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恭喜啊,你要當爺爺了,哈哈哈!」裂天大笑的拍著李寒冰的肩膀笑道。而眾人也依次向李寒冰。只有穆小小和田曉雪在听後一臉不悅的擺著臉,任由李柯怎麼哄二女,二女還是不為所動。
李柯撓了撓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許峰道︰「這還不簡單,今晚你就上了她們兩個不就行了。」
「噗嗤——」李柯與兩女聞言皆是臉紅,低著頭不敢去看眾人,而眾人也被許峰的話給逗樂了。
「對了,田伯呢,他怎麼沒有出來?」李柯看著田曉雪好奇道。
田曉雪一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田伯今天不舒服吧。」
許峰聞言笑道︰「恐怕不是不舒服,而是不敢出來。」
「怎麼了?老師,您為什麼這麼說?」田曉雪撅著嘴,顯然她還是有些偏向將自己長大的田伯。
許峰聞言無奈的一笑,伸出手打了個響指,道︰「錢兄,拜托了。」
錢歷點了點頭,便起身朝著外面走去,而與此同時,暴力鼠兩米多長的身體竄了進來,而在其身邊還跟著一只火紅色的小松鼠。
當眾人看到暴力鼠的時候一驚,田曉雪驚道︰「耗子導師,你干嘛捆著田伯啊,快把你的尾巴松開。」此時暴力鼠用他那細長的尾巴將田伯緊緊的困住,月兌了進來。
田伯驚恐的道︰「大小姐,救救我啊,田奎少爺,老爺夫人,救救老奴吧。」
田家人顯然搞不懂許峰這是弄的哪一出,田家主眉頭微皺,顯然有些不悅,對著暴力鼠躬身道︰「前輩,還請放了老田,如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我只是听許峰的,是許峰讓我抓他的,沒有許峰的許可,我可不敢隨便放人。」
田家主聞言顯然有些不悅,將頭轉至許峰的面前,道︰「許兄弟,還請給老夫一個面子,放了田伯,可以嗎?」
許峰搖了搖頭道︰「不行!」在許峰說完之後,眾人大驚,這句話無疑是許峰在打田家主的臉,而田家主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甚是惱怒。
「老師,您為什麼要抓田伯啊?」李柯相信,只要自己老師做的事情,一定有什麼理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出口詢問。
「田家主,你先別生氣,我想你應該知道霸槍盟為何遇襲吧?」許峰淡淡的道。
「當然知道。」田家主聞言嘆氣道︰「如果不是田某將神玉交給蘇兄,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如今想來,田某還真是愧對蘇兄啊。」
許峰點頭,道︰「那你可知道蘇家為何會遇襲?!」
「這個……」田家主一怔,道︰「田某听說在蒼洪學院之中有內鬼,將此情報告訴了帝神宗,所有霸槍盟才會遇襲的。」
許峰聞言道︰「按照你說的,這事情的確是對的,但是在我看來,卻是錯的。」說完看著眾人驚疑的表情,許峰接著道︰「帝神宗里的確是有人進入了我們學院,但是她並沒有將學院中的任何情報告與帝神宗。」
「你說的是伊珍吧?」時戰緩緩的道︰「許老弟說過,她沒有將任何情報告知帝神宗,相反還在最後危急關頭救了絲絲的性命。」
「沒錯。」許峰點頭道︰「而她來學院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我這個多心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愛的徒弟竟然喜歡上一個花心大蘿卜的時候,她便想殺了我。」說完看著絲絲等眾女掩嘴偷笑,自己也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裂天哈哈哈大笑道︰「這一點倒是不假,你看俺老裂,就娶你嫂子一個人!」
「切,那是人家許峰夠優秀,才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喜歡他的,如果你夠優秀的話,老娘倒是不介意你多娶幾個。」
「額……」裂天聞言頓時無語,張大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好了,別鬧了,該回歸正題了。」段天魂道︰「瘋子,我記得你當日在斷槍崖說過,說是帝神宗的變尊者易容成了我們熟悉的人混在我們中間,難不成你說田伯便是那變尊者?」
「啊!!」田家夫婦以及田奎和田曉雪全都驚駭的看著田伯,而田伯聞言卻是恐慌的搖了搖頭道︰「這……這怎麼可能,你……你不要听這奸人的話,他是想挑撥我們田家的關系,想奪得神玉,他才是最後的幕後黑手啊!」
「噗——」許峰聞言直接將喝到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直接噴到了田伯的臉上,大笑道︰「不錯,你這個理由很不錯,老子的確可以當幕後黑手。」說完之後嘴角揚起道︰「但不是現在,可能要等個一百萬年之後吧。」
「那……那你憑什麼說是老……老奴出賣了田家,老奴可是在田家扶持老爺數十載,又怎麼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情?」田伯情緒激動的道。
「錯!」許峰伸出手指交叉,笑道︰「我並沒說你是賣主求榮,我只是說你是假冒的田伯而已,你可不要會錯了我的意思。」
田家主此時也知道事情變得有些嚴重,而田曉雪聞言則道︰「想要知道田伯是不是假的,一問不就知道了。」說完田曉雪開始詢問,但是令眾人無比驚訝的是,田曉雪的問題田伯卻是都知道,顯然這足以證明這個田伯是真的。
