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不是我的真面目不能示人,只是你到底與我現在的這張臉有什麼樣的干系,我是特別的好奇,尤其是你所施展的武功,乃當今天下六大頂級修仙門派——玉女門的絕技,先不說你是不是該派的弟子,據我所知這‘曉風拂月手’在該派內雖算不得頂級仙功卻是只有該派的嫡傳弟子才有資格學的,那是外人想偷學都不可能的事,還有你剛才所施展的解開捆仙索的功夫,在下更是聞所未聞,不如你先一一道來如何」
「哼!本姑娘偏沒那興致,看在剛才比斗之時你沒有對我下黑手的份上,現在你可以走了,至于你到底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所以請你們現在離開」
穎諾其實已經仔細的分析額過了,這個紫衣男子也就是她在溫泉宮見到那個男人,記得那時他自稱‘本王’看他的年紀和裝束想必就是玉琦以前時常提起的二皇子,再加上他身著紫衣,(在幻月國紫色是正統代表色,只有皇帝或皇帝特許的人才能穿,那代表著無上榮耀)穎諾更加肯定他就是幻月國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代國君的二皇子,而另一個多半也是玉琦的師兄弟,所以她不想喝他們過多糾纏,以免揭露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
更何況剛才自己耗費了過多的真氣催動靈犀訣,現在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見兩人沒有向自己動手的意思,自己也很樂見,畢竟現在對方人多還都是和自己相當的對手,自己全無優勢可言,只能佯裝一下,讓對手搞不清楚狀況。
兩人看她臉色不斷變化的表情也知道眼前的女子有意回避他們,這令他們深深感嘆︰從來他們都是美女追求的對象,不管是身份上還是相貌上,都絕對是頂級的人選,現在倒好兩個站在一起都不能‘迷惑’一個女人。
夏慕澤眼中笑意更濃,看在夏飛宇眼中都另他錯愕,只有少數幾人知道為什麼夏慕澤會變成‘yin賊’那是因為自他十四歲以後他的體內有一股至陽之氣,內力不能煉化,外力引導不出,以幻月國國主的勢力之龐大,遍尋天下能人異士包括修仙界強者都沒有人能醫治得了,每到陰氣最盛之時他的‘陽剛之氣’就會在體內作祟,燃燒他的血液,充斥他的全身經脈,若不能‘陰陽那結合’他便會被股氣撐的爆體而亡。
後來在眾多強者的努力之下才把他的這種特殊時期定格在每月的十五滿月之夜發作,發作之時必要有至陰之體的處子方能解救,所以幻月國皇帝也私下命人給夏慕澤找這樣的女子以供他的‘不時之需’而這樣的日子夏慕澤已經過了七年之久,可想他到底‘陰陽結合’了多少次,所以夏飛宇說他‘閱人無數’一點也不假。
也因為那樣的原因,以前尚算開朗的夏慕澤逐漸變的深沉,有時話都不願多說,就更不要提笑了,然而今夜他卻一再的‘笑意匪淺’這真是讓夏飛宇吃驚。
「咳,咳,那個你們兩在這先聊一會,我去方便方便」夏飛宇很識相的朝樹林深處走去。
穎諾被他這樣隨便就說出口的理由弄的尷尬不已,暗罵這個男子也太隨性了,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是女子,居然說‘方便’就去‘方便’搞的她想趕人都不能,還什麼‘聊’一會,說的好像他們很熟一樣。
夏飛宇一走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連兩人之間的呼吸幾乎都能听到,穎諾一直都未將目光投在夏慕澤身上,此時她更是提腳就朝湖邊走去。
在這子夜看著這如銀水般傾瀉而下的月光照射在如鏡子般的湖面,四周都亮堂了起來,而在這美好的夜色下穎諾卻一點心情都沒有。
哎!她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為什麼只是想釋放心中積壓已久‘郁’氣而已,她平常總是淡淡的看上有些冷清又極其成熟,而今夜被那兩個人攪合的心中總是難以平靜,言語間全然的‘暴躁’顯露無疑。
她月兌下鞋襪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將玉足伸進冰涼的湖水中,想藉此將心中的‘無名火’熄滅掉,可一伸進去她才發現這里的湖水異常的寒涼,肌膚觸踫到水就感到如毒刺刺進皮肉一樣令人難受,她急忙的抽回腳卻不料一條細如絲線般,約有七尺長的血紅色東西正系在大腳趾上,她剛想用手去扯掉,那條血色的不知名的東西迅速的將自己的小腿纏住。
她大驚,沒想到這細細的不起眼的東西居然是不知名的生物,說是生物又更像是一條紅色絲線,只不過它正的血腥味十足,叫人看了都覺得能聞到它的血腥味不禁作嘔。
在這時穎諾的身體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湖中央拉去,她大驚失色,來過這里無數次這樣的情況還真是頭一回發生,可容不得她多想,她已經被那股力量拉去額幾丈遠,湖水四處飛濺,穎諾只感覺到十分無力,此時她竟然連道術都施展不出,她的臉上已經布滿水珠,是汗水還是湖水已經分辨不清。
在被拉到離湖中央不遠的地方時,她突然眼前一黑,昏厥過去了,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只見眼前是一片迷霧,什麼都看不清楚,她緩緩的爬起來警惕的向前面走去,走了十幾米四處還是朦朧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終于還是來了,看來命運是非我等之力便能輕易改變的,它依舊按照自己的規則在轉動」一個須發皆白,面容慈善的白衣老者盤坐在那朦朧的世界里,穎諾聞聲望去的卻看不清老者的面容,只能隱約知道那是一道人影,好像兩人之間相隔很近,又像有幾個世紀橫在中間。
「你在和我說話嗎?你是誰!這又是哪里?」穎諾一團迷霧的道。
「我是誰,對你而言並不那麼重要,現在你既然來到這里那麼我便要履行當初的誓言」老者道。
「誓言?什麼誓言,和我又有什麼關系」穎諾更是迷茫。
「哎!數萬載的歲月過去了,沒想到她真的以一己之力將你復活,看來她也當真如你所說是萬仙中的至尊者••••••」
「也罷,既然我們輸了便會履行自己的誓言,去吧」老者袖袍輕輕一揮,穎諾便再次昏厥過去。
「喂,快醒醒,快醒醒啊••••••」當穎諾在次醒來的時候只見夏慕澤放大的俊美臉龐正焦急的看著自己。
「啊」她被腳上突然襲來的疼痛,弄的忍不住輕呢。
她順著疼痛的地方看去,只見那條血色的絲線般不知名生物快速從她腿上月兌落,鑽進了水里,如一條水蛇般靈活的擺動細長的身體快速消失不見,而穎諾的小腿上也留下了一道深而細的血痕,就像被鋒利的刀劍劃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