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通天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池塘旁,抓了血肉模糊的野獸不分部位的,大口大口的吃著。
不過每一頭野獸,都被他強行抽取了脊椎骨,然後用火山秘法灼燒,最後融入到了裁決棒子中。
一旁的東方朔看著通天毫無顧忌的吃著各種含有劇毒的野獸血肉,心中羨慕無比。
他那會被通天喂食了劇毒的鮮血後,本來會死去的。可是,在臨死的時候,他突然間想到了家族中的一種特殊秘法。
因此,在緊要關頭,他催動了家族特殊秘法,硬生生的從死亡線上逃了回來。
從死亡線上逃回來後,他回到了隱秘住所,在發現隱秘住所中沒有因為他而發生意外後,這才不急不緩的找到通天。
本來他想要招募這個看起來十分牛叉的干尸的,可惜的是,這干尸卻在想法設法的招募他。
「本少爺是那樣容易被招募的嗎?想要收復我,除非你是大夏帝國的帝王,或是後裔。」
看著一點也不在意各種毒素的通天,東方朔卻是羨慕不已。他的家族秘法雖說可以起死回生,但是,每一次使用都意味著有巨大的危險。那秘法,是不可能普及的。
可是,如果有人研究透了通天的體質,那麼,整個亡者之地被流放的犯人們,生存率絕對會提升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很多犯人們死去,其根本原因,完全是因為各種有毒的食物天長日久,不斷累積造成的。
一頭頭的野獸被通天吃掉,無論他吃下去多少,都不見他的肚子變大。
等通天晃動腦袋,有一座火山根基出現在他頭頂上,然後有數不清的紋路從他口中飛出來融入到火山根基中時,他看起來變得更加干枯起來。
「失去了武裝,你的火山秘法修煉的再是強大,也沒有任何用處。」東方朔神情落寞的看著通天,眉宇間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愚蠢的凡人,本教主總是要離開這封印之地,翱翔在天地間的強大存在。」
「這些火山秘法,本教主以後還是會用上的。」
東方朔沉默了,他看著通天腦袋上的火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增加著,短短不過一個多小時,一座一米多高的火山完全出現在他頭頂上時,他徹底的呆住了。
「火山秘法耗費的資源最多,每一個紋路的凝聚,都會耗費大量的血氣。你到底是怎麼凝聚那麼多血氣的?是的,你吃了那麼多的血肉,然後用枯榮秘法把這些血肉轉化成血氣蘊藏起來。在需要的時候才釋放出來。」
「可是,即便是如此,你也不應該擁有那麼多的血氣。除非,除非你的枯榮秘法維持的時間足夠長了,長到每一個呼吸時間,枯榮秘法就會憑空給你生出大量的血氣出來。」
「哈哈,沒有想到,你這愚蠢的凡人竟然知道本教主維持枯榮秘法很長時間了。實話告訴你吧!這枯榮秘法,本教主已經維持了差不多二十年時間了。」
「每一個呼吸時間,枯榮秘法都會為本教主生出一人份的血氣出來。」
「非人類……」東方朔眨了眨眼楮,一臉的驚愕和不解。
一座火山被重新凝聚出來,通天也不休息,開始直接凝聚下一座火山。
這些火山,他已經凝練了一次,修復了數次了。因此,輕車熟路。再加上龐大的血氣支持,雖說無法跟擁有武裝時的速度相提並論,但是,一晚上凝聚兩座火山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即將黎明時,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光束下來。這光束轟鳴,撕裂了天空,直接出現在距離通天他們不過千米之外的地方。
「是傳送光柱。唔!一群倒霉蛋們,不知道一萬人當中,能有幾個人活下來。」
「這些年亡者之地的氣候越來越是糟糕,我記得去年的時候,夜晚還不是很冷的。但是,現在最冷的地方,已經達到了絕對零度了。」
「現在零下七八十度,恐怕這些失去武裝的倒霉蛋們,沒有一個可以活下來。就算是活下來,明天早上他們也抵擋不住**十度的炎熱溫度。」
一旁的東方朔看著漸漸消散的光束,一時間唏噓感嘆起來︰「可惜這些年降臨到中心區域的人越來越少了,否則,否則我東方家也許會壯大很多。」
「說那些都沒有用。」通天懶得去看哪些新人們是怎麼活下去︰「若是有人過來了,本教主可以大發慈悲,讓他們成為截教弟子。到時候,讓他們以截教為榮。」
「你是不是有妄想癥?腦子不正常?」
「呵呵,你這人實在是太過搞笑了。即便是在最初的封印之地︰神經治療中心的時候,那些惡徒們都不敢說本教主有妄想癥。因為本教主所想的,一切都會成為現實。因為穿越者牛叉不解釋,你們這些渣渣永遠是不會懂得。」
「我們這些渣渣永遠不會懂得?永遠不會懂得?真暈死了。」
東方朔絕望了,他此時明確的認定通天絕對是一個神經病,至少現在絕對是這樣的。
「或許上天讓他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維能力,但是,卻在另一方面補償了他。」
看著通天吃著有毒的血肉,東方朔心中感嘆起來。
淒慘的喊叫聲從遠處傳來,大批被通天恐嚇走的野獸們從四面八方聚集起來,然後朝人群沖了過去。
貪婪的野狼、凶惡的黑熊、甚至是在沙中行走的鱷魚、奔走的大鳥,這一切都成了剛剛降臨下來的人類的奪命符。
一個個人類全都被斬殺了,但是,這些人當中還是有強者的。
在一些強者的帶領下,偌大的人群分成七八個方向一股腦的逃命去了。
不過逃命的人群中,只有一股是朝通天他們所在的位置沖過來,因為其他人看到這里火光沖天,以為這里有強大的野獸,所以毫不猶豫的變了一個方向轉身就走。
「人生看淡,不服就干!即便是你有君王的老子又如何?本公子睡個君王的女兒,照樣活得瀟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