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我老不老,你最清楚。」藍擇說的意有所指,那一字一句的直接傳進她的耳朵。
那一夜,男人赤luo著膀子掄起鐵棍的身影募然間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童顏只覺得一股熱氣涌了上來,原本就粉粉女敕女敕的臉頰直接漲成紅隻果。
「哈哈……」不用問,這絕對是男人愉悅的笑聲。
童顏氣結,卻不敢再說什麼,她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歐式造型的時鐘,說道,「該走了。」再不走誰知道這個男人又會說出什麼話來。
「好吧。」藍擇決定放過童顏,小貓適當的逗弄還是可以的,如果惹急了可是會伸出爪子抓人的。
吳霜霜看到藍擇跟童顏走出,立刻應上去,說道,「總裁,林琳小姐正在休息室等您。」
童顏聞言立刻抬著眸光看向男人,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期待,去吧,去吧。只要他去了,她就可以直接要求回去了。
藍擇拍了拍童顏的頭頂,示意她死心吧,可這看在吳霜霜的眼里卻顯得刺眼無比,心里燃燒的妒火幾乎扭曲她的容顏。
察覺到男人掃過來的視線,她被嚇得差點跳起來,只听藍擇說道,「該怎做難道吳秘書不清楚嗎?」
男人的聲音微冷,能夠听出明顯的不悅。
她當然清楚了,在這時候,她是應該直接請其他女人離開的,就是請不走也不要讓女人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這些吳霜霜都知道,也曾經做過不少次,絕對稱的上輕車熟路的,可是當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走出來的那一幕,她的雙眼像是被千萬支鋼針同時刺入一樣,疼的她幾乎想要大叫出聲。
所以吳霜霜不管不顧的上前,說了剛才的那句話,不為別的只要能讓童顏感受到她心里煎熬的千分之一,她都是滿足的。
可是在男人嚴厲的目光下,她只能借由垂頭的動作掩飾住她的神情,「對不起,是我的錯。」
「看在你往日勤懇的面子上,不要在有下次。」藍擇說著就擁著童顏向外走。
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從一號大廈的地下車庫行駛出來,緩緩地融入車流之中。
後座,童顏被男人摟著腰肢,坐在他有力的大腿上,「我可以自己坐。」這是童顏第n次提出這個要求。
「不要人性。」又是跟拍馴養的貓咪一樣的動作,「坐的高點對你腿上的傷口不容易崩開。」
經過這幾天的治療,童顏身上的刮傷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就連腿上最嚴重的傷口也結痂了,只要小心不弄上傷口,很快的就會好了。
對于男人的貌似關心,童顏只剩下無語,如果真的害怕,她的傷口裂開,為什麼還有逼著她洗澡,又逼著她出來。
藍擇不介意童顏的別扭態度,他垂下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脖頸處,手指忍不住模了模她凹進去的鎖骨處。
男人的踫觸讓被車窗外繁華的街道吸引了目光的童顏立刻回過頭來,她的視線對上男人暗沉的眼眸,只听,他說,「去珠寶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