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天空特別下起雨來,將發生在這間大別墅內的一切沖刷的干干淨淨。就連滿地的血腥也同雨水一起流到那骯髒的下水道。致與喬留下來處理多出來的尸體,打掃戰場。而蝴蝶這伙人將霸天押解到他的地盤,霸天的親信都在這次圍剿中喪失,留下來的有幾個效忠霸天的也讓蝴蝶他們當場政法。在這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蝴蝶以強硬的手段接管了霸天的地盤。
一切發生在幾天的時間里,一場詭異的政權交替在大家還懵懂的情況下變更完畢。原本以為霸天會最後吞並信組,可是原本岌岌可危的信組完好無損,在一個禮拜的整頓之後重新開始接生意,而凶猛而來的霸天軍團卻換了東家。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成為了霸天的新將軍。
使得原本想要分一杯羹的人都大跌眼鏡,霸天倒台的時候他們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霸天已經被這個女人強制的管理起來。一切都井井有條的繼續,地盤上一點也沒有因為政權的更迭而慌亂。這使得還想要撈好處的各方勢力都無功而返。
人們都在猜測是誰幫著信組逃過一劫,有人說那個紅衣女人同信組的當家是雙胞胎姐妹,看見自己姐姐有難,妹妹出手干預,才使得信組得以保全。然後,信組乘勝追擊才拿下了霸天。姐妹兩個一個掌管霸天,一個控制信組。
也有人說以前信組示弱就是要引霸天上鉤,等他傾巢而出的時候,在一舉殲滅整個霸天的親衛隊。還說在霸天出沒的那個女人就是信組當家偽裝的。
不管是那種傳聞,事實就是信組還是那個信組,而霸天卻已經不是那個霸天了。這個認知讓這些想要分一杯羹的人懊惱不已。而沈冰卻很愜意的享受著午後的陽光,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造成魘洲的動蕩而心里有負擔。
蝴蝶推門走進沈冰的房間,看著沈冰窩在沙發里享受著紅茶與點心,一臉的不高興,對著沈冰酸溜溜的說道︰「你現在越來越會享受了,不去看看自己的成果麼?」說著將一個印章扔給沈冰。
沈冰拿著蝴蝶手里的軍章,左看右看,一臉的嫌棄又將它扔給蝴蝶,對著她說道︰「這個軍隊暫時由你管,等找到合適的人選,再換人。」
蝴蝶听到沈冰的話,臉色立刻垮了下來,對著沈冰狐媚的說道︰「不要了冰,我覺得我還是同你在一起打打殺殺才有趣,這些天守在軍隊里,那里面的規矩都要悶死我了。你還是讓其他人去吧!我真的不適合在那里,要不我去給你打地盤好不好。」
想到這些天自己在霸天軍營中的經歷,蝴蝶的眼里流露出可憐楚楚的神色。想她之所以當強盜就是因為這樣可以無拘無束的不受規矩的束縛。可是這些天早上起來好同士兵們出操,一天都要坐在辦公室听各個團隊的匯報。還要監督士兵們的訓練,制定訓練計劃。這一切都讓放蕩慣了的蝴蝶日日如煎熬一樣。這剛剛穩定就來到沈冰的房間,她可不想再留在那個地方。
沈冰看著蝴蝶一臉便秘的臉,笑呵呵將軍章再一次扔給他,很嚴厲的說道︰「現在剛剛穩定就換將對軍隊穩定不好,你先當著,等合適的時間我會將你換回來。」沈冰的話讓蝴蝶的臉一下子成了包子型,非常不滿的問道︰「暫時是多長時間,總要有個時限吧!」
「那就要看華子手里的人訓練成果,還有你能不能在軍中找到能上任的人了!」沈冰直接將時限的時間丟給了蝴蝶。
蝴蝶一听沈冰的話,好看的眉擰到了一起,華子手里人想要接任最少也要一年左右,自己手里的原來的將領,幾乎都是霸天手里的人,自己根本就不相信他們,有的甚至相當叛軍,已經讓她處死了。想著遙遙無期的自由,與軍中那苦逼的生活,臉上有了一種送死的悲壯。
沈冰看著蝴蝶臉上的苦痛,覺得自己真的有夠惡劣的。有點良心發現的對著蝴蝶說道︰「其實,你可以去鳴那邊看看是不是有一些被打壓的將才踫踫運氣,說不準能找到對你有用的人呢!」沈冰的話並沒有讓蝴蝶臉色好轉,當然這是最快的途徑。可是找到的人想要像自己人一樣使用根本不行。這也是沈冰一直沒有說過的原因,這里是魘洲,是一個生生死死都很正常的地方,無間道隨時在這個世界上演。
蝴蝶挎著臉委屈的說道︰「哎!我還是命苦的去自己受苦吧!但願找到合適的人選的時候我不會因公殉職。」蝴蝶說的悲壯,沈冰听的卻很開心。看著沈冰明顯有笑意的眼楮,蝴蝶不高興的說道︰「笑,笑,不怕噎到!」
