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來十斤牛肉,兩斤上等女兒紅。」無情疲勞的在一間飯館坐下。趕了一夜的路,加上這幾天吃的喝的全不足,有上頓沒下頓的,簡直就不是像人過生活。無情還想掌掌自個的嘴,還夸了句,服務周到,齊全。無情一邊吃著,一邊越想越氣惱,心中暗道︰「若是再見到拽少這廝必要報這個仇。另外,等實力大大提升後,再去找三娘並當面謝過她的救援之情。」
一旁的小二吃驚的看著無情,十斤牛肉、兩斤酒,真的就被他一個人消化了,周圍的客人也在指指點點。無情對此不以為意,半躺著,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滿意的笑了笑。
「少爺,就是他。」一個大漢道。
突然,一群人圍上了無情,周圍的客人見到這十幾個人進來時凶神惡煞,都一一跑了,小二和掌櫃都躲到了桌底下。
無情看了看這大漢,「沒有印象啊?自己哪里又得罪人了?」心道。
「你就是那個放走我小娘子的人。」那個大漢口中的少爺開口道,只見這男子相貌平凡,修為在鍛體七、八重之間,無情只用一根手指都能按死他。
接著無情,又斷斷續續的听了他們只間的對話,立即明白了,這家伙是上次,自己和嫣然救走那個女子的主。當時還有旁邊這個大漢在一邊,只是場面混亂,沒注意而已。「沒想到這家伙倒找上門來了。」無情心道。還有這年輕男子是萬象宗,一個頗具威嚴的外門長老的兒子,名為,鐵樹。
無情看了看這十幾個人,除了為首在鐵樹兩邊的老者外,還真沒有人能入他法眼。這兩老者均是月兌胎三重天的源者,其中有一個氣息輕浮,明顯是剛突破不久的。其余皆,鍛體八、九至月兌胎一重的源者。
鐵樹舌忝了舌忝嘴唇,嘶啞道︰「把他給我剁了,喂狗!敢在本少爺頭上動手,不知死活。」眾人立刻出手,無情輕輕揮手就擋住了,一位住胎境源者的一拳,反手一捏,那人的手臂直接被生生震爆。眾人立刻止住腳步,一時不敢上前。鐵樹直咬牙牙道︰「誰要是殺了他,本少爺就把手中的那幾塊源晶作為賞賜。」源晶二字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人舍生忘死。一人已然出手,一拳帶上戰技之威轟出,同時,除了兩名老者外,全部出手。
源晶乃是真武境以上的源者沖擊境界時,所必備的精純真源,可以說如果沒有源晶,即使實力和修為觸踫到了境界的隔膜,但仍然無法打破。可見源晶的寶貴之度了,源晶只有一些修為頂尖之人,才能在高空中,攝取絲絲精純的真源凝聚為水滴之狀再凝聚為晶。一般為拳頭般大小。也是按照白紫黑紅區分品級,幾乎每一百顆白色源晶能有一顆紫色源晶的效果。依次類推,一顆紅色源晶等于一百萬顆白色源晶。
無情側翻一身,右掌微屈成爪,真源涌動,「砰!」的一聲。雷電吧啦吧啦的沉悶聲隨之而來,無情每動一次右手,就會有一人身體被貫穿或者咽喉被封,手法之凌厲,動作之敏捷,讓一旁的兩位老者暗暗吃驚。
無情體內的異血能掩蓋真實的氣息,若非境界高出他許多的源者,是難以看出他真實的修為的。此刻兩位老者,只感覺到眼前這小兒只是住胎境的修為。
無情像收割稻草般輕易,一系列動作中殺光了涌上來的人。在最後一人倒地時,距離五、六丈的兩位老者出手了。
「小兒不得狂妄,給我死來。」一位老者大喝一聲,一掌拍出,只見一只白色的大手,冒著滾滾黑煙,其中還有怨靈、鬼怪的臉,浮生浮滅。另一位老者,也是拍出一樣的,白色大手。
無情看著朝自己夾擊而來的兩個白色詭異大手,「這應該是萬象宗的戰技,雖然是低端的戰技,卻也很適合這等資質的人修煉。」無情心道。
無情腳下一點,雙手並立,同時施展青光爆,兩手指尖真源凝聚,半個呼吸間,兩個,兩丈大的青色光球。一左一右懸浮在無情頭頂上方,無情雙手輕輕一揮,光球立即像射出去的箭一樣,月兌手而去。
「砰!砰!」兩聲,周圍的桌子,椅子,皆碎為一地,酒也灑的滿地,整個飯館狂風呼嘯。青色光球與白色大手相撞的一瞬間,兩位老者深感吃力,死死的強提真源,手掌按立虛空,控制著白色大手。
兩個呼吸間後,白色大手被泯滅,青色光球也小了許多,直接朝著兩位已被震在地上老者掠去,「爆」在接近老者不到半丈處,無情低喝一聲。
青光一閃,「 ! !」兩聲巨響。爆炸氣波掩蓋了房屋,一個呼吸間整個飯館都塌了下來,四周在外窺視的人,早已逃之夭夭。四處都是煙塵,不時有瓦片從上空落下。
「砰!」片刻後,無情直接震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房塌。不快不慢的走到下半身被壓住的鐵樹身旁,一只手提起他,只見這家伙已經斷氣了。「咦,這是什麼。」無情看著從他衣袖中掉出來的一個小巧白色袋子,無情立刻撿起袋子,把鐵樹的尸體扔在一旁。
無情真源往里一探,立即大喜道︰「是空間袋,這家伙不夠實力祭煉空間袋納入體內,只得外帶著,里面還有十塊白色源晶。和半壺紫液瓊漿,這紫液瓊漿吸收了以後可是能增長修為的好東西。」無情當即,也不管是否有人在旁,打坐了起來。真源納入空間袋中祭煉了起來,片刻後,空間袋隨著真源消失在無情體內。無情站了起來,雙手一震,把房塌下壓著兩位已死去的老者尸體震了出來,立即查看他們是否有空間袋,看看有什麼可以打劫的,只要人死了後,空間袋一般都會浮出體外。結果很失望,他們身上除了一些療傷藥外,根本沒什麼好東西,無情也不管,直接往已祭煉的空間袋里丟。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絲毫沒有,半點罪惡感。可憐的小二和掌櫃,跟著自己一手經營的飯館在此終結了。
就在無情離開後的半柱香時間,一個中年人帶著悲傷的表情,出現在鐵樹旁邊,此人正是鐵樹的父親,鐵牛,身軀骨瘦如柴,面貌一副病態,但唯獨眼光凌厲,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