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哦哦……輕點啊!嗚嗚嗚……半夏啊!~為毛你的**不疼吶?」疑惑的望著正在上藥的半夏,難道她太輕了?哈哈果然,本姑娘身如輕燕••••
半夏望著思想開小差的某女,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痛!!
「半夏啊,其實有個辦法可以治好本宮的**,你願不願意去做吶?」魄趴在床上單手摩挲著下巴,時不時的發出「嘿嘿」的笑聲。
「什,什麼辦法?」半夏兩肩一抖,心中默念完了•••
「就是••••」魄的話還沒說完,清風就大喊道「聖旨到!」
「我去他妹妹的。」魄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娘的,為什麼每次出宮總有人搗亂??這是為什麼?她好歹也是一國皇後吧!為什麼這麼苦逼的生活著??
「皇後娘娘,主子讓你待會去參加宮宴。」清風望著魄已經黑了的臉,諾諾的說。
「宮宴?飯局?」魄思索了一下,吃個飯再出去也不錯。嗚哈哈•••愜意的人生。
「額,是的。」
「半夏,走啦。吃飯去。」魄袖手一揮,揚長而去。
「哎,主子••••」半夏連忙追上。清風的嘴角抽了又抽•••主子的眼光不是我們這些奴僕能懂得••••
「主子?你不是要去找方子嗎?」半夏望著絲毫沒事的某女剛剛不還哭天喊地的嗎?這會又神采奕奕了?
「本宮的最佳良藥莫過于美食啦!」魄鄙視的望了一眼半夏,好像在說她白痴。
「•••••••」跟著這個主子她已經無語千百回了,而清風卻有種想撞牆的沖。這就是一國之母?說出去誰信啊??
「皇後娘娘駕到。」魄還未進去門口的太監就大喊。魄欣慰的望了一眼某太監。
「風轍羽,你丫丫的又搞什麼鬼?」魄一見風轍羽就大喊。
風轍羽皺了皺眉「你應該有一國之母的模樣。」
司燁墨一只手搖晃著酒杯,另一只手擔在椅子上,微微低眉像是沉浸在酒的世界中。可是那微提的嘴角卻出賣了他此時的想法。
「一國之母的模樣?喂,一國之母窮成這樣?你也不管?」魄雙手叉腰,大有潑婦罵街之勢。
清風、半夏紛紛低頭,口中默念︰我們不認識她,我們不認識她。
風轍羽暗自慶幸,幸虧他考慮到這妮子的性格,只宴請了司燁墨一人•••••
「你哪里窮了?」風轍羽打量著。
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女敕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楮,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听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制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楮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
「我哪里都窮•••」撇了撇嘴。
「呵呵,羽皇的皇後還真是個性啊!」司燁墨忍不住出聲。
魄朝司燁墨一看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你••••你是•••欠我銀子的那個無恥男。快還錢!」
「砰砰」這是眾人倒地的聲音。
「嘿嘿」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激動了••••」
「在下君逸痕,不知皇後名諱是?」司燁墨隨便說了個假名字,這丫頭,需要慢慢玩•••••
風轍羽的眉毛卻又皺了起來,司燁墨報假名字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