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有走?」開完會回來的藍擇看到還坐在沙發上的童顏,一雙劍眉忍不住挑了挑,他以為她看完文件早就離開了。
「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
藍擇模出一支香煙點燃,騰起的煙霧把他那種俊美的臉龐籠罩其中,「因為我想有這種東西。」
那樣理所當然的語氣,就跟神說,要有光,于是光就有了一樣。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既然他能查到這樣詳細的資料,又憑借著他手中的權勢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面對女孩近乎質問的語氣,藍擇勾了勾嘴唇,冷漠地道,「憑什麼?」
「我……」童顏張了張嘴唇,一時間說不出起來的話,是啊,他憑什麼,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理由幫助她。
藍擇不理童顏蒼白的小臉,慢條斯理的把夾在指間只剩下煙**的煙頭按進煙灰缸里後,就開始批閱文件,站在一旁的童顏听著紙張翻動的聲音,男人那種徹底漠視的感覺讓童顏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還不等童顏想出應該怎麼開口,藍擇便再次站起來,只見他拿起了車鑰匙,看樣子打算離開了。
童顏眼巴巴的望著男人,因為緊張糾纏在一起的指節都泛起來白色,「你要去哪里?」
「這似乎不是你應該過問的。」藍擇居高臨下的望著童顏,勾唇一笑,「或者用你說過的話來解釋你更加的明白。」他垂下頭,一點點的讓自己的氣息吹拂在女孩的臉龐,「你沒有權利過問。」
「我……」童顏說不出話來,那話分明嘲笑她之前的話。
「噓……」藍擇用食指抵在童顏的唇瓣上,不讓她再說下去,「女孩,游戲才開始而已,來日方長,以後我們可以慢慢地玩。」男人彎起唇角笑著,模樣魅惑眾生,你可要堅強一些,垮的太早了就沒有意思了。」
「不,我不要來日。」她能等到來日,醫院也不會讓媽媽等到來日,媽媽的病情也不容等不知何日的來日。
「這麼急?」藍擇挑眉,淡笑著,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如果你受不了了,我相信大街上有很多男人願意獻身幫你解決的,你可以慢慢玩。」
說罷,便直起身子,大步離開。
「不要走!」童顏只怔怔地看著向門口走去的藍擇,當他的手放在門把上,忽然反應過來,猛地撲過去抱住男人的腰,「不要走……」她不能任由他離開,她心里清楚,只要他走了,再次想見到他將會變得無比的艱難。
藍擇俯視著在他月復部交疊的小手,冷冷地道,「放手!」
「我不放!」童顏抱的更緊,她不能放,也不敢放,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呵!」藍擇冷笑,「撒潑耍痴玩過了,這會又玩起死纏濫打了,童小姐的把戲還真多,不去耍猴還真是可惜了,只不過今天我不想玩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甩你耳光,也不該口不擇言。」童顏的聲音里帶著祈求跟凝噎,「我真的錯了,我跟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