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沒關系••」
「•••」
在場的三人,其實對于這個問題都沒什麼意見。
對于西條真也來說,只要奧雷歐斯能夠做出那個需要的‘那個東西’的雛形就足夠了,有茵蒂克絲在手,剩下的完全可以用十萬三千冊魔道書進行補完。
而對于史提爾來說,遲一刻去完成現在的任務,就遲一刻離開茵蒂克絲。
雖然是暗中看著她,但是只要能夠遠遠地注視著她,就已經足夠了。
至于對于亞雷斯塔來說,只要最後能夠打敗奧雷歐斯,讓上條當麻進一步成長,讓魔法與科學的‘局勢’更加緊張就可以了。
所以,三個人得出的結論是•••
「還是等羅馬正教失敗以後再進行攻擊!」
上次的事情,可只是‘試探’,而不是‘戰斗’啊!
史提爾可不想無緣無故地因為一個‘叛教者’和羅馬正教有什麼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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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雖然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還記得初春對她們說出的情報,也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好像向三澤塾進發了,但是•••
「完全沒有進入三澤塾里面的記憶啊!」
不單單只是兩人在三澤塾外圍繞圈的那段記憶,御阪美琴向著里面進發,搜索整個三澤塾的記憶,也一並沒有了蹤影。
「難道是•••記憶被誰動了手腳?」
初春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這是不可能的!」
白井黑子先御阪美琴一步否定了初春的猜想,向她說出了御阪美琴能力的作用。
「也就是說•••就算白井同學可能被人使用超能力操縱了記憶,但是御阪前輩卻完全沒有可能是吧。」
「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御阪美琴撓了撓頭,把頭發弄得一團糟。
在她的潛意識里,總記得,在三澤塾里面好像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甚至是連自己都感到威脅的東西!
但是她卻是無論如何都記不起來了。
而雖然再次的,從初春這里得到了情報,然後突入三澤塾,但是卻是一無所獲。
除了發現那里的學生有些奇怪以外,無論怎麼搜查,怎麼透視都沒有作用。
甚至誤導著讓固法美偉幫她們使用了透視的能力,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也難怪她們了。
畢竟,這里是‘正’,當奧雷歐斯和姬神秋沙進入‘反’的時候,硬幣的‘這邊’是怎麼也看不到‘那邊’的。
「嘀嘀嘀!!!」
听著電腦發出的報警信息,初春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被子,抓起了鼠標。
「白井同學!」
「知道了!」
麻利地拿起了桌子上的風紀委員腕章扣上,白井黑子又把她那奇怪的手機放到了耳朵上。
「地點就拜托你傳送過來了,初春!」
然後白井黑子就在御阪美琴的面前消失了。
而初春也通過麥克風給白井黑子指導起方向起來。
「還真是忙啊。」
看著今天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出動,御阪美琴也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那些家伙活躍得甚至過頭了?」
從上次御阪美琴和白井黑子進入大蜘蛛老巢附近回來以後,這個組織就不知怎地更加瘋狂地作案起來。
拜此所賜,風紀委員受到學校的壓力也更加的大了。
‘要不•••下次和黑子一起去?’
現在的御阪美琴正煩惱得一肚子的火氣,通過打架來發泄一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再加上面對的也是不良,御阪美琴就更加沒有什麼負擔了。
「初春,等下也讓我幫忙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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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門了!」
「一路走好。」
站在一間公寓的門口,西條真也正準備出門。
這里的公寓並不算豪華,四房兩廳的結構雖然對于一般的學生來說,已經是非常寬敞的了,但是對于西條真也‘理事’的身份來說,卻是有些不相符合了。
而這里附近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和一般的住宅區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特色的話•••
也就是比較靠近附近的兩家初中以及高中而已。
但是這里卻是距離西條真也的研究所,甚至是地獄之門都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真不知道為什麼西條真也要選擇這里。
「記得早點回來哦。」
現在在門口搖著手向他告別的,是身著一件一件圍裙,看上去就知道是一個家庭主婦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做阪上秋子,是曾經的阪上智代的母親,也是現在的一家之主•••起碼表面上是。
這幾天,明明是暑假休息的時間,西條真也卻反而每天出去,好像更加忙碌的樣子。
雖然阪上秋子是個普通人,但是卻也模模糊糊地察覺到西條真也好像一直在策劃著什麼危險的事,最近這種感覺更濃了。
但是她卻沒有說出口,她知道西條真也是不會告訴她什麼,也不會听她勸的。
只是•••
「要是連你也累倒了的話,汐要怎麼辦啊•••」
喃喃的她轉頭看向了客廳里的一副被裱起來的超大照片。
那里的是,一副無意間拍下的全家福。
數個洋溢著笑容的人,正圍在一張病床上。
而照片中最為醒目的,是最中間的兩個人。
一個,是抱著一個非常幼小、好像是剛出生嬰兒的女人,臉上充斥著笑容的她,就如同是聖母一般。
「而且•••」
「智代那個孩子也不希望你這樣啊•••」
另一個,是一身白大褂,看著那個聖母一般的女人,臉上的溫柔和高興抹不掉,但是•••
他的眼中卻仿佛充斥著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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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我啦•••」
「嗯?」
回頭一看,西條真也看到的是追上來的名雪,他停了下來揮了揮手,示意暗處保護著名雪的人在附近警戒。
「怎麼了,這麼早起來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哦?」
對于這個藍發運動少女來說,在暑假這麼早起來可是非常不科學的啊。
「那個•••有件事想要和你談談。」
對于名雪來說,從幾年前,‘那個時候’開始,撐起了全部責任的西條真也,就像是‘父親’或者是‘哥哥’一樣。
所以和西條真也說話的名雪就像是懼怕大人的小孩一樣低下頭繞起了手指。
「哦•••什麼事甚至會讓你這麼早起來和我商量?不會是•••」西條真也看著繞著手指,有些窘迫的名雪︰「不會是呱太吧。」
「不是啦!!!」
「啪嗒啪嗒•••」
知道西條真也在調笑自己,名雪用雙手不斷敲擊在西條真也身上。
「好了,好了,投降,投降•••」
雖然對于西條真也來說不過是按摩一樣,但是他卻是舉起手來投降了。
「真是的!!!」
「哈哈哈•••」
看著鼓起了嘴,別過頭去,如同生氣的小孩一樣的名雪,西條真也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好了啦,我道歉。」西條真也雙手合十,對著名雪,但是名雪卻又是別過了頭去,但是•••
「看,這是什麼。」
「草莓聖代!」
從西條真也的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龐大的杯子,而里面的,是滿滿的草莓聖代!
看著西條真也手里的草莓聖代,名雪一下子就沖了過去,完全沒有一絲剛才生氣的樣子。
「對了!」
用勺子把聖代送入了嘴中,名雪終于想起了追過來的原因。
「我要和你談談汐的事。」