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站好,讓四眼哥好好看看,雖然最近來了好幾次,但四眼是有身份的人,能來這里是肯給咱們姐妹面子,看得起咱們,要說四眼哥身邊的漂亮女孩能少的了嗎?是吧四眼哥?嗷?」安妮一邊說著一邊把玉指搭在孫一的肩膀上,身子作勢朝前一傾,把兩個壯碩的傲人乳峰貼在了一哥的身上,四眼頓覺香氣襲人,沁人心脾,令人神清氣爽。
隨著安妮兩個氣球似的東西在自己胸前來回磨蹭,讓人神情迷離,浮想聯翩,四眼感覺自己的男性荷爾蒙激素迅速飆升到一個難以抑制的高度,馬上就要溢出來似的。褲子慢慢的隆起,頂在安妮的小月復上,四眼一陣的面紅耳赤,他沒想到安妮簡單的一個動作對他有如此大的反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小弟竟然這麼不爭氣,而且自己穿的還是緊身牛仔,如此大尺度的動作竟然把褲子頂起老高,這老臉往哪里放啊,尤其是這麼一大幫禽獸們都在這里,這下可真的成了他們的笑柄了,估計得說個百八十年的也說不定。
他絕對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和耐力一直記得此事,還有他們那些所謂的女友們也將會知道的異常清晰,當然他們跟對象不會說是在這種地方發生的,他們會說自己在宿舍看見一張美女明星的海報時自己把持不住的,他們的損勁一般人根本比不了,真真的所謂損友應該也就是指的這些人吧。
然後這些女友又會在某個適當的時機跟自己的閨蜜竊竊私語這些八卦新聞,進而閨蜜傳閨蜜,一傳十,十傳百,整個醫院才多少人啊,這麼點破事真經不起這麼個傳法啊。
自己的一時hold不住竟然斷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啊,以後自己還怎麼在醫院混啊,想象著自己在醫院里面走,幾個小護士從自己身邊經過,都紛紛回頭,帶著一臉的詭異笑容,接著幾個人一陣低聲交流,再不時地回頭看看自己。那自己就是真正《美國派》上的男主角了。哎……
也許自己想多了,自己還沒那麼高的知名度,自己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太異想天開了,這樣想著,四眼偷偷的瞟向那幫損友,見他們幾個正在沖著自己訕笑呢,暈倒,果真是有點心有靈犀啊,虧得自己不是同志,也難怪阿豪的女友說自己和阿豪是不是玻璃啊,要不怎麼會整天在一起呢。
突然安妮捏了他的臉蛋一下,嬌聲嗔怪道「四眼哥,你好壞啊。」
「啊?」四眼魔怔了一下,緊接著發現了事情不對,原來剛才這麼一yy,自己憤恨的想著自己的悲慘境遇,竟用力的捏起安妮的臀部來,大廳里的女士和先生們正像看動物園猴子似的看著自己呢!
四眼感覺自己的耳根都是熱的,渾身zao熱,連背上都熱的像有螞蟻在上面爬,他不禁聳了聳肩膀,好帶動一下自己躁動的背部,緩解一下情緒,大腦卻在飛速的旋轉著,思索著怎麼化解這一尷尬局面,稍微挽救一下自己的一世清名。
突然,靈機一動,四眼松開了安妮,使她與自己相隔一定的距離,他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毛寸,其實他頭發噴發膠了,頭發根本一動都沒動,一本正經的沖著安妮,用一種相當深情的語調款款道「安妮,你真是太美了,我為你做首詩吧,听著啊。」他故意拉長了語調,然後深沉的說道「此物應產月宮中,奈何飄落到青樓。」說完鬼魅般的沖過去,一把抱起正在聚精會神听得滿臉迷醉的安妮,只听得「哎呀」一聲,四眼已經跑到了走廊盡頭的雅間內。
女士先生們正思索著這首詩的韻味時,卻發現那小子失去了蹤跡。當下「禽獸」「禽獸」「禽獸」的聲音在大廳中接連傳來。他們三個人正相視一笑,暗自感嘆配合相當默契時,卻看到門慶一言不發的朝著其中一個美女走去,簡單搭訕之後,倆人一同步入愛巢。
這邊有人不干了,「哎哎哎,別走啊,不是說好先給猴哥找嗎,真他們禽獸不如啊。」說話的正是阿豪。其實啊,他哪有那麼好心啊,門慶拉走的正是他的心動女生,剛才掃描半天了,正想著一會直接領著進「洞」房呢,卻沒想到被這小子趁人不備捷足先登了。這可不是羨慕嫉妒恨了,簡直就是直接就恨上了。但這話也不便明說,只能說是先幫猴哥找,借此拖延一下,好趁門慶不備一舉偷襲成功,沒想到這小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這女人是你的肋骨嗎,怎麼跟狗似的直接就叼走了!」阿豪這一聲更絕,巧妙的運用了聖經里面上帝造了男人,怕男人寂寞,從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變成了女人。正好借機咒罵了門慶一下。
「感情你門慶這麼大方的人也能干出這麼齷齪的事來,竟然跟老子搶小妞。」阿豪的笑聲放蕩至極。聲音中充斥著一種不甘。
「吁——」接著傳來他們幾個發出一陣的噓聲,而且語調還拉的特別長,怪異、粗魯夾雜其中。
門慶也不甘示弱,「你們就他媽會這個,敢不敢換個別的?」
眾人紛紛沖他伸出了中指以示鄙視。
逗得姑娘們咯咯的嬌笑,前仰後合的。
「過來過來,幾個小帥哥,你們真是太可愛了。雖然肋骨被狗狗叼走了,但咱這還有這麼多花兒名花沒主呢。」
「桃花,梨花,隻果花,出來接客——」老板娘也學著電視里的樣子嚎了一嗓子,別說,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阿豪他們突然感覺自己跟以前舊社會的紈褲子弟似的。不務正業,來逛窯子。
竹竿一臉壞笑道「他們都進去享受二人世界去了,咱們自己也得趕緊的啊,要不過個十分八分的他們都出來了,還得等咱個把鐘頭多不好啊,是吧?」
又是一陣哄笑,氣氛是相當熱。楊子東見到竹竿那瘦弱的身形不免有些擔心,這小子這麼干巴,別進去出不來了。
說實在的東哥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跳卻是不自覺的陡然加快,他別的不怕,關鍵是怕染病,任誰第一次來的話都是免不了這種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