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錢幣與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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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趙偉,我只是一個凡人!用一個現在流行的網絡無底線下流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絲」。所謂「**」,就是男xing生殖器,絲就是毛,合起來就是**上的**之意。也就是以前的俚語「**毛」的意思。大概用絲比毛委婉一點。可是不知道這麼惡心的詞語怎麼流行起來的,怎麼還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雅之堂。
「**絲」的一個主要特征,就是單身。單身的不只是我一個,還有孫子。
孫子不是我的孫子,是孫德勝。據說當年生下他的時候,他爹正在茶館里听書,于是取「德勝頭回」之意。
很多人可能覺得孫子是罵人的意思,但是,在我們渮澤,孫子是驕傲和自豪。孫子是諸子百家之一。孫子的孫子叫孫臏,就是我們渮澤人。
孫臏曾與龐涓為同窗,因受龐涓迫害遭受臏刑,身體殘疾,後在齊國使者的幫助下投奔齊國,被齊威王任命為軍師,輔佐齊國大將田忌兩次擊敗龐涓,取得了桂陵之戰和馬陵之戰的勝利,奠定了齊國的霸業。
唐德宗時將孫臏等歷史上六十四位武功卓著的名將供奉于武成王廟內,被稱為武成王廟六十四將。宋徽宗時追尊孫臏為武清伯,位列宋武廟七十二將之一。
孫德勝,男,居住于山東省渮澤市牡丹街牡丹區8棟2樓83號的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里。同時住在這里的還有趙偉和錢幣。
錢幣,不是人民幣,不是英鎊,不是歐元美元,也不是馬克,法郎,先令,而是一個人。錢幣,大號錢通天。這個可能是最霸氣的名字了。
在很多熟人之間,都是喊對方的一個外號,好像顯得親昵一樣。但是,我很不喜歡。雖然他們對我的稱呼也霸氣側漏。
按照正常的喊法,自然是應該喊我偉哥。但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竟然把一個壯陽藥起名偉哥,讓我這個名副其實的偉哥情何以堪。于是,我拒絕做偉哥。因為他們喊我偉哥的時候,不是正兒八經的,都充滿了譏笑。
我們趙家,最有名的兩個人,一個是神仙趙財神,一個是太祖武德皇帝。于是,他們又包藏禍心的稱呼我「財神皇帝」。
財神,意思是很有錢。確實,我比他們有錢的多。錢幣月薪1100,孫子月薪1800,我月薪2300。所以,我就是他們的財神。而皇帝,無疑是最大的。孫子是小二,錢幣是小三。既然我是最大,所以,每次一起出去玩的花銷大多有我報銷。幸虧,我們頂多只是去一下網吧,去一下地攤大排檔,去一下洗澡理發。
我們三個屬于當代標準男人,沒有抽煙喝酒的嗜好。但是,卻有別的**嗜好。比如︰
我喜歡玩網游,幾乎每天下班以後都不比上班輕松。游戲里每天都要做任務,特別是周末,做不完的任務,令游戲的樂趣逐漸喪失。
孫子喜歡錢,幾乎每天每天都要登了一下網銀,看看自己帳號上有多少錢。這種人,以後一定會成為有錢人。至少是一個葛朗台那樣的守財奴。
錢幣喜歡美女,**到夸張的地步。無論上網街還是看電影電視,他的眼里只有美女,每天對環肥燕瘦評頭論足。甚至,還piaoji。
不可否認,對于**,也是每個人必須的,就像我們吃喝呼吸一樣。沒有了吃喝,我們會不正常,沒有了**,我們也會不正常。
有一次,我和錢幣在街上吃瓦罐鯰魚。
瓦罐鯰魚是渮澤的一道小吃,味道鮮美,好吃不貴。里面除了放了各種佐料,還放了中草藥,不但營養,而且保健。把鯰魚洗淨切塊,放入瓦罐里,加上足夠的姜和蒜,以及各種調料燜熟。姜味和蒜味壓制住了魚腥,卻又保留了魚肉的鮮美。把肥美鮮女敕的魚肉吃完以後,再把煮好的清湯面條倒進去,混著魚湯,又是一道美食。
我一向不是怎麼喜歡吃肉。但是魚肉除外。畢竟魚屬于比較低級的動物,吃了他們以後,心里沒有那麼多愧疚。以後你們來渮澤找我的話,我就請你們吃瓦罐鯰魚去。我們渮澤不但有瓦罐鯰魚,還有平鍋鯰魚,地鍋魚,另外,紅小兵田螺也是非常出名的一個名吃。
