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i是恭喜二哥,我正愁著上哪兒給你找個好師傅呢,沒想到而今你自己就遇上了,真是人各有命•••••」說道這穎諾才驚覺自己這話不合適,她轉頭看向此時躺在左側的玉麟,只見玉麟眼中那絲復雜的情緒一閃而沒,而後喃喃道「是啊,人個有命•••••」
「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麼大事?」穎諾原本是想讓他放松情緒後再問的,可是自己一句不當的話就讓他的情緒復雜化,現在想來還是直接問的好,依照他的脾氣若是想說,不管怎樣都會說的。
「沒事,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回家,心中難免有些思念之情罷了,不打緊的」說罷還不忘給穎諾一個安慰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叫人怎麼看都是苦澀的。
穎諾心中徘徊來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才好,玉麟的態度是萬萬不會再多說半句,那麼他心中到底在糾結什麼?這幾個月在他鄉他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奇遇,以至于連同他整個人都變了••••••
「回過府中了嗎?」這話一出口穎諾覺得自己真的很白痴,不禁敲打了下自己的額頭。
玉麟恰巧看到她這一動作,不禁輕笑道「傻丫頭,我沒事,不用千方百計找話題開解我,好了,這麼美的夜空要是這樣緊張度過豈不可惜了」他說這話時又變回了原來那個豐姿俊逸,自信滿滿的玉麟。
穎諾在他這不斷的轉變間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表情這麼變化了,傻傻的看著他,只是這一表情讓玉麟一直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一下,他呵呵笑著牽過穎諾的左手道「這樣就好」
「什麼好?」
「你在身邊就好」
「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現在很困了,知道嗎我已經十幾天沒有睡上一覺了,所以你現在負責守在我身邊讓我好好的休息一樣,這樣就好」
「哦,那你睡吧」
兩人之間的氣氛總算沒有太過僵硬,玉麟很快便入睡了而手卻一直牽著穎諾未曾放開,穎諾糾結了半天要不要用靈犀訣窺探一下玉麟的心事,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做太對不起玉麟,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若是對方不願意說,便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如果那樣做了還真有點‘侵犯他人**’的嫌疑,想到這便決定不那樣去做,一切順其自然吧。
與此相聚幾道宮牆千米之遠的‘觀景樓’上,一個一身白衣裝束臉戴金色面具的女子,眼楮一直盯著穎諾這邊的動向,他們的一舉一動皆落入她的眼中,此時她雙手緊握成拳,眼露寒光的錘了一下護欄,似乎十分的憤怒一般,此時皇宮內的瓦房上一個黑衣蒙面男子幾個跳躍,輕松的來到她的背後,雙手抱拳道「公主殿下,有何急事?
「傳我命令,實施一號計劃,滅殺李穎諾」
「公主,我們的目標不是李玉麟嗎?李穎諾只是個女子,屬下覺得還是對付李玉麟要緊」
「放肆,你們的統領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本公主的命令豈是你可以隨意違抗的」
「屬下不敢」黑衣男子忙跪下道「只是妖王有命,必定要在青英會上鏟除李氏一脈的嫡傳子弟,否則過了十五便要再等二十年才能有機會探查到雲月仙石的下落,此事屬下是在不敢擅自做主•••」
「在仙雲國你們幾番和李玉麟動手都沒能將他除掉,而今他回到幻月國你們認為還有機會殺了他嗎」她有些不耐的呵斥道。
「這•••••」
「哼!你們懂什麼,這個李穎諾才真正是心月復大患,照我的意思去做,至于妖王有何怪罪之處我自會一力承擔」
「屬下遵命」而後黑人一躍沒入夜色中。
金色面具的白衣女子等到那黑衣人走了一會後,她左手一陣變幻一把金色神弓出現在她的掌心,而後迅速變大約一米左右,弓身兩端呈孔雀的羽毛狀層層散開,它的每一片翎羽的做工都近乎完美堪稱絕品。此弓周身都散發著金光,在這夜色下顯得格外的醒目。
只見她拉開弓弦一道金色的光束自她灌注內力的右手迅速凝聚成一支金色箭羽,光華點點讓這滿天繁星的夜空都黯然失色,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銀色衣著的青年男子,自虛空中走來一把握住了她的弓,而那金色的箭羽也在他的手觸砰到弓身之時就自動消散了。
「你要做什麼?」男子臉如刀削,輪廓分明,原本就顯得清冷的臉此時更加冰冷了,他怒斥道。
白衣女子怒氣無法宣泄的將弓直接‘砸’在他身上「你又要管嗎」
「你不要忘記,現在離十五之期只有三天時間而已,在這節骨眼上豈容你出半點差錯,難道你要讓妖神再等上二十年,還是兩千年•••••」他十分生氣的怒喝。
白衣女子聞此言,只得強忍下心中的怒氣,但眼中寒光卻更甚了「我只要雲月仙石,至于玉麟的命我請你留下」她沉默了一會才稍稍柔和一些道。
「哼!希望你記住我的忠告,否則即便你是妖神的後裔也別怪我出手無情」說罷他一步邁向虛空消失不見。
白衣女子又看了看穎諾和玉麟所在的方向而後有些不甘的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