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個白景涼那個人,確實是夠優秀,不知道和他打一架的話究竟是誰會贏」說著,風池鑰琥珀色的眸子輕輕一眯,眼神中閃爍著好戰的光芒。
「听聞蒙耀國的太子白景涼不論是實力還是謀略都是有著令人咂舌的天賦,而且在三年前就已經是斗皇巔峰的強者了。」喝了口在西卡國難得一見的龍井,蒼夙開口問道。
「白景涼確實很有實力。」嘴上這麼說著,百里陌欒在提到‘白景涼’三字的時候漆黑的眼中卻是閃過一道寒芒。
「不比比看怎麼知道到底誰勝誰負,我可不是會認輸的人。」嘴角勾起桀驁的笑容,風池鑰隨後站起身來︰「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听言,蒼夙挑挑眉,隨後跟在百里陌欒兩人的身後出了酒樓,坐上馬車朝著弗拉花城而去。
而風池鑰因為之前超負荷的趕路而和蒼夙兩人分開,自行的坐在另一輛馬車里閉目養神起來。
看著百里陌欒臉上那高深莫測的笑容,蒼夙皺皺眉道︰「白景涼這個名字听上去很東方化啊……」
「因為蒙耀國的王後是東方人,而且蒙耀國也一直是西方大陸和東方大陸之間的交通樞紐,所以白景涼的名字就偏東方了些。」說著,百里陌欒頓了一頓後道︰「不過蒙耀國王室的其他人名字還是很西方化的,只有白景涼一個人算是特殊了。」
「是啊,怎麼說也是太子殿下,總要有些特別的地方。」嘴上這麼說著,蒼夙可是沒有漏過百里陌欒剛才提到白景涼時略帶著些嗜血的目光。
抬眼望向窗外,蒼夙嘴角卻是含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蒼夙很是清楚的知道,如今西方大陸的四大帝國表面上雖然和和氣氣的,可是內地里卻是勾心斗角。
特別是西卡國和蒙耀國兩國之間,暗中里的斗爭更是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雖然面子上的工作兩國都做的十分的完美,不過其中的勾心斗角估計也就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而百里陌欒身為西卡國的備受國民愛戴的國師,想必和這個白景涼太子之間也是各種唇槍舌戰吧。
想著,蒼夙不由的喃喃道︰「這次的四國大會,總覺得會特別的讓人難以招架啊……」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當即這麼說到,百里陌欒眼看著蒼夙將視線轉向了自己,輕聲笑著繼續道︰「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後就好了,其他的只需要交給我來。」
「我看起來就這麼弱麼?」听著百里陌欒的話,蒼夙淡淡的回道。
「你並不弱,只不過是我不願意看到你在我的面前還不知道依賴我而已。」臉不紅心不跳,百里陌欒就連面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讓蒼夙不由的懷疑起百里陌欒到底是在想寫什麼。
而這時,夜鴉卻是猛地從蒼夙的懷里沖了出來,沖著百里陌欒直接道︰「面具帥哥,我已經有爸爸了,你可不能和我的帥爸爸搶我的丑媽媽啊!」
听言,百里陌欒抬手一揮,夜鴉便被百里陌欒隔空拽到了自己的手里。
夜鴉剛要反抗,百里陌欒的手便已經放在了他的頭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撫模著。
看著試圖反抗的夜鴉,百里陌欒開口道︰「你的帥爸爸,是哪個尹修麼?」
被百里陌欒那略帶熟悉的大手撫模著,夜鴉當即繳械投降,就差在在百里陌欒的懷里翻滾諂媚了。
干脆肚皮一翻任由百里陌欒揉虐,夜鴉享受的眯起了眼,嘴上不忘回答道︰「是啊是啊,我帥爸爸可帥了,雖說面具帥哥你也帥,可是誰知道你摘下面具以後到底帥不帥啊……」
說著,夜鴉又在百里陌欒的大手下一個翻身,眼楮也閉了起來,「干脆改天你把面具摘了,然後我家帥爸爸比一下,要是都帥的話就給你一個候選人的頭餃。」
說著夜鴉就沒了動靜,躺在百里陌欒的腿上,沒節操的呼呼大睡起來。
看著夜鴉這一系列的動作,蒼夙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這個白眼狼算是白養了,居然這麼三言兩語就把她給賣了。
而這邊,百里陌欒卻是微微一笑,「看來我也不是沒有機會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的獲得了認可。」
「那是因為夜鴉缺心眼。」說著,蒼夙痞里痞氣的看著百里陌欒,「夜鴉是缺心眼,你當我也是缺心眼啊。」
「不是說什麼人養什麼東西麼?」說著,百里陌欒不等蒼夙回答,當下道︰「好了,我們到了。」
頓了一頓,百里陌欒轉頭看向窗外,嘴里繼續道︰「這里就是弗拉花城,蒙耀國的首都了。」
听言,蒼夙眸子微微一顫,隨後轉頭望向窗外。
只覺得進入花城的那一瞬間便涌來了一陣濃烈的香味,蒼夙不由的打了個噴嚏,略微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只見花城的諸多的建築也是西方的風格,與西卡國的差別並不大,但是與西卡國不同的便是每個建築的周圍都被各色的花朵所簇擁著。
各色各樣的花朵爭奇斗艷,競相開放,遠遠看去漫天滿地的皆是花朵,濃郁的香氣彌漫,讓蒼夙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噴嚏。
而最讓蒼夙驚訝的便是遠處巍峨城堡中間那巨大的花樹。
花樹上開著鵝黃色的花朵,花瓣層層疊疊,微風吹過,伴隨著洋洋灑灑的花瓣一起吹落而下。
頓時,一陣帶著濃郁花香的微風吹來,其中竟還帶著一絲咸濕的氣味。
「這前面是海?」對于海洋那咸腥的味道並不感到陌生,蒼夙回過頭來,看著百里陌欒。
「前面是西方大陸和東方大陸交界的海洋,海的那邊就是東方大陸。」耐心的為蒼夙解釋著,百里陌欒看著蒼夙閃閃發光的眼楮,笑道︰「你想要去東方大陸?」
「可以去?」轉頭看向百里陌欒,蒼夙反問道。
「可以是可以,只不過西方大陸和東方大陸中間的這片海洋太大,而且上面危險重重,一般是很少有人為了參觀而特地冒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