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從盧康納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回身去到自己的靈魂空間,自從地下室回來之後,沈冰根本沒有時間整理自己的靈魂空間,那位君王留下的寶物與書籍、丹藥、兵器,還有收刮來的靈石都讓沈冰雜亂無章的堆放在靈魂空間的各處。沈冰一進來就听見的陣陣呼嚕聲。沈冰避開地上的一堆堆物品,看見墨墨那個小家伙安穩的睡在一摞書的上面。沈冰來到暗靈體的身邊,有手戳著暗靈體的肚子。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喝了多少酒,居然睡的這麼熟,沈冰連著戳了好幾下,這個小東西都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沈冰見自己叫不醒這個小家伙,也絲毫沒有辦法,遂彎腰將這個小家伙捧在手心里,向著俏頭案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朵小小的曼莎珠華靜靜的躺著。小朱華的花瓣全部收攏,本來在花心內的暗能量石與雷能量石圍繞著小朱華旋轉著。紫色與黑色一閃一閃的間斷的發著自身的光芒。小朱華花心處的守護紋也伴隨著兩顆能量石忽閃著紅色的光芒。
小朱華吞食了愛莎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靈體,現在正在消化中,沈冰不能打擾到這時的小朱華。將墨墨輕輕放到小朱華的身邊,沈冰轉身回到堆放著各種各樣物品的空地上。沈冰將這些物品分門別類的收拾好,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來到了早上。沈冰看著自己一晚上的成績,初具樣子的空間,物品被很好的分放在空間的各個角落。
「滴滴滴……」沈冰手腕上的手表響個不停,這是在提醒沈冰該出去了。為了防止凌妙言的嘮叨攻勢,沈冰買了這個腕表提醒自己起床的時間。看著時間上差不多了,沈冰走出自己的靈魂空間等著每天都很準時的凌妙言來敲響自己的房門。
沈冰洗漱完畢,正好凌妙言與雲晚惠也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外,沒等她們倆敲門沈冰就開門走了出去。「早啊!」雲晚惠笑著同沈冰打招呼。「以前拿槍逼著也不起床的人,今天怎麼變勤快了。」凌妙言由最初的驚訝到暗暗嗔怪,好像沒有給沈冰念緊箍咒是對她多麼大的損失一樣。沈冰無奈的看著一臉不爽的凌妙言,心里暗暗想到,就是因為你我才這麼早就起床了。
來到樓下的時候,幾乎這個房間里所有的人都已經坐到了餐桌旁,大家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從來都不早起床的沈冰準時來到餐廳吃飯。直到這時沈冰才知道原來這個房間的所有人都會在早上的餐桌旁踫上面,可能只有自己是那個吃不上早點見不到面的人。沈冰可不會認為早上不起床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只見她很隨便的來到餐桌旁拿起一個杯子倒了杯牛女乃就喝了起來。
凌妙言與雲晚惠也坐到她的旁邊,有條不紊的吃著豐盛的早餐。由于這里離學生食堂比較遠,所以幾乎所有的食物都是這個房間的眾人輪流準備的,也只有這個被大家寵在心里的沈冰沒有準備過早餐。
「听說了麼?愛莎校長失蹤了!」永遠藏不住話的凌妙言,積極的說著自己听到的傳聞。其他的人听見個這個話題都一致的看向仍然不緊不慢吃著飯的沈冰。沈冰本就寡淡的性格怎麼可能被幾雙眼楮就打擾到自己。只見她仍然淡然的撕扯著手里的面包。眾人見沈冰根本就不搭茬,只好沒趣的看向說話的凌妙言。
鳳曦相對于這屋子里面的人算是比較單純的,听見凌妙言的話好奇問道︰「她不是離開了麼?怎麼會失蹤呢?不是回到他們索德科家族了吧!」
「才沒有呢?索德科家族就是因為沒有接到她,都來到我們學校要人了。紀學長,他們家的人是來這里了麼?」凌妙言看著鳳曦問自己,轉頭問向那個優雅吃飯的男人。
紀睿凡听見點到自己,只好拿餐巾擦了擦嘴角說道︰「是這樣的,他們家來到司迪曼要人,不過在半個月前愛莎就已經離開了司迪曼,我們也無從得知她的下落。所以也不好回復給索德科家族。」
「那你說她去哪里了?她不回自己的家族還能去哪呢?」凌妙言歪著頭問著。
「這就不是任何人能猜到的了,她存放在銀行保險箱里的物品,在她失蹤的時候也不翼而飛。可能是預謀離開的吧!」說完這段話,紀睿凡看著還在看著報紙喝著咖啡,好像這個話題與自己無關的盧康納。
在得到鑰匙的第二天,盧康納就派人假扮愛莎去了司迪曼最好的銀行取走了她的所有物品。不得不說,盧康納表面像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手段還是凌厲的可以,居然知道愛莎校長的取貨鑰匙放在她隨身攜帶的手鏈里。
「還真是便宜了她,如果讓我以後踫見她,一定不會放過她。」鳳曦氣哼哼的說著,看見沈冰還在優雅的吃著飯,對著沈冰說道︰「沈冰,你不生氣麼?就讓愛莎這麼逃掉了,她可是害你的最大元凶。」