沈冰這回是真的笑了,拉起蝴蝶的手比了比,說道︰「我可以透露你一個信息,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能力請到他!」
听著沈冰的話,蝴蝶眼里剛剛的絕望神色立刻變成了興奮,拉住沈冰的手問道︰「什麼?」
「知道魏南吧!他可是出生在將帥世家,只不過現在身份有點敏感,你要是能給他一個合理的掩護,他應該會幫到你。」沈冰早就在考慮這個問題。魏南之所以是一個武痴完全是家族燻陶下的產物。一個家族以出將帥聞名的地方,其武學根底當然最為重要。魏南雖然從小只是痴迷武藝,但是對于軍中的生活他可是耳濡目染。
沈冰的話讓蝴蝶眼神一亮,對著沈冰的臉一陣狂親。她知道同沈冰來到魘洲的有一個男扮女裝的人,那個人好像受傷很重一直在養傷。沒有想到有那樣的背景,這可是最能解救她的救命稻草。
蝴蝶親著沈冰的臉蛋正得意忘形的時候,突然一道危險出現在她的身後。她停下自己的動作,慢慢的回頭,看著一個圍著浴巾,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那笑容可以說是和煦溫暖,可是卻讓蝴蝶全身一陣寒流經過。訕笑的對著盧康納說道︰「呵呵,盧先生在啊!原來您也在啊!我還有事,您慢用!」
說完,蝴蝶像有狼群追她一樣,快速的向著門口移動,一晃眼的機會就離開了沈冰的房間。沈冰無奈的搖搖頭,走過去拉著他做到沙發上,伸手拉過毛巾,抬手認真的將盧康納還在滴水的頭發。對著邊擦邊說道︰「你是故意的吧!頭發沒有擦干就出來,不怕感冒麼?」
「呵呵,雖讓她親你。我只是嚇嚇她,是她太沒用了。」盧康納理所應當的說道。他才不會告訴沈冰他之所以沒有擦頭就出來,是因為他擔心來人是其他男人,那樣今天晚上有可能他就要獨守空房了。「你這是要讓魏南管理軍隊?」盧康納想想剛剛沈冰的話,覺得其實魏南確實比蝴蝶要好的多。
「是啊!現在整個魘洲的情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已經讓喬他們時刻注意有沒有其他洲來的人。而且總是讓他沉浸在全家被殺的回憶中對他以後的恢復也不好,正好蝴蝶不想管軍隊,而他有那個能力。」沈冰也是考慮魏南總是憋在房間里,就算有雲晚惠陪著也對心里康復不好。
讓蝴蝶去找魏南是因為他並不是自己的人,自己冒冒然然的找人家幫忙管理軍隊,好像使喚人家一樣。如果他不是雲晚惠喜歡的人,她會覺得理所應當。我為你提出庇護,你給我付出勞動,可是現在她要顧慮雲晚惠的想法。只有蝴蝶去找他,那就是幫忙,是請求,那是兩種不同的心態。
盧康納听著沈冰的分析,對于這個女人心思的縝密折服,同時讓他無言以對的還有現在節節升高的體溫。盧康納182的身高讓沈冰給他擦頭發必須跪在沙發上,挺直腰桿。這樣曖昧的動作,讓盧康納的臉正好對著沈微微敞開的衣領。房間內的空調調到剛剛好的,沈冰只穿了一件小背心,雞心領的設計讓沈冰的小饅頭時隱時現。盧康納本來還想要問一些其他的問題,可是這樣的誘惑對于一個幾天才能同沈冰在一起的正常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感官刺激。
盧康納決定先喂飽自己的再問問沈冰以後的想法,一把撈住沈冰的細腰,隔著背心親吻著沈冰。沈冰被盧康納突然的動作嚇到,驚呼︰「康納,頭發還沒有擦干!這樣睡覺頭會痛的。」
可是現在已經被接管的盧康納還哪有心思管頭發的問題。抱著沈冰抬頭準確找到那張不滿的小嘴,用力的吸允唇舌糾纏。欲與火的糾纏讓沈冰一下子身體也燥熱起來,對于自己男人的勾引,沈冰一向是非常遵從感官需要。此刻盧康納身體因為自己有了變化,沈冰的心里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原本還有理智的沈冰一下子交出了自己身體的主動權,隨著盧康納沉淪在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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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第二天,希望大家好心情,今天仍然是前幾天的存稿,可能有點少,但是不會一直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