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尸其實就是死人,邪雲用特殊的辦法將尸體控制住,就像是活死人一般可以行動,還可以戰斗。
而這樣的戰尸擁有十分堅硬的**,同樣也可以使用斗氣,若非等級比戰尸的高,那一定會葬身在戰尸的手中。
而且戰尸不怕痛,更加的不怕死,為了完成操縱者的命令可以不惜一切,簡直可以說是無敵了。
但這樣的戰尸也不是隨便什麼尸體便是可以鍛制的,必須經過千挑萬選,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物力,而且失敗的幾率也極為的大,可是一旦將戰尸鍛制出來,那戰斗力是十分驚人的。
不過這戰尸也並非單純的只是一個死人,他們還是有感情的,只是生前的記憶全部被抹去,然後利用一種紫色的蟲子控制了他們的行動,使得他們只听從主人的命令。
而那紫色的蟲子便是戰尸眉心處的那邪雲印記,只要用特制的口哨吹動,那蟲子便是會控制尸體戰斗。
听完屠利的解釋,蒼夙的眉角狠狠的一抽,回想起當時將枯水老人殺死後那突然冒出來的紫色長蟲。
隨後蒼夙和百里陌欒的目光一同落在了地上的躺著的離合的眉心之上。
收回了視線,蒼夙和百里陌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蒼夙再次開口問有關邪雲的事情,令人備感郁悶的是屠利的回答都是不知道,幾番問話下來,根本就沒有問出有關邪雲組織的任何消息。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邪雲組織的情況了。」蒼夙雙眸帶著一絲的失望淡淡道。
依舊淡然的表情,百里陌欒淺笑道,「不用怕,由我保護你,不管邪雲在怎麼厲害,我都不會讓他們在傷害到你。」話語中說不出的鄭重。
蒼夙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雖然沒有了探查到有關邪雲內部的消息,不過邪雲組織制造的這戰尸卻是難纏。
若是他們有手里有這樣大批的戰尸出來戰斗,就算我們再強悍恐怕也不是邪雲的對手。」
「嗯,你說的對。」百里陌欒若有所思看著地上被鐵鏈綁著的離合淡淡道。
蒼夙直接走到了離合的面前蹲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離合眉心處的邪雲印記觀察著,好一會蒼夙這才站了起來,平靜道,「這蟲子到底是什麼?若是我們能夠將這種蟲子反控制住,那麼說不定就有辦法可以對抗邪雲的這一股戰斗力了。」
說這這樣說,但是蒼夙很清楚,想要做起來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百里陌欒微笑著點了點頭,「可以將這個戰尸拿來研究一番,或許能夠找到辦法決解掉邪雲這股戰力。」
再次回道屠利的面前,蒼夙又問道,「這蟲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意料中的答案,屠利不知道,可是蒼夙還是忍不住還想要在確定一番。
問了那麼多什麼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蒼夙眉頭不由緊鎖,眼底隨即閃過一道冷芒,冷冷道,「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留你的命也沒有價值了。」
話落,蒼夙手中的匕首隨意一甩,直鄭中了屠利的心髒。
輕聲悶哼了一句,屠利耷拉的眼皮徹底閉上,在也沒有了一絲生機。
屠利是邪雲的人,而對于自己的敵人,蒼夙絕對不會手軟。
很快,百里陌欒讓蓋爾伯特處理掉屠利的尸體,然後將離合看好,這才和蒼夙一同走出了地牢中。
時間飛快流逝,蒼夙為了研究離合這具戰尸每天一修煉完畢就去抽空去觀察,惹得夜鴉都差點以為蒼夙是折磨離合折磨上癮了。
在離合的身上做出了很多的實驗,蒼夙不管是用什麼對付離合,離合都是沒有感覺的,而蒼夙也很清楚,想要將離合體內的紫色蟲子給引出來,除非是殺了離合,但蒼夙不確定那紫色蟲子若是離開了尸體是不是立馬就會死去。
畢竟之前的時候,枯水老人死後,那紫色的蟲子便也是跟著一起死去了。
一旦死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蒼夙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對抗邪雲組織的戰尸,況且想要在得到一具戰尸想必也是十分困難的。
長嘆了一口氣,蒼夙眼眸卻閃過一抹的肅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任由邪雲組織的人宰割的。
從地牢中離開,蒼夙剛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是看到一身白袍的百里陌欒坐在了自己的房間中悠閑的喝著茶。
看著推門而進入的蒼夙,百里陌欒漆黑的眼底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早已經習慣百里陌欒每次都擅自闖入自己房間,藏直徑做到了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後問道,「有什麼事情。」
「沒有事情就不能來找你嗎?」百里陌欒臉上帶著一絲受傷的表情,幽怨道,「在怎麼說你現在都是我的未婚妻啊,起碼你也的主動的來找我一次吧,你總是喜歡讓我擔心,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听了百里陌欒的話,蒼夙嘴里的水差點沒有把自己給嗆死,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順氣,白了一眼百里陌欒道,「沒事找你干什麼,我吃飽撐著了嗎?再說了,你可以不用擔心我。」
听言,百里陌欒幽嘆了一聲,「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擔心你啊!」
不等蒼夙接口,百里陌欒又道,「你就要提前去浮空島了,要知道那上古之神那麼厲害,那古墓危險重重,你一個人去冒險,我怎麼能夠不擔心你呢?」
注視著百里陌欒好一會,蒼夙心中有些的復雜,半響才開口道,「前去古墓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人,況且就算即使要死人,死的也不會是我。」
「可你萬一受傷了,我也不好過啊。」百里陌欒頓了頓,隨即又道,「若是你萬一遇上什麼危險,那你就大聲的喊我的名字吧,我一定會出來保護你的!」
听完百里陌欒的話,蒼夙眉梢一挑,怪異的看著百里陌欒,一臉不相信道,「你又進不去古墓,怎麼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