吃完魚以後,我們兩個步行回合租的牡丹小區,路過一個洗發店的時候,他拉著我去洗頭。
因為有個美女站在玻璃門內一直朝路人擺手,所以,還沒有進去,我就覺得不正常。等進去了,我就確定了我的判斷。
除了滿口站在這個,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看見我們進來,也連忙站起來迎客。兩個女人看上去應該都是大約三四十的模樣,濃妝艷抹的。雖然拼命的往xing感打扮,但是由于韶華漸去,沒有打扮出妖嬈,反而有點像妖jing。
我皺了一下眉頭,怎麼看都不像正經理發店,咳嗽一聲道︰「理發。」
「尻,理個毛。」我就知道是被他騙進來了。錢幣說話很粗俗。據他自己說,一開始覺得挺刺激的,蠻過癮,結果後來習慣了,怎麼也去不掉,一說話,髒字就先搶著崩出來了。
那兩個女人于是一人拉住我們一個糾纏起來。脂粉的香氣充斥鼻端,不禁讓人心中一蕩。但是,我卻皺了皺眉,對那個女人說︰我真的是來理發的,別的沒有興趣。
錢幣一邊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對我說︰「裝個毛,都是男人,你喜歡哪個你先挑。」
我淡淡說︰「錢**」。我生他的氣的時候經常這樣,把幣的音調發**音。當然,他也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嬉笑著說︰「尻,既然來了,就打一炮吧,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我淡淡說︰「對陌生女人,我沒有興趣,你願意玩就玩,我要回去上網了。」
錢幣說:「尻,一定是你網上老婆比這兩個年輕漂亮吧。」
我轉身︰「我真要走了。古語有雲,偉大領袖**教導我們說,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yin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錢幣說︰「尻,等會我一會兒,很快的。」說完就和那個女人進了里間。然後,很快,那邊就打響了戰斗,喘息聲,**聲,肉拍肉的啪啪聲,還有……
我就坐在沙發上,有意無意的听著隔壁的****。雖然我從網上看過一些香港韓國的三級片,但是這麼近距離的現場真人表演秀,還是第一次。雖然只是聲音,但是比看那些三級片男女大戰時候的視頻還讓人心跳。
听說有個譽滿全球,征服數億國人的空姐,是個極品尤物,不過,我卻一本她的電影也沒有看過。只在網上看到過比大街上商場里的無數正經女人穿的還正經的照片。
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個擦脂抹粉提供特殊服務的女人,一起蝸居在斗室里,听著一層木板之隔的地方傳來親吻聲,還有喘息聲……甚至身體器官活塞運動都清晰可聞可辨。幸好這個理發店的燈光昏暗,照不到面紅耳赤的一臉窘態的我。
我瞥了一眼哪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沒理我,也許多年的風月場上,見慣了形形sese的怪人;而且也好像對**的動靜司空見慣了,就像听到的不是**的聲音,而是在唱歌跳舞。她徑直的又去門口,隔著玻璃去招徠單身路過的男子。
沒有十分鐘,錢幣提著褲子出來了︰「尻,完了。財神皇帝,一張毛爺爺。」
其實,我就知道他留下我的意思就是為了讓我給他買單︰「剛才我們那頓飯還不到五十,你這一頓xo就tm一百。」
我一邊掏錢一邊問︰「帶套沒有,尼瑪要是感染了愛死病,我和孫子天天跟你住在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你感染了。」
和錢幣出來以後,他問我︰「尻,你到底是陽痿xing無能,還是相不中庸脂俗粉,還是怕得病?」
我笑著說︰「不是有什麼人生觀價值觀嗎,如果還有**觀,我的觀點是,**是愛情的升華,而不是基礎。我覺得,**應該是神聖而偉大的事,而不是低俗甚至猥瑣的事。現在人類把**當成了一種樂此不彼的享受,完全失去了**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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