「那有什麼生氣的?人在做天在看,做壞事的人是會收到報應的。」沈冰放下手中的牛女乃,微笑的說著。心里卻說我就是讓她失蹤的人,仇都報了還氣什麼呢?只是這樣的話她也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道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這件事的始末。
吃過飯後,沈冰同凌妙言他們去了司迪曼的商場準備生存訓練的物品。沈冰他們一直認為簡單是生存訓練中最重要的成功因素。他們來到商場中賣戶外用品的地方買了大型登山包,這樣的包包可以放下很多生活日用品。在他們正挑選著自己喜歡的包包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在耳邊。
「呦,還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在哪里都能看見你,你們這麼寒酸的是在挑背包麼?」
沈冰不用回頭就知道後面的尖酸聲音是誰發出的,沒想到這麼多賣戶外的地方居然也能讓她們踫見,這樣的緣分還真是奇妙。
昨天沈冰已經問了凌妙言總是同自己作對的那個女生的底細。那個女生叫做溫儀,是荃洲大陸上一個小國的小公主,從小嬌慣的她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對于他們這樣的貧民更是被想象成奴隸,好像可以任意驅使,要不是自身有點天賦,她根本就不能來到司迪曼學院。
溫儀的身邊跟著她的兩個跟班,說是跟班其實就是貪圖物質享受的女孩。溫儀畢竟是公主出身,吃穿用度都是上等貨,這兩個女生家境一般所以才百般討好溫儀這個公主。
沈冰听說這個溫儀只是一個被嬌慣壞的小孩,頓時對她沒有了興趣。現在听見她那諷刺的話也沒有想象的那麼氣憤,沈冰本就清淺的性格,想要忽視一個人的說話簡直易如反掌。
溫儀見沈冰根本就不理她繼續在挑選著自己的背包,帶著自己的跟班來到沈冰的身邊說道︰「你就買這麼丑不拉幾的東西參加第一次學校活動?也對,想你這種從魘洲來的難民,學校給你們免除了學費已經讓你們謝天謝地了,怎麼還有錢購置好的裝備呢?」溫儀高傲的說完,凌妙言再也壓不住火,她本來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居然還敢瞧不起他們魘洲的人,火氣旺盛的她,對著溫儀憤恨的說道︰「你再說一句魘洲的壞話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成為難民。」
「哼,實力強了不起啊!有多少實力強的人為我們皇族賣命,出身不好有什麼都白搭。你看我的包包,知道這是什麼牌子麼?你們幾個人的破包加起來也沒有她的扶手值錢。這就是身份的象征。」溫儀一點都不怕這個很橫的女孩,只要沈冰不讓她動手,他們都不回為難自己,而沈冰那種清清淡淡的性格在這個女孩看來就是好欺負的代名詞。但是,當她度過了這個魔鬼般的訓練後,對于自己錯誤的認識差不點付出生命的代價。
沈冰看著被溫儀推到自己面前的粉粉女敕女敕、瓖金帶銀的旅行皮包,頓時有些好笑的看著還在炫耀的溫儀。這樣的包包要是旅游觀光還可以,可是這是生存訓練,她難道要用這樣的包包去野外叢林麼?那包包上的寶石光華奪目,這樣的東西可是從里野獸的最愛,這些野外知識難道沒有人告訴過她麼?
溫儀看著沈冰盯著自己的包包目不轉楮,以為沈冰是被她的包包吸引,很自傲的說道︰「土老帽,別看到眼里拔不出來了,這可是名家設計,全球限量的,不是你這種土老帽可以擁有的。」
說完這番話的溫儀好像發泄出某種情緒一樣,渾身透露出愉悅。沈冰笑看著她那華而不實的包包說道︰「你既然用的都是高檔貨,怎麼還同我們這樣的平民來同一家店啊!不怕有損你的品味麼?」
「我是怕你們這些人沒有見過名牌,特別讓你看看,你以為我會同你在同一家店選東西?」溫儀怎麼經得起沈冰這樣的諷刺,說完話之後,高昂著頭走出了沈冰待著的戶外店。
沈冰看著遠走的大小姐,月復黑的樂樂,這個無知的大小姐,居然拿著那樣的包包參加生存訓練,還真是天真的可以。將這樣的人拿來當對手就是對自己智商的鄙視,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人找來這樣的笨蛋對付自己?
凌妙言看著溫儀走出去,哈哈的笑了起來,沈冰疑惑的看著剛剛還憤怒異常的凌妙言問道︰「有什麼好笑了?剛剛不是氣得要死麼?」
「你沒看見她拿的包包麼?這樣的旅行皮箱也能去野外生存,這要無知到什麼程度?」凌妙言心情大好的說道
「那你不去告知人家,還笑話她」雲晚惠無奈的白了白凌妙言。連同鳳家兄弟一起也笑著看向溫儀消失的方向。
「我才沒有那個好心呢?我還等著看戲呢?」凌妙言拜拜手,剛剛溫儀帶來的小不愉快馬上被幾個人忘卻,幾個人忘情的買著各自所需的物品。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的野外生存訓練那是險象環生,驚心動魄。在很久以後回憶起來還是讓他們膽戰心驚。也是這次的訓練讓他們彼此的心更加緊密的團結在一起,當然這都是後話。刺激的野外生存訓練就要開始了,期待吧,各位少男少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