家都在這里?許豐,難道你也死了?」

「啊!」許豐聞言一怔,傻傻的眨巴著眼楮,看著眾人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有誰能給我解釋解釋,我們是不是都是死人了?」

「噗嗤——」明心聞言一笑道︰「傾姐,干嘛一見面就咒我們死啊,虧我這些年還這麼想你,真是太傷心了。」

風傾聞言一怔,這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師父、弟弟、許豐以及自己心愛的男人,甚至連那個自己最恨的人都在眼前。

「我……我到底死了沒死,天郎,你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還有,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風傾看著四周疑惑不解道。

「傾兒……我的女兒啊……」這時自遠處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風傾聞言立即轉頭看向身後,當她看到正朝著自己走來的老者的時候,淚水再次流落了下來。

風傾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老者,再次大哭了起來,直接朝著老者跑去,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直接跑到了老者的面前跪了下來,顫抖得道︰「爹……爹,女兒好想你,女兒好想你!」風傾抱著老者的腿大哭道。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對不起,都是爹的錯,都是爹的錯,對不起!」老皇帝也是老淚縱橫,彎下腰顫抖的抱住風傾的雙肩。

「噗通——」隨著一個聲音,天郎跪在了老者的面前,低著頭道︰「孩兒天郎,見過父親。」

老者聞言一怔,隨即驚喜道︰「你沒死?」

天郎搖頭道︰「也許是上天眷顧我們一家人,不忍心拆散我們,所以郎兒當日並沒有死掉。」

「好好好!!」老者聞言高興不已,「真是上天眷顧我們啊,真是上天眷顧我們啊。」而風傾這事才知道自己沒有死,而眼前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沒有死,頓時發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伸出手直接在天郎的身上擰了一下。

「啊……」天郎吃痛大叫了出來,看向風傾苦著臉道︰「傾兒,你干嘛掐我?」

「哼!你說呢?」風傾看著天郎,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淚水開始在眼里打滾。

看見風傾似乎真的生氣了,天郎將風傾攬入了懷里溫柔的道︰「對不起傾兒,都是我的錯,我也想早些和你見面,只是當時的我雖然沒有死,但也是身負重傷,每天只能在澗底爬行,而當我傷勢好了之後想要出來找你卻發現你已經不在天月帝國了,甚至還被天月帝國通緝,無奈之下我只能到處打听你和鈴兒的下落,當我得知鈴兒當時竟然被送到了蒼洪學院的時候卻嚇了一跳,你要知道我是魔,而蒼洪學院的四位長老卻最討厭的也是魔。」

許豐在旁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啊,四位長老不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其實很好的。」

「額?」天郎聞言一怔,道︰「這樣嗎?這我還真不知道。」

「在得知鈴兒在蒼洪學院的時候我也就放心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當我听到大陸上紛紛再說你入魔之後,四處尋找你,可是無論如何也是找不到你,但是我相信,只要你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所以我就在這帝都城隱藏了起來。直到今天,我感到了你的氣息,我頓時高興萬分,但是卻突然察覺到你的氣息混亂無比,我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所以我便出來,結果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人。」說完看向許豐。

許豐聳了聳肩道︰「純屬巧合,我也是路過天月帝國,听說姥爺中毒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結果沒想到也讓我遇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路過?」老皇帝道︰「小豐,那你是打算去哪里?」

「萬藥谷。」許豐道︰「蒼洪皇帝的命危在旦夕,只有萬藥谷的青荷才能夠救皇上。」

「什麼?!」風生聞言皺眉道︰「你說蒼洪皇帝生病了?」

許豐搖頭道︰「不!並非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種毒蟲。」

「毒蟲?」眾人聞言皆是疑惑不解,許豐解釋道︰「就是一種極其細小的肉眼看不見的毒蟲,進入了人的身體當中,將人的身體當做棲息地,在人的身體內繁衍生殖。」

而眾人在聞言之後皆是駭然一片,在他們的眼中,冥聖主的所作所為已經令人發指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比其更加令人難以容忍的事情。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天郎聞言道。

許豐道︰「越快越好,現在你們一家人團聚了,我也完全放心了,我打算明天就前往萬藥谷。」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四周道︰「伊珍去哪了,剛才的打斗她不可能沒有听到啊。」

赤煉虎也是點頭道︰「你說的對,該不會那婆娘看到那些惡心的死尸不敢出來了吧?」

「哼,在我背後罵我這也是遠古凶獸的能耐嗎?」遠處走來一個白衣女子,這個人自然是伊珍,當伊珍朝著許豐走過來經過風傾的時候,對著風傾笑了起來,而風傾在看到伊珍的時候眉頭微皺,看著離去的伊珍的背影,似乎覺得有些熟悉。

「你剛才干什麼去了?」許豐眉頭微皺道,似乎有些不滿伊珍。

伊珍聞言道︰「怎麼,女人家上廁所你也管嗎?哼,還是高手呢,難道你們對付不了他,還要我一個女流之輩來對付嗎?」

許豐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能道︰「至于嗎,我只是好奇問問而已,不過你上廁所的時間也真是夠長的啊。」

「哼!要你管,你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很多嗎?」伊珍聞言一個白眼甩了過去。

許豐一怔,立即恍然道︰「你大姨媽來啦?」

「去死!」「砰——」伊珍聞言俏臉通紅無比,直接給了許豐一個暴力,道︰「真是什麼都說的出來的家伙!」

許豐抬起頭來,模著自己被打的頭道︰「你也不至于動手打我吧,真是的。」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還是回去吧,許豐,明天你就別走了,我要向全帝國上下知道我的女兒和女婿都沒有死!」老皇帝道。

許豐聞言想了想道︰「那好吧。對了,這個家伙怎麼辦?」許豐所說的自然是風斌。

「哼!拉下去,關入大牢!」老皇帝一眼都懶得看風斌一眼,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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