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通通不夠。你搶了我的丈夫,你毀了我的一切。你的女兒還害得我痛苦不堪,你該死!你女兒也該死!」夏侯芸居然膽敢一步步的靠近。
蕭傾城的心驀地一緊,絕對不可以讓她傷到晚玉,立馬操縱,「該死……姐姐才是最該死的……因果報應!姐姐會得到報應的!哈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漸遠,那抹白衣也漸漸的飄遠。夏侯芸追上去,都觸不到衣角。她無力的坐在門檻上,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在身上有些痛。
夏侯芸的柔荑一下一下的扯著衣角,往昔的事情出現在腦海里,那般的刺痛著人心。她的眸子垂下來,帶著一絲絲的恨意。
錢素歌。
你嫁給任何人都可以,為什麼偏偏你選了我的男人。為什麼?我真的有把你當過姐妹,可是你呢?搶我的丈夫,毀我的家庭,那麼你該死!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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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雲庵的三日,夏侯芸過得很是凌亂,每日夢里不斷的都是錢素歌的身影。或以前的美好,或是她痛苦死亡,充滿怨氣的模樣。
各種各樣……
馬車停在蕭府門口。錦娘扶著夏侯芸從車里下來,走至蕭府,卻不想在轉廊之處踫到蕭傾城,她一襲嫣紅的長袍,看起來像一只火鳳凰,那麼的矚目動人。
「嫡母,你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在慈雲庵過得不好嗎?」蕭傾城走上前,然然一笑,笑里帶著一絲絲的深意。
夏侯芸輕抬下頷,帶著應有的端莊,「多謝郡主關心,我在慈心庵過得很好,就是天熱了,所以看起來不怎麼精神。倒是郡主這幾日憂愁的事情多了,臉上都憔悴了幾分。」
「那個是自然,嫡母走了,傾城要替父親分憂的事情太多了。」她的話若有所指,似乎在故意引導夏侯芸知道什麼。
夏侯芸只是平靜的笑了笑,隨後與她擦肩而過,滿肚子的恨意。錦娘在一側小心翼翼的說道︰「公主,大可不和她計較,瞧著她能拽到何時。」
「剛剛她說什麼?蕭天敬能有什麼事情交給她去做的?莫不是讓她去訓練場,我前面就听他提過,如果她去了,會不會奪了吾兒的風頭。」現在她靠的就是這個嫡子了,若是他的一切都被這個女人搶了,那麼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錦娘呃一聲,思索了半晌,想了一下還是如實道︰「前些日子,府上有一個流言,說是老爺要納新的姨娘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極有可能趁著我們這次出去,讓蕭傾城去處理了這件事情。」
「新的姨娘!?」夏侯芸一听,雙眼瞪得極大,明顯很是在意蕭天敬是否納姨娘的事情。
「是!還听說有兩個孩子,也不知道這是多久的事情。公主,你先不要急,我們仔細的把這件事查清了,再來想對策。若是打草了驚蛇,讓老爺以為你故意挑起了事端,那麼這些年你的努力都白費了。」這個世界上,錦娘怕是最了解夏侯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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