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涼城修煉的開心,因為每天都有進步,每天都有收獲,讓他體驗到了不一樣的。
現在涼城的修為已經是七鎖了,上一次要不是因為有黑石幫忙,涼城可能就開鎖失敗了不說,還要身受重傷。不過好在現在一起順利,這也讓涼城對黑石看的更重,心里打定主意誰也不能告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涼城還是懂得。
「誰?」涼城突然停下修煉,因為他听到好像有人進來了,涼城急忙向外面看去,不過那個人已經到院子中了。
來人涼城不認識,三十歲左右,一身黑袍,腰間掛著一柄長劍,就站在院子中央。涼城突然感覺來者不善,握著自己的短刀走了出去,看著那人。
「你是誰?」涼城對那人問道。
那人看著涼城,淡淡的問道︰「涼城?」
「是我。」涼城說道,這人既然能找過來肯定是有所調查的,所以這個時候否認沒有任何意義。
「前一段時間你的義莊之中可是死過一個黑袍人。」那人張嘴問道,涼城一听知道要遭,這應該是那個黑袍人的同伙來為他報仇了。
涼城轉念一想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人笑著說道︰「你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取回一樣東西,東西給我,我不為難你。」他心里清楚他要找的人就是死在了義莊之中,他也打听到了當時義莊就是涼城在看管,而且涼城也時常去湖爆所以想要找到涼城很簡單。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涼城說道。
那人听到涼城的話,面色一沉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將‘血魔**’交給我,不然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血魔**」涼城知道這個人果然是為了那個人而來的,但是好像不是為了報仇,只是為了找血魔**,但是這東西不在涼城這里啊。他根本就沒有拿,他只是拿了「通脈術」和兩瓶元靈丹而已,「血魔**」就在那個黑袍人身上,被九雲山的兩個人帶走了,現在叫涼城去那找「血魔**」給他。
「你不要騙我,最好說實話,那人就是死在你的義莊中,你不要說你不知道到。」來人說道,黑袍人死時也是留下了蜘絲馬跡,所以他能確定黑袍人就是在義莊中死的。
「叮叮叮叮……」之聲,不絕于耳,不過涼城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居然能擋得住我的玄冥劍法,你還不錯,不過今天注定要死。」那人說道,長劍之上鋒芒立現,帶著破空之聲,向著涼城刺來。
涼城急忙轉身,仰刀招架,「嗯……」擋是擋住了,可是涼城還是被擊飛了出去,這就是月兌塵境的力量嗎?涼城感受到那人身上傳來的力量,比開鎖境強的太多,就算涼城現在是開了七鎖,還是難以撼動。
其實那人的驚訝不必涼城下小多少,他已經是月兌塵境初期的修行者了,對付一個開鎖境的人那還不是綽綽有余。可是涼城不僅能用普通的招式擋下他的玄冥劍法,居然在他全力一擊之下,僅以開鎖靜七重的實力就接下了,他有點看不懂涼城了,這是開鎖境的人嗎?
不過涼城可不知道這些,短刀之上早就已經坑坑窪窪了,涼城知道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就在那人失神的一瞬間,涼城突然越牆而出。向著前方狂奔,那人也是急忙追上,看到涼城居然是向著九雲山的方向跑去,那人也不敢怠慢,在後面急追。
要是真的被涼城去到九雲山,那人知道要跑的就是他自己了,所以他必須盡快殺了涼城。
涼城一路狂奔,根本不敢停留,瞬間就出去幾百米了。可是那人也是在後面緊追不舍,距離被一點點的拉近,幾千米之後那人已經攔在涼城身前了。
涼城沒有辦法只能停下來,那人其實也是郁悶,他沒想到涼城居然跑的這麼快。要不是自己用盡全力,怕是還要追上好一會,到時候怕是就麻煩了。
「好小子,本來想讓你痛痛快快的死,現在看來要好好照顧照顧你了。」那人看著涼城說道,恨不得喝涼城的血,吃涼城的肉。
雖然只跑了幾千米,不過老梁留給他的房子本來就在城外,不然也不可能出了門就是湖爆所以現在也是四下無人,只有涼城和那人站在夜色里對持。
涼城知道跑不掉了,反而平靜了下來,看著眼前之人。自己還沒有開始修行的時候,就能殺了黑袍人,現在如何不能殺了他。
涼城拿起手里的刀,指著那人說道︰「來吧。」他就不信自己沒有機會,生死邊緣他掙扎的多了,這一次他不認為自己就一定會輸。
「含不自量力。」那人不屑的說道,認為涼城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開鎖境他還真的不放在眼里。
長劍帶著一片青光,在月光中撒下,涼城的刀更是泛起了淡淡的紅光,在月光中更是平添詭異。那人也是看著刀上的紅氣,覺得隱隱不安,心里打定注意,必須要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