難道是瘋子搞錯了?這是眾人心里所想到的,田曉雪撅著嘴不滿道︰「老師,您看到了吧,我問的問題田伯都知道,是不是可以將田伯放了呢?」
許峰點頭道︰「不錯,基本上都回答對了,但是我還是不能放了他。」許峰轉過頭看著田伯道︰「知道這些並不好奇,我在儈子手的時候調查過你,發現了你除了易容術之外還有一種絕學,那就是讀取他人的記憶,讓他人的記憶存入你的腦中,我說的沒錯吧,變尊者。」
「儈子手?你是儈子手的人?」田伯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峰,以為許峰在戲弄他。
許峰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遞到了田伯的面前道︰「這個令牌你應該認識吧?」
「瘋……瘋子?!」田伯待看到令牌之後渾身顫抖的道。
許峰嘴角揚起冷笑道︰「看樣子你想起來什麼了。不過你似乎露陷了呢。」
眾人皆是驚疑的看著許峰和田伯,田曉雪看到田伯臉上的驚恐之色,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怎麼了?田伯。李柯,為什麼田伯看見老師的令牌會那麼恐慌?」
李柯看著恐慌的田伯道︰「老師以前是儈子手的頂級殺手‘瘋子’,當年老師曾在大陸上追殺過百變魔君,而每次只要老師出現在百變魔君的面前時,總會拿出那塊令牌,而百變魔君在看到令牌之後便知道來者是老師,便欲逃跑。而老師每次卻是要追殺他,無奈這百變魔君不僅擁有易容之術,就連記憶也能奪取他人,故老師每次在都很難找到百變魔君本人。」
「許兄弟,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這時,錢歷的聲音自外面響起,眾人抬頭看去,卻是再次大吃一驚。
之間錢歷攙扶著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而這個老者竟然與田伯長得一模一樣,「這……這是怎……怎麼回事?」
「很好奇吧,是不是覺得和你很像呢?」許峰看著驚駭的田伯笑了笑。而那個與田伯長相相同的老者在看到屋子里滿滿的人時,竟然嚇得渾身哆嗦,錢歷急忙安慰道︰「老人家別怕,這里的人都是你的家人。」
「你說這里的人都是小老兒的家人?」老者顫抖的指著自己問道。
錢歷點了點頭,看向田家主道︰「田家主,這才是你們田家忠心不二的老奴田伯。」
「他真的是田伯,可是為什麼他不記得我們?」田家主疑惑道。
許峰聞言道︰「這個問題還是我來說吧。其實很簡單,我之前說過,百變魔君能夠讀取他人的記憶,我想一定是百變魔君在讀取他的記憶之後然後將其記憶抹消掉了。「
「笑話!老奴只是一個平平白白的普通人,又怎麼會你說的那些神奇的法術呢。」田伯怒道。
「嘿嘿,別急,當我讓他恢復了記憶就一切真相大白了。」許峰笑著伸出手將手指抵在了老者的額頭,而老者卻是驚恐的看著許峰。
許峰道︰「田伯,你放心吧,我只是讓你恢復記憶,不會傷你的。」說完再其額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啊——」隨之老者便雙手抱著腦袋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然後便暈了過去。錢歷一驚,急忙將懷里的老者附在懷里,道︰「許兄弟,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這麼痛苦?」
「不好意思,剛才真元力不小心用多了,可能沖擊了他的大腦,不過沒關系。」許峰不好意思的蹲下了身子,在其額頭上又輕點了一下。
「呼……呼……」老者劇烈的喘著粗氣,當他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二人之時,頓時一驚,月兌口道︰「許少爺,錢少爺,怎麼你們會在這里?」
老者的這一句話听在眾人的耳中無疑是最致命的,田家主和田曉雪緩緩地走到了老者的面前,田家主小心的問道︰「老人家,你可還認得我?」
老人家一怔,急忙跪在了田家主的面前,激動的道︰「老奴叩見老爺,叩見大小姐。」
「田伯,真的是你?」田曉雪激動地看著田伯,顫抖的上去扶住了老者。
「怎麼?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打算裝下去嗎?莊遠成!!」許峰嘴角揚起,一股殺戾之氣自體內蔓延而開。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將他殺了,已經將他殺了啊!」田伯,準確的說是百變魔君莊遠成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道。
許峰淡淡的道︰「沒什麼不可能的,要怪只能怪你當時太過著急,對其用了一掌,以為這一掌足以要了他的命,卻是沒有想到他還活著,被我的朋友所救。」
「可惡,早知這樣,當初就應該將他燒死,毀尸滅跡!」莊遠成一臉猙獰之色。
「找死!!」田家主聞言大怒,猛然轉身,對著莊遠成猛然轟出一拳,而就在拳頭快要踫觸到莊遠成的時候,在其拳頭面前出現了一個黑洞,而當許峰在看到黑洞的時候心里大驚,急忙喝道︰「耗子,快松開尾巴,田家主,當心!」
說完一個箭步沖到了田家主的面前,將其身體甩出,而與此同時一腳將身邊的暴力鼠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